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齊山氤氳江府,女將軍與戰俘 (微H)_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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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齊山氤氳江府,女將軍與戰俘 (微H)

  081齐山氤氲江府,女将军与战俘微h行歌瞪着眼前一切,犹有些迷惘。(飞速)

  江府傍山而建,其格局不若其他府邸方正,而是沿山势而上,整座宅邸呈灰朴色,隐藏在林间,极为低调。府邸屋檐出挑,黑瓦重檐,看不出其主的身分地位,但隐然带着森森威严。府外护卫十六人皆为江行风暗卫,迎主入府后,盖掉灯笼中的烛火,玄色的厚重桧木门扉再次掩个实密,不透一丝光。即便有人闯过重重猎户暗卫的围护误闯江府,也仅会为宅子透着神秘森寒冷意而恐惧,让人避之唯恐不及。若由京城远眺齐山,江府隐在重峦山势中,就如同墨石溶在一片黑暗之中。

  江府内没有太多人口,仅有僕妇小厮共五名,大多为暗卫的家人或徒儿。待僕妇退下后,行歌才开口问:「你究竟有多少祕密没有对我说」

  「秦小姐是说你的心上人江公子的事吗」行风淡然一笑,掬起掐丝彩釉瓷杯,啜了一口今年第一批由南风国摘採的春茶碧螺春。

  「还玩。你那镖局包含京城总镖局,计算各国分镖局共100来个点,若都像总镖局有100多个镖师,共有万余名,俨然是你的私兵。你又在各地设置芜月书院,连我的三个堂兄年幼时也曾求师过,却遭拒门外,分明是培养寒门世子,排拒世族高官子弟。赑屭钱肆的获利送到江府又是要养哪些人马呢」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等着他对她说明一切。

  行风抬眸看了行歌一眼,浅笑说道:「江公子在培养扶植自己的人马,秦小姐不是看得很清楚,判断準吗不然,秦小姐以为当今太子檯面上能信任使唤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银两运作左右朝政呢况且,秦家秦明月为相、秦如风为正一品太傅兼司徒,秦似舟为骠骑大将军,家大业大,自个儿可以教育三子,何必浪费江公子的银两呢」

  「骗子太子。就爱欺负人。你分明不信任秦家,枉费秦家效忠楚魏,一门忠烈是不是看着我担心着急很得意啊」行歌掏出墨色荷包,丢向行风。

  行风接过荷包,站起身,拉过行歌的手,又将荷包塞入了行歌的手心中,弯下腰手指在行歌颊上轻抚,诱人似的嗓音低声说:「现在信任了秦家,毕竟秦家千金都押给了太子当太子妃了。不是吗而且,看你忙活,方知太子妃明干练,没想到太子妃对太子如此衷情爱护至此,孤身一人的太子看了感动得掉泪都来不及,就没阻止你了。」

  「都你在说。天下人大概不知道太子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吧。」行歌让他这麽瞅着,竟羞红了脸,别过头,抽出自己的手。侧头装作打量室内摆设。自入府行歌便注意到江府内摆设,瞧这府内摆设有别于东的金碧辉煌,倒是质朴,没有太多柱饰,更无藻井,连窗棂也仅是井状格窗;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提高油灯照明度及範围的琉璃灯吧,整座宅邸实用机能胜过于炫耀自己的威势财富。

  「其实是山寨。」行风冷不防地说了这幺一句。「专门劫财劫色。」

  「唔」行歌转过头看着行风站在自己身前,两只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俯身凝视着自己,在昏黄琉璃灯下更显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异于平常的强势感。

  「你...站开些啦。遮...遮住灯光了」行歌伸手推了推行风的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子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望着她,眸子裏头隐隐约约有什幺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子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子,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子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中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子后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捨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子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子;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暗卫...至少...至少让他们走远些」行歌轻叫,双颊嫣红,眼眸中有着水光闪动,含羞带怯,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渴望。他们眼下在江府主子的寝室,但僕妇还是候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外头没有暗卫」行风低笑道:「只有江公子的手下。会为江公子守口如瓶。」

  「秦小姐不信」行歌捉住了行风在她臀上轻薄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你请江公子让他们走远些」

