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章 成蕙,我要犯错了_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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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章 成蕙,我要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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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风大爷爽透了跑回福善客栈时,天已老亮。

  他觉得不妙,按蔡襄的规矩,外出走马时可以快活,但亥时前必归,他也不知昨晚自己是打了什么鸡血,居然半夜深更跑出去偷爽,爽得云里雾里觉得像场春梦,春梦里有个姑娘那口活可真叫好。

  正内心荡漾急匆匆上楼,蓦然觉得眼前飘过一黑影,抬头想看,却已有重重一拳打来,打得他七荤八素往后一翻,咕隆咕隆滚下楼去,满眼冒金星,勉力抬头一看,蔡襄像尊黑面神立在楼梯口。

  他知道坏了,赶忙爬起来讨好道,“襄哥我知错了,我坏了规矩,该罚当罚。”

  蔡襄胸口有团火在烧,咬牙切齿地便要追下楼去打,阿丘急忙拉住他,低声道,“襄哥冷静冷静,虽是因曹风而起,可也错不在他。”

  蔡襄止步,气急无奈地哼一声,转身往房里去了。

  曹风立在楼梯下,摸摸被打破的嘴唇,懵懂道,“什么因我而起?”

  阿丘急得跳脚,“曹风我跟你说,你摊上大事儿了,还不快滚上来!”

  曹风见他面色不假,哦哦两声,急忙跑上来。

  走近房里,霍安永荣都在,面色都很凝重,蔡襄那脸黑得跟锅底一样,阿丘关上门,曹风觉得四面楚歌压力好大,吞口口水,小心翼翼道,“襄……襄哥,天色不早,咱们该启程……”

  蔡襄啪的猛拍桌子,“阿丘,给这混蛋说说!”

  阿丘想了想,言简意赅飞快道,“曹风,断袖采花贼盯上了你,在洗澡水里下媚药,你被下药便罢,不想连累成小姐也被下了药。你去妓馆解了毒,成小姐没法解,大夫解不了,采花贼跑了,这事儿摊大了。”

  曹风一脸迷茫,这几句话信息量好大好震撼。

  蔡襄痛苦地去抚额角。

  屋里静默了片刻,猛然曹风回过神来,往后一跳,一股恶寒从脚板心爬上来,“断袖采花贼要采我?”

  永荣觉得采花贼要采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醒来就撕衣服喊口渴的青帮大小姐怎么办。他于是说,“襄哥,不如分头去打听一下,可有好大夫……”

  蔡襄觉得实在无路可走,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这时,一直默然不动的霍安走过来,拿过纸笔,写一行字:“我知道一个高人。”

  蔡襄眼睛一亮,“你知道?”

  霍安点点头,唰唰写:“即刻启程去从州,找明先生,他认识一个叫彭公的,传闻能腐骨生肌。”

  溺水之人看到根稻草,也会当作大树来抱。情急之下,蔡襄也来不及问缘由,当下决定带着成蕙,和霍安快马加鞭去从州,将马队交给永荣负责带队,约定从州碰面。

  青帮弟子自然是要跟去的。

  临行前,曹风还沉浸在震惊震撼震痛中,摇摇晃晃偷偷摸摸去拉过霍安,低声道,“霍……霍安,你昨晚在巷子找到我?”

  霍安点点头。

  曹风一脸悲愤欲绝,“那……那我有没有被……你有没有看到啥……”

  霍安摇摇头。

  曹风松了一口气,抱拳郑重道,“霍安你这恩情我记着,往后当十倍相还。好兄弟,尽在不言中。”

  霍安叹口气,那也得青帮大小姐没事,你这小命才留得住啊,否则看你还有没有胆回保宁。

  蔡襄霍安二人,驮了时昏时醒的成蕙,带着三十名青帮弟子,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在第二日黄昏,便赶到了从州。

  此时,距成蕙中毒已过去两日夜。按照那药堂大夫的说法,撑不过三日,也就是说,明儿日头西落时,成蕙依然不得解,不死也废。

  阜城是从州最大之城,上次明先生他们托马队走的那批茶叶,就是运到阜城。

  二人匆匆将服药后昏睡的成蕙,安顿在一家客栈里,命青帮弟子守着,然后去了上次交货的地方,找明先生。

  一去那处茶叶庄子,上次那接货人一见他们,就笑了,“二位来得早。”

  蔡襄急急问,“明先生可来了?”

