082 舌尖上的取悅,勝負猶未可知 (H)_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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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舌尖上的取悅,勝負猶未可知 (H)

  082舌尖上的取悦,胜负犹未可知h「行歌」行风轻叫,这是第一次行歌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如此主动取悦他,俊脸一热,内心有些激动又有些羞赧。(飞速)他的小妻子,一向让他颠来倒去的戏耍,怎麽勾引人来是那麽让他感到惊心动魄的刺激。

  「唔」行歌抬眸睇了行风一眼,那表情纯真中竟带着妖媚,她湿软的香舌沿着行风的头舔着,含住了那圈颈似的凹痕,收紧唇颊一吸,便听见行风的抽气。行歌听见他抽气声,鬆了口,复而又是一次极深吸吮,让行风再次深吸了口气。

  「谁谁教你的」行风瞧得慾望升腾,仰躺在床榻上,深深的呼吸吐息着。

  行歌没有回话,只是在头与马眼上舔舐挑逗,吸吮舔弄他,诱使行风想要更多,只得喘着气微微的抬起窄臀,示意行歌再含深一些。行歌这才缓缓地又吃进了一吋热的慾。她柔嫩的小手握着部掐紧上下套弄,舌苔在上头舔吮着,沿着那条滑动吞吐,又倏地收紧唇瓣,狠狠地摩擦吸吮,让行风闷哼一声。

  「嗯」行风的呻吟声极低,轻微不可闻,却又绵长如同吟咏,动了情慾,却极为压抑。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动静让外头的暗卫听见。一会才想起他已遣开了暗卫僕妇,呻吟声才稍微放大了些。

  这时他才稍微明白行歌的顾忌。但他和行歌不同,他不怕人察觉两人欢爱的声响,只是在意男人尊严是否在行房爱中站在征服者的地位上。如今让行歌这麽舔弄,他却得忍耐情慾,不想一次释放在行歌的嘴里。

  行歌反覆地这麽磨蹭舔吮,原是心里暗笑行风的压抑,但耳边听着行风的呻吟,如同勾人的乐章,脸颊更加艳红,蜜口开始泛潮,湿漉而滑腻。行歌偷偷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蜜,指尖净是蜜水黏腻一片。

  「行歌骑上来快」行风喘着气,遭绑缚的手往下复游移,探至行歌的头顶,饥渴地抚着,甚至拔去了行歌的髮簪。

  行歌的乌丝柔滑软凉,滑向了行风的小腹,搔得他如火灼身,又是抬起头来低眸看着行歌的动作。瞧行歌一手抚开了滑落在眼前的青丝,贴着两颊及颈项,丝毫不理会他的要求。那软嫩的小舌犹自戏弄男龙,缠弄攀爬着,摆明折磨行风,更加大了吞吐的动作。

  「唔小妖这麽会吸谁让你学会这喔啊」行风话说了一半,硬生生让行歌突然狠力一吸,话语截断在唇瓣中,只留破碎的喘息呻吟。

  此时行歌的小手上下套弄速度更快,抬起了头望向行风让慾望缠身而迷茫的双眼,既柔媚又诱惑地低问:「江公子,舒服吗」

  「舒服嗯行歌让我起身」行风挣扎着,却让行歌压住小腹,不让起身。

  「想要更多吗嗯」行歌学着往常行风最爱戏弄自己的语调,爬上了行风的腰,纤指玩弄着行风的头,打着圈,而小手还不断地套弄着微微颤动的男。

  她将蜜桃般的臀瓣抵在行风的男上,让慾望勃发的男现在了臀间的沟缝中,马眼吐出行风的体,她便用拇指抹去,按住那马眼,折磨似的轻轻地勾弄。

  行风挺动腰往上顶,瞇起双眼仰视着行歌,瞧那对丰敞开在单衣之外,浑圆饱满,举起了绑缚的手,就想好好抚揉捏,却又被行歌侧身避开,不禁恼怒地低喊:「行歌让我」

  「偏不。」行歌娇笑着:「岂有战俘触碰将军的道理你乖乖躺好。」

  「你等等有你受」行风眼神转暗,咬牙说道。

  「战俘不听话一点都不乖不让你进来了」行歌悄悄地抬了臀,轻轻地以花口碰触在行风的头上。

  「快让我进去」行风终于忍不住怒叫,拱起臀,难耐地寻找那方秘境入口。

  「好兇的战俘需要好好教训」行歌红着脸,轻皱了眉,硬是抵住了行风的男,压向行风小腹,以贝夹住,缓缓滑动着。

  「你都湿了」行风让行歌这麽磨蹭,舒服的呼出长息,知道行歌蜜已湿润的一蹋糊涂,连贝上也沾满了蜜,内心的慾望就快炸开,嗓音转为低哑,腰部情不自禁地挺动,蹭着行歌湿漉漉的花缝。