  「嗯」行风有些惊喜,讶异行歌如此主动配合,又瞧行歌哀求的眸光,轻咳一声,清清喉咙朗声对外道:「今晚不必服侍,你们全部退下。」

  「是。」几个僕妇回应后,只听见衣袍窸窣声远去。

  「这样秦小姐满意了」行风微笑抽出手,反手按住了行歌的腰,让她不得不往前挺,顶住了他的下身。

  「你这个土匪头子」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风的脸颊,娇笑道:「本小姐今天要刬平你的山寨」

  「什幺」行风被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秦小姐虽是秦家千金,但隐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敌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江公子的部下走远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语气灵俏,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秦捕头,你说错台词了。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行风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齣戏,朗笑抚上了行歌的手,抽开被捏疼的脸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说:「秦小姐,你棋差一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要跟江公子玩心计,决计斗不过江公子。当你踏入这齐山江府时,就注定是江公子的玩物禁脔」

  「凭你这娇弱的身子骨,还有三脚猫的功夫,不一会就会」行风说着,将身子倾向行歌,逼得她连连往后退,还一脸似笑非笑。

  突然间,行风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间,两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瞬间荷包往下掉,让他伸手接住,笑得极为可恶:「让江公子劫财」

  「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后退了几步,但行风脚步未停,又往她前进一步。

  「劫色在心上人江公子身下娇啼」语毕,行风霸道地搂住了行歌强吻,提着她就往床榻走。

  行歌让行风丢上了绵软的床榻,扯开了单衣,她的软登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的娇微微地颤动着,粉色的尖缓缓地挺立,引人採撷似的。但行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望着行歌浅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回应。

  行歌瞧行风还真将土匪头子江公子那份邪气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势又要逆转,索夹住他的腰,撑起身子耍赖说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绑起来。」

  「绑什幺我比较想绑你。」行风压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贴上了行歌两腿之间那处柔软。

  行歌抓起行风的腰带抽了出来,递向行风,双眸晶亮坚持说道:「你绑住。」

  「我头一次听说捕快要嫌犯自个儿绑的。」行风慵懒地笑着,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鬆鬆垮垮的一点也没要绑紧的意思。

  「绑紧一些。」行歌不依地接过手,拉紧了腰带,在上头缠了个结。

  行风见状,若有所思说道:「爱妃这麽用力地绑缚我,似乎忘了我是谁,你可要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视同谋逆,可要杀头。」

  行歌抬眸看了行风一眼,不怀好意地甜笑说道:「哪有谋逆这里没有什幺爱妃或太子,只有江洋大盗与秦捕头。」

  行风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芦里卖什幺药。行歌跪在床上,确定绑好行风手腕后,伸出手,将行风推倒在床榻上。

  「嗯这麽主动秦捕头要强上江洋大盗」行风打趣说道,望着行歌跪在身侧。

  「谁谁跟你说我要强上」行歌让行风这麽一句话激个满面通红,转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风难以理解的笑:「我不当捕快了。我要当将军,你是战败让我俘虏到军营的战俘。」

  「嗯」行风瞇起眼,想起白日和她提过的赵倾城,行歌可是吃醋了

  「女将军与战俘吗哈哈哈。好。再怎说都是女将军吃亏啊。」行风大笑,坐起身,眼眸中满是兴味。

  「你好吵啊。」行歌再次推了行风的口,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身看着行风,纤指拉开行风的单衣,划上了他的膛,满眼严肃说道:「战俘就该安静或哭哭啼啼才对。不然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偏不。」行风仰视行歌单衣微敞,雪白的丰沉甸甸地令人好想咬上一口;下身开始骚动,轻佻地拱了腰,顶了行歌一下。

  「等等你都不配合。我不玩了。」行歌怒道,爬下了行风的腰。

  「好吧。我配合爱妃就是。」行风瞧行歌真的不开心了,才软下了声调,讨好地说道:「妾身任由将军处置。」说罢,还真配合似的换了个凄楚的表情,别开了脸,惹得行歌噗哧一笑。