  接货人笑道,“后院下棋等着这位霍兄弟呢。”

  说完,便放下手里的生意,引了二人去茶庄子后院。后院有个小藤架子,明先生正和那武大夫,优哉游哉地下棋,如意蹲在一旁烧水沏茶。

  听着脚步声,明先生含笑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霍安,来得蛮利索,看来是个利索的人。”

  他微侧头,笑道,“哟,蔡老板也来了。”

  蔡襄心急如焚,抱拳见礼道,“蔡襄有事一求,还望明先生出手相救。”

  明先生奇道,“我能救什么?”

  蔡襄急忙将采花贼一事简略说了。

  如意听得眼睛瞪老大,吃吃道,“你……你那兄弟倾国倾城吧,居然被采花贼瞧上了?”

  蔡襄霍安好郁闷,如意你的关心偏题了好不好。

  好在明先生和那武大夫是稳重清醒的,武大夫哈哈一笑,“媚药这种下三滥东西,就不要去麻烦彭公了。杀鸡焉能用牛刀。你们将那姑娘带来,我来就好。”

  蔡襄疑惑地看着这老者。

  如意说,“蔡老板你不要怀疑,武大夫在京里,达官贵人便是想求诊,那也是不给看的。”

  蔡襄顿时大喜,忙要抱拳以谢。

  明先生却笑眯眯说声,“慢着。”

  他上上下下打量蔡襄,笑眯眯说,“蔡老板,天下那么多需救之人,我谁都救,救不过来呀。”

  蔡襄是个明白人,“先生怎么个说法?”

  明先生还是笑眯眯,也不绕圈子,“这个情,我不找青帮还,不找成小姐还。蔡襄,你欠我。”

  蔡襄毫不犹豫道,“好。”

  明先生笑眯眯转头去看默立一旁的霍安,“霍安,别这么严肃,我又不是豺狼虎豹。”

  他起身来,招招手,示意霍安跟他进屋子里去。

  蔡襄等不及,也不关心他们要说什么,牵马回客栈去,驮了成蕙来,抱进茶庄子后院里,武大夫仔细瞧了瞧说,“这媚药蛮烈呐,明日再不除,这姑娘有性命之虞,只是有味药一般药堂子弄不到啊。”

  蔡襄急忙问,“那怎么能弄到?”

  武大夫沉吟片刻说,“最快的办法就是,上山找彭公讨药吧。”

  这时明先生和霍安密谈后出来了,听说这事后,明先生爽快道,“既然这样,你们连夜上山吧。”

  你们?

  蔡襄疑惑地去看他。

  明先生笑眯眯,和蔼道,“我这骨头老了,经不得摧残了,你们去。如意,路上照顾好武大夫。”

  于是一行人出了城,天已黑。

  看着面前那弯弯曲曲直上青天的山路,蔡襄表示很崩溃,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头山?高成这个样子,真心是摧残啊。

  目测这路,马是没法上的,只能人上。

  众人去看昏昏沉沉趴在马背上的成蕙,然后一起去看蔡襄,用目光告诉他,蔡老板,背着人爬山吧。

  于是如意在前提灯照亮,武大夫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蔡襄背着成蕙小心翼翼,霍安默不作声走在最后压轴。

  一行四人静悄悄深夜爬山,霍安觉得这场景十分扭曲。

  一个时辰后,如意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问,“武大夫,干嘛一定要夜里来啊,白日里不行吗?”

  武大夫气喘吁吁道,“哦,彭公只在日出后一柱香的时辰里见客,其他时候均不见客。没法,高端的人就是这么讲究。”

  蔡襄咬牙道,“那咱们爬多少了?”

  武大夫站住,背靠一块大石喘气,“还在山脚转。”

  蔡襄颤抖道,“他住哪里?”