  「嗯啊」行歌轻轻叹息,唇边逸出动情的呻吟,腰部动作也加快,让行风大硬挺的再陷入贝风中几分,蹭着她已挺立的蒂豆,感受头辗过花核的快感。

  「想要了那就快让我进去」行风凝视着满面红潮的行歌,勾起了笑。小家伙玩弄他,也玩出心得了

  「战战俘安静」行歌羞红着脸,将手指按向行风的唇瓣间。

  但行风却张口含住了行歌的手指,舔吻起来,行歌受到这刺激,轻叫一声,蜜又沁出一股暖蜜,淌在行风的上。两人器摩擦之处更显湿滑,毫无阻碍,靡地滑动,互相辗弄交磨着。

  琉璃光垄罩整个房间,在墙上投着七彩的流光,也映照出行歌美好的曲线如山峦起伏蜿蜒而下,接在行风的腰上,微微地律动着。

  行风已忍不住情潮,吐出行歌的手指,开口要求:「行歌快给我嗯乖听话别玩了」

  行歌瞧行风满脸春情难耐的潮红面颊,得意一笑,学着行风的语气,俏皮地说:「偏不。」

  「行歌别逼我快给我我不会再说第二次」行风瞪着行歌,忽而擒住行歌的手。

  「啊你放开啦战俘啊」行歌挣动着手,却没想到行风双臂一扯,力道之大,让她扑跌趴伏在他身上。

  行风随即伸手往男一抓,举着男迅速地找到了行歌蜜的入口,用力一顶,了进去

  「啊呃你你好坏谁准你进来的啊」行歌被他那一充填,又烫又热,溢出呻吟。

  行风喘着奋力往行歌的花内肏弄,似要发洩他方才受压抑的情欲,每次抽冲撞都是又重又狠,咬牙切齿地说:「小妖欠人教训」

  「嗯不战俘啊好深」行歌随着行风律动起伏着,挣扎着抵着行风的膛就要起身,却又让行风捉住了手,压在了他的腹上动弹不得。她不想顺了行风的意思,想移开臀部,却又捨不得他那炙热填满花的舒服感。

  行风这一方则是入了那紧緻湿滑的蜜中,便不想离开,只想好好享受蜜吸吮时带出的快感。他用劲挺动着腰臀,将行歌向上顶,狂乱的眼神盯着行歌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抛摇的美,舔了舔唇,那表情极尽诱惑,完全表达了他想将行歌吞吃入肚的情慾。

  行风勾起了一抹残忍而邪佞的笑说:「将军,这麽你,爽吗」

  「唔你啊太深了嗯你啊」行歌的话语就在强劲的肏弄下破碎不成语句,瞇起双眼,微仰着头,那惑人的表情已代替她回答行风的问题。

  「将军知道沉迷在情欲中,往往会轻敌吗」行风的笑容逐渐绽开,行歌犹沉溺在行风狂暴的抽撞击中,未察觉行风的意图。

  突然间,行风手上缠绕的腰带碎裂,断成数截,行风立时翻身而起,行歌也让他这暴起撞得往后一翻,花里夹着娇啼出声,脱离了的牵制。行风已然颠倒了情势,反而扑在了行歌之上。他的溼答答地滴着行歌的蜜水,在琉璃灯光下显得湿润晶莹,狰狞吓人的赤红。

  行歌挣扎起身,却让行风抓住了双腿,往下一拉一扳,压在了床榻上。立时蜜曝露在行风眼前。

  只见行风轻笑说道:「将军,这局你输了。」随而抽出头上髮簪,拉出髮带,墨髮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行风的肩头,顺着他匀称健美的背肌往下滑下。原先乾净俊朗的容颜,换了个髮型,便隐去一分男人的英挺杀气,增了一分妖似的俊俏魅惑。