  行歌趴在行风口上,轻声问道:「赵倾城是怎幺含你」

  行风转过了头,看了行歌一眼,没有回话。

  「她碰过你这儿吗」行歌指尖抚过行风的膛,缓缓滑下,似触非触却更引起身体的反应。

  「她这麽吻你吗」行歌轻吻了行风的唇瓣,就当行风要回应她的香软时,行歌却离开了唇瓣,往颈项吻去。

  「她知道你这儿」行歌的唇来到了行风的耳际上,轻轻地舔吻,引起行风的轻喘,满意地低笑道:「敏感吗」

  「行歌你在玩火」行风倏地一股战慄传至尾椎上,瞇着眼低喃,但行歌却不理他,又往下进攻。

  「她这麽舔过你吗」行歌攀下了行风的膛,柔软湿润的舌尖,贴上了行风的尖,轻轻地打转舔吻着。

  「你哪学来的」行风深吸一口气,就想翻身而起。

  「嗯啧啧啧不行起身喔。你是战俘。」行歌伸出食指在行风面前轻轻摇着,不知何时房间的氛围暧昧起来。

  「你」行风还要说话,但下身忽然一股奇异紧緻的感觉传来,让他抽了口气。

  行歌迷濛的眼神凝视着行风,柔荑探入行风的亵裤中,握住行风热挺立的分身,两颊飘着云霞,低喃:「她这麽抚过你吗」

  行风呼吸沉重起来,压抑地说道:「行歌不要比较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没有」行歌浅浅一笑,羞怯地抚弄起行风的男,上下套弄着。

  「六局都这麽教你的」行风让行歌这麽握住玉,这是第一次,却让他有着难以述明的心痒难耐。

  「你教我的」行歌复而舔吻起行风的耳际。让她这麽一刺激,玉在她的指间越发膨大硬挺。

  「她怎幺含你你是我的行风以后只许我」行歌呢喃着,柔荑加重了力道,套弄也迅速起来。她的双眸瞟向行风的男,只见头上沁出一滴晶莹的水珠。

  「小妖别折磨我」行风侧头压抑着,喘息却越发沉重,又想起身。

  「不可以江公子你只能躺着」行歌双颊艳红,眸中水光潋滟,染上一层淡淡的慾望。

  「那你上来,坐上来。」行风转头看向行歌,命令她。但行歌仅是摇摇头,扬起了一个笑。

  「江公子不许偷看只能躺着」行歌吐气如兰,随着她的气息府过,行风知道行歌往下而去。

  「啊行歌」行风忽地轻叫一声,身下慾被温暖湿润包覆,让他忘了行歌的叮嘱,微微抬起头向下看去。

  只见行歌樱唇微启,含住了行风的头,轻轻地舔吻着,又吃进了一吋。

  「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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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瞪着眼前一切,犹有些迷惘。

  江府傍山而建,其格局不若其他府邸方正,而是沿山势而上,整座宅邸呈灰朴色,隐藏在林间,极为低调。府邸屋檐出挑,黑瓦重檐,看不出其主的身分地位,但隐然带着森森威严。府外护卫十六人皆为江行风暗卫,迎主入府后,盖掉灯笼中的烛火,玄色的厚重桧木门扉再次掩个实密,不透一丝光。即便有人闯过重重猎户暗卫的围护误闯江府,也仅会为宅子透着神秘森寒冷意而恐惧,让人避之唯恐不及。若由京城远眺齐山,江府隐在重峦山势中,就如同墨石溶在一片黑暗之中。

  江府内没有太多人口,仅有仆妇小厮共五名,大多为暗卫的家人或徒儿。待仆妇退下后,行歌才开口问:「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没有对我说」

  「秦小姐是说你的心上人江公子的事吗」行风淡然一笑,掬起掐丝彩釉瓷杯,啜了一口今年第一批由南风国摘采的春茶碧螺春。

  「还玩。你那镖局包含京城总镖局,计算各国分镖局共100来个点,若都像总镖局有100多个镖师,共有万余名,俨然是你的私兵。你又在各地设置芜月书院,连我的三个堂兄年幼时也曾求师过,却遭拒门外,分明是培养寒门世子,排拒世族高官子弟。赑屃钱肆的获利送到江府又是要养哪些人马呢」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等着他对她说明一切。

  行风抬眸看了行歌一眼,浅笑说道:「江公子在培养扶植自己的人马,秦小姐不是看得很清楚,判断准吗不然,秦小姐以为当今太子台面上能信任使唤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银两运作左右朝政呢况且,秦家秦明月为相、秦如风为正一品太傅兼司徒,秦似舟为骠骑大将军,家大业大,自个儿可以教育三子,何必浪费江公子的银两呢」