  武大夫喘气,“山顶。”

  蔡襄崩溃,“那赶紧走啊,要错过日出就麻烦了。”

  武大夫喘气,“让我歇歇,就歇一会儿,我年纪大了,腿脚不比你们年轻人。”

  蔡襄好焦急,转头道,“霍安你快背武大夫。”

  霍安默默走上来背武大夫。

  蔡老板,你背美人我背老头,这个差距好大啊。

  爬呀爬呀爬,爬呀爬呀爬。

  爬到半山腰时,成蕙小姐醒过来了。

  这两日,她醒醒睡睡,粒米未沾光喝药了,加上体内媚药未除,折腾得她有气进没气出,也没力气哼哼唧唧扭来扭去,一醒就像小孩子一样呜呜哭,“……好难受……我要……”

  蔡襄一边走一边哄,“好好好,等下就给水喝。”

  成蕙哭兮兮,“……我……要……解手……”

  蔡襄猛站住。

  成蕙在他背上开始扭,两条腿夹着他扭来扭去。

  他抖着眉毛去看霍安背着的武大夫,“武大夫,你不是有那银针什么的,能不能先把她扎清醒……”

  他的话嘎然而止。

  如意提的青纱灯发出一团光晕,光晕里,武大夫他伏在霍安背上,睡得好安详。

  霍安幽怨地看蔡襄一眼。蔡老板你现在明白了,你欢喜的美人大小姐,一闹妖蛾子就往死里闹,跟苏姑娘是一路货色啊。

  蔡襄抽搐着眼角,“你们稍等。”说完背着成蕙转去一块大石后,将她放下来。

  成蕙一落地,就没骨头一样软软趴在大石上,两手抱着大石,呜呜地蹭来蹭去,似乎很舒服。

  蔡襄也算见过风浪,见她这番模样,也忍不住耳根子热了热,这姑娘的意识越来越混乱了,前一日还能自理,于是赶紧抓着她双肩摇晃,“成蕙醒醒,醒醒,你不是要……要……要解手……”

  成蕙唔了一声,迷迷糊糊看他一眼,总算恢复些基本意识,伸手便去扯裙子,蔡襄十分尴尬地转过身。

  夜里山上静极了,听着那小溪山涧一般的时有时无的流水声,蔡襄真是心跳如鼓擂。照理说他长这么大,女人也碰过些,也没什么好羞臊的,可这伺候女人小解,第一次啊,没经验啊,好尴尬好尴尬。

  溪流声后便是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裙声,然后静了下来,蔡襄忐忑道,“成……成蕙?”

  没有人应。

  他再喊,“成蕙?”

  这回有回应了,回应他的是噗通一声,伴随着成蕙的闷哼声,吓得他急忙转身去大石后寻,这一寻他崩溃了,那丛乱草里哪还有成蕙的影子。

  “成蕙!成蕙!成蕙!”

  候在路那边的霍安如意一听,觉得蔡老板这声音不对,又焦又急要冒烟了一般,赶紧过来看。

  武大夫还睡得熟,霍安好想把他甩下山去,冷着脸一抖肩,将这老头放下来。

  武大夫摇晃两下扶着树站住了,睡眼惺忪道,“啊啊到山顶了么?”

  没有人理他,定睛一看,啊啊啊,怎么山道上就他一个人了?

  霍安如意打着灯,匆匆赶过去一看,只见那大石后是一面斜坡,一个黑影正往坡下追,一面追一面喊,“成蕙成蕙……”

  再仔细一看,黑影前面还有一个黑影,似刚滚下坡,手脚并用从乱草里爬起来,又踉踉跄跄往前走。

  二人急忙跟着蔡襄一路追去。

  蔡襄急了,足下狠力一踮,凌空跳起,便要去扑成蕙,谁知刚抓着成蕙一片裙裾,成蕙脚下一绊,整个人猛力往前倾,蔡襄收不住势,被她带着一起,骨碌骨碌顺着坡滚了下去。

  霍安和如意刚刚赶到,就傻眼地看着这两个黑影抱成一团,骨碌骨碌滚下山坡了。

  深更半夜荒山野岭,这是要闹哪样?