  「啊啊不公平,你用内力」行歌娇声怒叫,却难敌行风的蛮力,手腕就这麽的让行风以他的髮带绑紧。但行风又嫌髮带过短,乾脆长指飞快地点了行歌几处的道,让她身子无法动弹,仅能转动头部。

  行风生得极好,嘴角噙着浅笑睨着行歌,其俊逸寻遍楚魏也找不出另一人能敌他的美貌。但在行歌眼中,眼下行风如同打着邪恶主意的妖魔,浑身威胁与诱惑,既想让他蹂躏,又怕他疯狂暴的摧残自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行风找寻可以绑缚自己的绳索,一边还回眸睇了行歌一眼,一脸坏笑道:「将军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错估形势,如今只有任本公子玩弄的份了。」

  行风拣拾起行歌遗落在地上的腰带,迅速地抓住行歌的手腕,缠上了腰带,腰带一头还缠上了床樑上,就这麽将行歌吊了起来。

  「啊啊你要干什麽」行歌失声惊叫,头一次被人这麽赤身露体地绑缚,连要遮掩身体都莫可奈何。

  行风跪在行歌身前,魅然一笑道:「你说呢将军大人我要报复。」语音方落,便捧住了行歌的软吸吮舔弄起来。

  「唔啊你你这个人」行歌让他含住了尖,又吸又舔,又咬又拉,一下子尖变硬挺红肿的如玛瑙红玉。

  行风相当了解如何挑动女人的情欲,尤其是行歌的敏感带,一双带着剑茧的白玉长指滑向了行歌的后腰,若有似无地抚着行歌的腰窝,行歌娇喘起来,没出息的软了身子。

  「舒服吗嗯将军大人」行风唇瓣离开行歌的房,抬头看了行歌一眼。

  「你好坏」行歌软软地呻吟,完全无法抵抗行风。

  「我还可以更坏」行风浅笑,手指滑向了行歌的下腹,抬起行歌的纤腿,跨在自己的肩上,长指拨开行歌的贝,细细地瞧着行歌粉嫩浅红的花蕊。

  「啊啊啊」突然间行歌激烈地尖叫颤抖起来,虽被点了,但是却无法抑制身体不自主的抖动。

  「行风行风你在做什麽啊啊啊啊」行歌不可抑止地尖吟,她的蒂豆让什麽糙的事物包覆,那湿软糙的触感是她勉强低眸查看,只见行风伸出了舌,舔弄着她的花蒂。

  「啊啊啊别舔别舔啊」行歌被一股股快感连续刺激着,如高浪中的小舟飘摇,随时有让情潮翻覆的危机。她想要阻止行风却无能为力,不过几下情色的舔弄吸吮,就让她达到高潮,绷紧了身子,蜜收缩,喷出一股,洩了身。

  行风一手接着,眸光既幽暗又深沉,抬头勾起一笑,低哑地说道:「将军大人身子好敏感,好蕩喷了呢。」

  「你你太坏了啊」行歌头一次让他舔了花蒂,羞得别过头去。

  行风笑了笑,举起手将行歌的抹在了行歌的身上,邪恶的笑问:「我说过,有你受的,不是吗」

  「你你想干嘛」行歌回眸瞅着行风,眼中带着一点担心后怕。

  「现在战俘可是将军啊。能对女将军干嘛」行风放下行歌大腿,站起身,俯身在行歌耳际边勾人似的低哑嗓音轻声说:「当然是好生折辱,好好品尝将军大人的蜜啊」

  话音方落,复而含住了行歌的耳垂轻轻啃噬舔吻着;带着剑茧的指腹往蜜一探,压着蒂豆揉捏震动着,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在行歌的雪上肆意揉搓逞慾。

  「嗯讨厌嗯啊」行歌呻吟着,感觉蒂豆传来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蜜跟着收缩,蜜汁也沿着口缓缓滑落。

  行风见行歌双眼已有了迷濛神采,知道她享受自己的爱抚,便入了一指于蜜中,缓缓抽动起来。行歌呻吟着,奈何无法动弹,只能哀求行风快些解开她的道。行风微微一笑,点开了她的道后,她便像是让人抽了骨似的,软瘫如纱般挂在了行风身上。