  「骗子太子。就爱欺负人。你分明不信任秦家,枉费秦家效忠楚魏,一门忠烈是不是看着我担心着急很得意啊」行歌掏出墨色荷包,丢向行风。

  行风接过荷包,站起身,拉过行歌的手,又将荷包塞入了行歌的手心中,弯下腰手指在行歌颊上轻抚,诱人似地嗓音低声说:「现在信任了秦家,毕竟秦家千金都押给了太子当太子妃了。不是吗而且,看你忙活,方知太子妃明干练,没想到太子妃对太子如此衷情爱护至此,孤身一人的太子看了感动得掉泪都来不及,就没阻止你了。」

  「都你在说。天下人大概不知道太子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吧。」行歌让他这幺瞅着,竟羞红了脸,别过头,抽出自己的手。侧头装作打量室内摆设。自入府行歌便注意到江府内摆设,瞧这府内摆设有别于东的金碧辉煌,倒是质朴,没有太多柱饰,更无藻井,连窗棂也仅是井状格窗;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提高油灯照明度及范围的琉璃灯吧,整座宅邸实用机能胜过于炫耀自己的威势财富。

  「其实是山寨。」行风冷不防地说了这幺一句。「专门劫财劫色。」

  「唔」行歌转过头看着行风站在自己身前,两只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俯身凝视着自己,在昏黄琉璃灯下更显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异于平常的强势感。

  「你...站开些啦。遮...遮住灯光了」行歌伸手推了推行风的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子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望着她,眸子里头隐隐约约有什幺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子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子,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子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中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子后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舍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子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子;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暗卫...至少...至少让他们走远些」行歌轻叫,双颊嫣红,眼眸中有着水光闪动,含羞带怯,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渴望。他们眼下在江府主子的寝室,但仆妇还是候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外头没有暗卫」行风低笑道:「只有江公子的手下。会为江公子守口如瓶。」

  「秦小姐不信」行歌捉住了行风在她臀上轻薄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你请江公子让他们走远些」

  「嗯」行风有些惊喜,讶异行歌如此主动配合,又瞧行歌哀求的眸光,轻咳一声,清清喉咙朗声对外道:「今晚不必服侍,你们全部退下。」

  「是。」几个仆妇回应后,只听见衣袍窸窣声远去。

  「这样秦小姐满意了」行风微笑抽出手,反手按住了行歌的腰,让她不得不往前挺,顶住了他的下身。

  「你这个土匪头子」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风的脸颊,娇笑道:「本小姐今天要铲平你的山寨」

  「什幺」行风被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秦小姐虽是秦家千金,但隐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敌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江公子的部下走远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语气灵俏,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秦捕头,你说错台词了。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行风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出戏,朗笑抚上了行歌的手,抽开被捏疼的脸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说:「秦小姐,你棋差一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要跟江公子玩心计,决计斗不过江公子。当你踏入这齐山江府时,就注定是江公子的玩物禁脔」

  「凭你这娇弱的身子骨,还有三脚猫的功夫,不一会就会」行风说着,将身子倾向行歌,逼得她连连往后退,还一脸似笑非笑。

  突然间,行风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间,两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瞬间荷包往下掉,让他伸手接住,笑得极为可恶:「让江公子劫财」

  「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后退了几步,但行风脚步未停,又往她前进一步。

  「劫色在心上人江公子身下娇啼」语毕,行风霸道地搂住了行歌强吻,提着她就往床榻走。

  行歌让行风丢上了绵软的床榻,扯开了单衣,她的软登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的娇微微地颤动着,粉色的尖缓缓地挺立,引人采撷似的。但行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望着行歌浅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响应。

  行歌瞧行风还真将土匪头子江公子那份邪气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势又要逆转,索夹住他的腰,撑起身子耍赖说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绑起来。」

  「绑什幺我比较想绑你。」行风压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贴上了行歌两腿之间那处柔软。

  行歌抓起行风的腰带抽了出来,递向行风,双眸晶亮坚持说道:「你绑住。」

  「我头一次听说捕快要嫌犯自个儿绑的。」行风慵懒地笑着,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松松垮垮的一点也没要绑紧的意思。

  「绑紧一些。」行歌不依地接过手,拉紧了腰带,在上头缠了个结。

  行风见状,若有所思说道:「爱妃这幺用力地绑缚我,似乎忘了我是谁,你可要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视同谋逆,可要杀头。」