  「小家伙,舒服了再用我的让你洩身。可好」行风再探入一指在行歌蜜中抽着,带出更多的蜜水。这麽玩弄小妻子,他自己也让她的吟叫声弄得硬挺发胀,就想寻了她的蜜,好好地在裏头放肆捣搅。

  「嗯嗯好嗯」行歌点点头,闭上了双眼,许了行风的侵入。

  「将军大人,那我就不客气吃了你的蜜了。」行风轻佻地朗笑,抬起行歌的一条腿,扶着,抵住花,挺身而入。

  「啊」行歌让他那近两吋、六吋长的填入花中,又是刺激又是舒服,忍不住轻叹一声。紧热的小紧紧地夹住行风,满足地吸吮着。

  「小娃夹得好紧」行风缓缓地顶弄着行歌,一边取笑她,一边揉弄着她的尖。「被战俘肏弄这麽满足嗯」

  「你啊嗯」行歌睁开眼,哀怨地瞅着行风。没有一次床第之间是她胜利,总是最后让行风逆转情势,狠狠地佔有抽,弄得她次次高潮,叫连连。

  「认输了嗯」行风深深地入,又缓缓地抽出,仅留头让行歌的花口夹着吮着。

  「每次都不让我」行歌扭着腰,花空虚,想沉下身,再次纳入行风的。

  「没办法,因为你太诱人,会让我失控。」行风浅笑,又深深顶入行歌的,直达子。

  「嗯」行歌又是一声绵长满足的叹息。

  「说要我怎样肏你将军大人」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在行歌耳边扰动着。

  「嗯深深的只许在我身体里头只许在我的嘴里不许这坏家伙在别处捣乱」行歌羞红着脸,与行风交颈,低声要求。

  「醋罈子我啊只会在你这销魂的蜜里放肆哪里都不去只会在妳身体内循着每处狠狠捣弄,得你叫说没有我不行,哪有空寻芳去嗯」行风笑着舔了行歌的脸颊一口,加快了抽的速度。

  琉璃灯光下,两人的身体紧贴,站立嵌合着,行风捏着行歌的臀瓣,用力地抽着那软嫩的花,唇瓣也紧密的贴合,唇齿交缠,溢出了低微的呻吟。

  「快快些嗯啊想要我」行歌低语着,趴在行风膛上,软蹭着那结实的肌理,尖摩擦得硬挺如茱萸。

  「岂止要你我要肏到让你哭着求饶再也不敢吃醋」行风搂住行歌的腰,奋力抽着那绵软湿润又滑腻的小,享受小中如同千百小舌般的舔吮。

  「嗯嗯我含的好还是她嗯」行歌喘息着,夹紧了行风的,抬眸含羞带怯地凝视着行风。

  「你永远都是你傻瓜」行风叹了口气,爱怜地吻了行歌,下身却重重地弄着行歌,像是要处罚她问了这种癡愚的问题。

  「真的嗯嗯啊」行歌羞赧地笑着:「放开我我想抱你嗯」

  行风浅笑无语,扯下了悬在床樑上的腰带,捧着行歌,将她按向床榻,分开她的腿,又入了那湿热的蜜中。

  「嗯啊行风啊」行歌羞怯地抬起腿,环上了行风的腰,将他的臀压向自己。

  行风有些讶异地睨着行歌,行歌娇羞一笑说:「夹住你不让你逃永远是我的战俘任我辱」

  辱小家伙竟说出这麽秽的字眼

  「明明将军已经输了耍赖」行风听了那两字,朗笑出声,又是一次狠命的撞击,加快了速度,撞得行歌忍不住娇啼,两腿像蛇般紧紧地环住了行风的腰,让他得更深。

  「啊啊没输你输了」行歌又是一次紧缩,使力夹紧行风的。

  「小妖,不可以自己夹啊」行风发现行歌刻意的夹弄,舒服地低叫,挺动窄臀抽得更加快速。

  「嗯哈啊」行歌也顾不得要再蓄意夹紧行风,就让他这麽撞击着,难耐情慾的扭动。

  「绝对是我要辱你啊行歌」行风话还没说完,又让行歌蜜的缩紧给截断了话

  一室琉璃灯,澄光如水,粼粼流动,掩映着两人的汗水淋漓、水交融的欢爱呻吟,风流无限,情欲炙盛这一战,胜负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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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行风轻叫,这是第一次行歌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如此主动取悦他,俊脸一热,内心有些激动又有些羞赧。他的小妻子,一向让他颠来倒去的戏耍,怎幺勾引人来是那幺让他感到惊心动魄的刺激。

  「唔」行歌抬眸睇了行风一眼,那表情纯真中竟带着妖媚,她湿软的香舌沿着行风的头舔着,含住了那圈颈似的凹痕,收紧唇颊一吸,便听见行风的抽气。行歌听见他抽气声,松了口,复而又是一次极深吸吮,让行风再次深吸了口气。

  「谁谁教你的」行风瞧得欲望升腾,仰躺在床榻上,深深的呼吸吐息着。

  行歌没有回话,只是在头与马眼上舔舐挑逗,吸吮舔弄他,诱使行风想要更多,只得喘着气微微的抬起窄臀,示意行歌再含深一些。行歌这才缓缓地又吃进了一吋热的欲。她柔嫩的小手握着部掐紧上下套弄,舌苔在上头舔吮着,沿着那条滑动吞吐,又倏地收紧唇瓣,狠狠地摩擦吸吮,让行风闷哼一声。

  「嗯」行风的呻吟声极低,轻微不可闻,却又绵长如同吟咏,动了情欲,却极为压抑。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动静让外头的暗卫听见。一会才想起他已遣开了暗卫仆妇,呻吟声才稍微放大了些。

  这时他才稍微明白行歌的顾忌。但他和行歌不同,他不怕人察觉两人欢爱的声响,只是在意男人尊严是否在行房爱中站在征服者的地位上。如今让行歌这幺舔弄,他却得忍耐情欲,不想一次释放在行歌的嘴里。

  行歌反复地这幺磨蹭舔吮,原是心里暗笑行风的压抑,但耳边听着行风的呻吟,如同勾人的乐章,脸颊更加艳红,蜜口开始泛潮,湿漉而滑腻。行歌偷偷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蜜,指尖净是蜜水黏腻一片。

  「行歌骑上来快」行风喘着气,遭绑缚的手往下复游移,探至行歌的头顶,饥渴地抚着,甚至拔去了行歌的发簪。

  行歌的乌丝柔滑软凉,滑向了行风的小腹,搔得他如火灼身,又是抬起头来低眸看着行歌的动作。瞧行歌一手抚开了滑落在眼前的青丝,贴着两颊及颈项,丝毫不理会他的要求。那软嫩的小舌犹自戏弄男龙,缠弄攀爬着,摆明折磨行风,更加大了吞吐的动作。

  「唔小妖这幺会吸谁让你学会这喔啊」行风话说了一半,硬生生让行歌突然狠力一吸,话语截断在唇瓣中,只留破碎的喘息呻吟。

  此时行歌的小手上下套弄速度更快,抬起了头望向行风让欲望缠身而迷茫的双眼,既柔媚又诱惑地低问:「江公子,舒服吗」

  「舒服嗯行歌让我起身」行风挣扎着,却让行歌压住小腹,不让起身。

  「想要更多吗嗯」行歌学着往常行风最爱戏弄自己的语调,爬上了行风的腰,纤指玩弄着行风的头,打着圈,而小手还不断地套弄着微微颤动的男。

  她将蜜桃般的臀瓣抵在行风的男上,让欲望勃发的男现在了臀间的沟缝中,马眼吐出行风的体,她便用拇指抹去,按住那马眼,折磨似的轻轻地勾弄。

  行风挺动腰往上顶,瞇起双眼仰视着行歌,瞧那对丰敞开在单衣之外,浑圆饱满,举起了绑缚的手,就想好好抚揉捏,却又被行歌侧身避开,不禁恼怒地低喊:「行歌让我」

  「偏不。」行歌娇笑着:「岂有战俘触碰将军的道理你乖乖躺好。」

  「你等等有你受」行风眼神转暗,咬牙说道。

  「战俘不听话一点都不乖不让你进来了」行歌悄悄地抬了臀,轻轻地以花口碰触在行风的头上。

  「快让我进去」行风终于忍不住怒叫,拱起臀,难耐地寻找那方秘境入口。

  「好凶的战俘需要好好教训」行歌红着脸,轻皱了眉,硬是抵住了行风的男,压向行风小腹,以贝夹住,缓缓滑动着。

  「你都湿了」行风让行歌这幺磨蹭,舒服的呼出长息,知道行歌蜜已湿润的一蹋胡涂,连贝上也沾满了蜜,内心的欲望就快炸开,嗓音转为低哑,腰部情不自禁地挺动,蹭着行歌湿漉漉的花缝。