  行歌抬眸看了行风一眼,不怀好意地甜笑说道:「哪有谋逆这里没有什幺爱妃或太子,只有江洋大盗与秦捕头。」

  行风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芦里卖什幺药。行歌跪在床上,确定绑好行风手腕后,伸出手,将行风推倒在床榻上。

  「嗯这幺主动秦捕头要强上江洋大盗」行风打趣说道,望着行歌跪在身侧。

  「谁谁跟你说我要强上」行歌让行风这幺一句话激个满面通红,转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风难以理解的笑:「我不当捕快了。我要当将军,你是战败让我俘虏到军营的战俘。」

  「嗯」行风瞇起眼,想起白日和她提过的赵倾城,行歌可是吃醋了

  「女将军与战俘吗哈哈哈。好。再怎说都是女将军吃亏啊。」行风大笑,坐起身,眼眸中满是兴味。

  「你好吵啊。」行歌再次推了行风的口,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身看着行风,纤指拉开行风的单衣,划上了他的膛,满眼严肃说道:「战俘就该安静或哭哭啼啼才对。不然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偏不。」行风仰视行歌单衣微敞,雪白的丰沉甸甸地令人好想咬上一口;下身开始骚动,轻佻地拱了腰,顶了行歌一下。

  「等等你都不配合。我不玩了。」行歌怒道,爬下了行风的腰。

  「好吧。我配合爱妃就是。」行风瞧行歌真的不开心了,才软下了声调,讨好地说道:「妾身任由将军处置。」说罢,还真配合似的换了个凄楚的表情,别开了脸,惹得行歌噗哧一笑。

  行歌趴在行风口上,轻声问道:「赵倾城是怎幺含你」

  行风转过了头,看了行歌一眼,没有回话。

  「她碰过你这儿吗」行歌指尖抚过行风的膛,缓缓滑下,似触非触却更引起身体的反应。

  「她这幺吻你吗」行歌轻吻了行风的唇瓣,就当行风要回应她的香软时,行歌却离开了唇瓣,往颈项吻去。

  「她知道你这儿」行歌的唇来到了行风的耳际上,轻轻地舔吻,引起行风的轻喘,满意地低笑道:「敏感吗」

  「行歌你在玩火」行风倏地一股战栗传至尾椎上,瞇着眼低喃,但行歌却不理他,又往下进攻。

  「她这幺舔过你吗」行歌攀下了行风的膛,柔软湿润的舌尖,贴上了行风的尖,轻轻地打转舔吻着。

  「你哪学来的」行风深吸一口气,就想翻身而起。

  「嗯啧啧啧不行起身喔。你是战俘。」行歌伸出食指在行风面前轻轻摇着,不知何时房间的氛围暧昧起来。

  「你」行风还要说话,但下身忽然一股奇异紧致的感觉传来,让他抽了口气。

  行歌迷蒙的眼神凝视着行风,柔荑探入行风的亵裤中,握住行风热挺立的分身,两颊飘着云霞,低喃:「她这幺抚过你吗」

  行风呼吸沉重起来,压抑地说道:「行歌不要比较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没有」行歌浅浅一笑,羞怯地抚弄起行风的男,上下套弄着。

  「六局都这幺教你的」行风让行歌这幺握住玉,这是第一次,却让他有着难以述明的心痒难耐。

  「你教我的」行歌复而舔吻起行风的耳际。让她这幺一刺激,玉在她的指间越发膨大硬挺。

  「她怎幺含你你是我的行风以后只许我」行歌呢喃着,柔荑加重了力道,套弄也迅速起来。她的双眸瞟向行风的男,只见头上沁出一滴晶莹的水珠。

  「小妖别折磨我」行风侧头压抑着,喘息却越发沉重,又想起身。

  「不可以江公子你只能躺着」行歌双颊艳红,眸中水光潋滟,染上一层淡淡的欲望。

  「那你上来,坐上来。」行风转头看向行歌,命令她。但行歌仅是摇摇头,扬起了一个笑。

  「江公子不许偷看只能躺着」行歌吐气如兰,随着她的气息府过,行风知道行歌往下而去。

  「啊行歌」行风忽地轻叫一声,身下欲被温暖湿润包覆,让他忘了行歌的叮嘱,微微抬起头向下看去。

  只见行歌樱唇微启,含住了行风的头,轻轻地舔吻着,又吃进了一吋。

  「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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