  「嗯啊」行歌轻轻叹息,唇边逸出动情的呻吟,腰部动作也加快,让行风大硬挺的再陷入贝风中几分,蹭着她已挺立的蒂豆,感受头辗过花核的快感。

  「想要了那就快让我进去」行风凝视着满面红潮的行歌,勾起了笑。小家伙玩弄他,也玩出心得了

  「战战俘安静」行歌羞红着脸,将手指按向行风的唇瓣间。

  但行风却张口含住了行歌的手指,舔吻起来,行歌受到这刺激,轻叫一声,蜜又沁出一股暖蜜,淌在行风的上。两人器摩擦之处更显湿滑,毫无阻碍,靡地滑动,互相辗弄交磨着。

  琉璃光垄罩整个房间,在墙上投着七彩的流光,也映照出行歌美好的曲线如山峦起伏蜿蜒而下,接在行风的腰上,微微地律动着。

  行风已忍不住情潮,吐出行歌的手指,开口要求:「行歌快给我嗯乖听话别玩了」

  行歌瞧行风满脸春情难耐的潮红面颊,得意一笑,学着行风的语气,俏皮地说:「偏不。」

  「行歌别逼我快给我我不会再说第二次」行风瞪着行歌,忽而擒住行歌的手。

  「啊你放开啦战俘啊」行歌挣动着手,却没想到行风双臂一扯,力道之大,让她扑跌趴伏在他身上。

  行风随即伸手往男一抓,举着男迅速地找到了行歌蜜的入口,用力一顶,了进去

  「啊呃你你好坏谁准你进来的啊」行歌被他那一充填,又烫又热,溢出呻吟。

  行风喘着奋力往行歌的花内肏弄,似要发泄他方才受压抑的情欲,每次抽冲撞都是又重又狠,咬牙切齿地说:「小妖欠人教训」

  「嗯不战俘啊好深」行歌随着行风律动起伏着,挣扎着抵着行风的膛就要起身,却又让行风捉住了手,压在了他的腹上动弹不得。她不想顺了行风的意思,想移开臀部,却又舍不得他那炙热填满花的舒服感。

  行风这一方则是入了那紧致湿滑的蜜中,便不想离开,只想好好享受蜜吸吮时带出的快感。他用劲挺动着腰臀,将行歌向上顶,狂乱的眼神盯着行歌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抛摇的美,舔了舔唇,那表情极尽诱惑,完全表达了他想将行歌吞吃入肚的情欲。

  行风勾起了一抹残忍而邪佞的笑说:「将军,这幺你,爽吗」

  「唔你啊太深了嗯你啊」行歌的话语就在强劲的肏弄下破碎不成语句,瞇起双眼,微仰着头,那惑人的表情已代替她回答行风的问题。

  「将军知道沉迷在情欲中,往往会轻敌吗」行风的笑容逐渐绽开,行歌犹沉溺在行风狂暴的抽撞击中,未察觉行风的意图。

  突然间,行风手上缠绕的腰带碎裂,断成数截,行风立时翻身而起,行歌也让他这暴起撞得往后一翻,花里夹着娇啼出声,脱离了的牵制。行风已然颠倒了情势,反而扑在了行歌之上。他的湿答答地滴着行歌的蜜水,在琉璃灯光下显得湿润晶莹,狰狞吓人的赤红。

  行歌挣扎起身,却让行风抓住了双腿,往下一拉一扳,压在了床榻上。立时蜜曝露在行风眼前。

  只见行风轻笑说道:「将军,这局你输了。」随而抽出头上发簪,拉出发带,墨发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行风的肩头,顺着他匀称健美的背肌往下滑下。原先干净俊朗的容颜,换了个发型,便隐去一分男人的英挺杀气,增了一分妖似的俊俏魅惑。

  「啊啊不公平,你用内力」行歌娇声怒叫,却难敌行风的蛮力,手腕就这幺的让行风以他的发带绑紧。但行风又嫌发带过短,干脆长指飞快地点了行歌几处的道,让她身子无法动弹,仅能转动头部。

  行风生得极好,嘴角噙着浅笑睨着行歌,其俊逸寻遍楚魏也找不出另一人能敌他的美貌。但在行歌眼中,眼下行风如同打着邪恶主意的妖魔,浑身威胁与诱惑,既想让他蹂躏,又怕他疯狂暴的摧残自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行风找寻可以绑缚自己的绳索,一边还回眸睇了行歌一眼,一脸坏笑道:「将军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错估形势,如今只有任本公子玩弄的份了。」

  行风拣拾起行歌遗落在地上的腰带,迅速地抓住行歌的手腕,缠上了腰带,腰带一头还缠上了床梁上,就这幺将行歌吊了起来。

  「啊啊你要干什幺」行歌失声惊叫,头一次被人这幺赤身露体地绑缚,连要遮掩身体都莫可奈何。

  行风跪在行歌身前,魅然一笑道:「你说呢将军大人我要报复。」语音方落,便捧住了行歌的软吸吮舔弄起来。

  「唔啊你你这个人」行歌让他含住了尖,又吸又舔,又咬又拉,一下子尖变硬挺红肿的如玛瑙红玉。

  行风相当了解如何挑动女人的情欲,尤其是行歌的敏感带,一双带着剑茧的白玉长指滑向了行歌的后腰,若有似无地抚着行歌的腰窝,行歌娇喘起来,没出息的软了身子。

  「舒服吗嗯将军大人」行风唇瓣离开行歌的房,抬头看了行歌一眼。

  「你好坏」行歌软软地呻吟,完全无法抵抗行风。

  「我还可以更坏」行风浅笑,手指滑向了行歌的下腹,抬起行歌的纤腿,跨在自己的肩上,长指拨开行歌的贝,细细地瞧着行歌粉嫩浅红的花蕊。

  「啊啊啊」突然间行歌激烈地尖叫颤抖起来,虽被点了,但是却无法抑制身体不自主的抖动。

  「行风行风你在做什幺啊啊啊啊」行歌不可抑止地尖吟,她的蒂豆让什幺糙的事物包覆,那湿软糙的触感是她勉强低眸查看,只见行风伸出了舌,舔弄着她的花蒂。

  「啊啊啊别舔别舔啊」行歌被一股股快感连续刺激着,如高浪中的小舟飘摇,随时有让情潮翻覆的危机。她想要阻止行风却无能为力,不过几下情色的舔弄吸吮,就让她达到高潮,绷紧了身子,蜜收缩,喷出一股,泄了身。

  行风一手接着,眸光既幽暗又深沉,抬头勾起一笑,低哑地说道:「将军大人身子好敏感,好荡喷了呢。」

  「你你太坏了啊」行歌头一次让他舔了花蒂,羞得别过头去。

  行风笑了笑,举起手将行歌的抹在了行歌的身上,邪恶的笑问:「我说过,有你受的,不是吗」

  「你你想干嘛」行歌回眸瞅着行风,眼中带着一点担心后怕。

  「现在战俘可是将军啊。能对女将军干嘛」行风放下行歌大腿,站起身,俯身在行歌耳际边勾人似的低哑嗓音轻声说:「当然是好生折辱,好好品尝将军大人的蜜啊」

  话音方落,复而含住了行歌的耳垂轻轻啃噬舔吻着;带着剑茧的指腹往蜜一探,压着蒂豆揉捏震动着,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在行歌的雪上肆意揉搓逞欲。

  「嗯讨厌嗯啊」行歌呻吟着,感觉蒂豆传来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蜜跟着收缩,蜜汁也沿着口缓缓滑落。

  行风见行歌双眼已有了迷蒙神采,知道她享受自己的爱抚,便入了一指于蜜中,缓缓抽动起来。行歌呻吟着,奈何无法动弹,只能哀求行风快些解开她的道。行风微微一笑,点开了她的道后,她便像是让人抽了骨似的,软瘫如纱般挂在了行风身上。

  「小家伙,舒服了再用我的让你泄身。可好」行风再探入一指在行歌蜜中抽着,带出更多的蜜水。这幺玩弄小妻子,他自己也让她的吟叫声弄得硬挺发胀,就想寻了她的蜜,好好地在里头放肆捣搅。

  「嗯嗯好嗯」行歌点点头,闭上了双眼,许了行风的侵入。

  「将军大人,那我就不客气吃了你的蜜了。」行风轻佻地朗笑,抬起行歌的一条腿,扶着,抵住花,挺身而入。

  「啊」行歌让他那近两吋、六吋长的填入花中,又是刺激又是舒服,忍不住轻叹一声。紧热的小紧紧地夹住行风,满足地吸吮着。

  「小娃夹得好紧」行风缓缓地顶弄着行歌,一边取笑她,一边揉弄着她的尖。「被战俘肏弄这幺满足嗯」

  「你啊嗯」行歌睁开眼,哀怨地瞅着行风。没有一次床第之间是她胜利,总是最后让行风逆转情势,狠狠地占有抽,弄得她次次高潮,叫连连。

  「认输了嗯」行风深深地入,又缓缓地抽出,仅留头让行歌的花口夹着吮着。

  「每次都不让我」行歌扭着腰,花空虚,想沉下身,再次纳入行风的。

  「没办法,因为你太诱人,会让我失控。」行风浅笑,又深深顶入行歌的,直达子。

  「嗯」行歌又是一声绵长满足的叹息。

  「说要我怎样肏你将军大人」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在行歌耳边扰动着。

  「嗯深深的只许在我身体里头只许在我的嘴里不许这坏家伙在别处捣乱」行歌羞红着脸,与行风交颈,低声要求。

  「醋坛子我啊只会在你这销魂的蜜里放肆哪里都不去只会在妳身体内循着每处狠狠捣弄,得你叫说没有我不行,哪有空寻芳去嗯」行风笑着舔了行歌的脸颊一口,加快了抽的速度。

  琉璃灯光下,两人的身体紧贴,站立嵌合着,行风捏着行歌的臀瓣,用力地抽着那软嫩的花,唇瓣也紧密的贴合,唇齿交缠,溢出了低微的呻吟。

  「快快些嗯啊想要我」行歌低语着,趴在行风膛上,软蹭着那结实的肌理,尖摩擦得硬挺如茱萸。

  「岂止要你我要肏到让你哭着求饶再也不敢吃醋」行风搂住行歌的腰,奋力抽着那绵软湿润又滑腻的小,享受小中如同千百小舌般的舔吮。

  「嗯嗯我含的好还是她嗯」行歌喘息着,夹紧了行风的,抬眸含羞带怯地凝视着行风。

  「你永远都是你傻瓜」行风叹了口气,爱怜地吻了行歌,下身却重重地弄着行歌,像是要处罚她问了这种痴愚的问题。

  「真的嗯嗯啊」行歌羞赧地笑着:「放开我我想抱你嗯」

  行风浅笑无语,扯下了悬在床梁上的腰带,捧着行歌,将她按向床榻,分开她的腿,又入了那湿热的蜜中。

  「嗯啊行风啊」行歌羞怯地抬起腿,环上了行风的腰,将他的臀压向自己。

  行风有些讶异地睨着行歌,行歌娇羞一笑说:「夹住你不让你逃永远是我的战俘任我辱」

  辱小家伙竟说出这幺秽的字眼

  「明明将军已经输了耍赖」行风听了那两字,朗笑出声,又是一次狠命的撞击,加快了速度,撞得行歌忍不住娇啼,两腿像蛇般紧紧的环住了行风的腰,让他得更深。

  「啊啊没输你输了」行歌又是一次紧缩,使力夹紧行风的。

  「小妖,不可以自己夹啊」行风发现行歌刻意的夹弄,舒服地低叫,挺动窄臀抽得更加快速。

  「嗯哈啊」行歌也顾不得要再蓄意夹紧行风,就让他这幺撞击着,难耐情欲的扭动。

  「绝对是我要辱你啊行歌」行风话还没说完,又让行歌蜜的缩紧给截断了话

  一室琉璃灯,澄光如水,粼粼流动,掩映着两人的汗水淋漓、水交融的欢爱呻吟,风流无限,情欲炙盛这一战,胜负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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