  武大夫一脚深一脚浅地跑过来,“你们走错路啦!你们走错路啦!”

  如意硬邦邦说,“武大夫,蔡老板和那成小姐跌下坡去了。”

  武大夫借着那青纱灯,探头一瞧,只见下面黑不咕隆一片,抬头恳切道,“好高的山,真恐怖。怎么办?”

  霍安真的好痛苦,还能怎么办,闹妖蛾子他好有经验,大妖蛾子的显著特征就是,不闹至死不休止!

  找呗!

  这么想着,他已顺着那斜坡往下跑去。

  如意沮丧地将青纱灯往武大夫手里一塞,“武大夫,你坐在这里等,我们下去找。”

  四处静寂无声,正是最黑的时辰,蔡襄抱着成蕙在一路翻滚中,被石块乱草屡屡划破脸和手,那斜坡太斜,加上成蕙的重量,他中途试图抓了几次草皮,都没能抓稳,草皮一松,两人又骨碌骨碌往下滚。

  正着急,忽然觉得身下一空,惊得他下意识地搂紧成蕙,抬手在黑暗里乱抓,不想身子直直往下坠,一路压得那些树枝繁叶噼里啪啦断,猛然背后被什么硬东西一挡,骤然停住了。

  那一挡真是挡得蔡襄天昏地转,钻心入骨的疼痛从背后火烧火灼传来,痛得他半天动不了,他看不清身在何处,只好倒抽着气说,“成蕙?”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

  他赶紧掐掐她,“成蕙?”

  终于,滚得昏过去的成蕙被他掐醒了,嗯嗯两声,两手扒拉几下,吓得蔡襄赶紧道,“别动别动。”

  他大概感觉到,他们应是被一棵大树什么的挡住了,也不知树下有无深渊,成蕙这么乱动,摔下去他们就完了。

  但他忘了,成蕙大小姐她被下了药,这时各种发春不能自控,趴在他身上扭了扭,很快就发觉贴着他硬硬的胸膛,真是好舒服,于是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起来,在黑暗里昂起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蔡襄纠结。此时此地,不适宜春情荡漾的好不好!

  于是他镇定了一下,任由她小狗一样咬来咬去,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撑着身后树干,小心翼翼地坐起来。

  小狗咬得有滋有味,体内媚药轰轰发作,在黑暗里嗯嗯地扯自己衣裙,然后挺胸去贴那个硬胸膛,蔡襄正准备伸手去怀里掏火折子,结果手一伸,啊啊啊,他摸到什么了?

  不是吧成蕙,你把你衣服都脱了?老子一摸满手软肉啊。

  他僵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挪开手,一把扯住成蕙的长发,将呜呜低叫的她往后揪,另一只手抖抖索索地伸进怀里,摸出火折子,咬开筒盖吐掉,轻轻吹了吹,火折子头冒出几点红星,很快冒出一簇火来。

  蔡襄松了口气,正想欣慰地观摩一下他们身处何方,不想双眼才适应光亮,鼻子就喷血了。

  成大小姐骑在他身上,头往后仰胸往前挺,衣襟被她自己扯得凌乱,饱满如圆月般的胸脯,就在他鼻子下晃呀晃呀。

  好喷血。

  好刺激。

  蔡襄觉得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真的要顶不住了!

  成蕙才不管这些,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叫得像春夜里的猫,扭得春光各种荡漾,蔡襄来不及多想,赶紧一歪头吹了火折子,眼不见为定。

  虽只眼角扫了扫,但他也大概瞧出了,他和成蕙被繁密的树枝挡住了,背后是粗壮的树干,但树下是平地还是悬崖,就不得知了,夜色实在太黑看不清。

  正想着脱身之法,身上扭来扭去的姑娘已挣脱他的束缚,又俯身贴来,贴得他全身一抖,“成蕙,成蕙……”

  成蕙抬头,在黑暗里亲他脸庞,像只小狗拱来拱去又舔又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要犯错了……”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都坚持到现在了,我不能犯错啊……”

  成蕙回答他的永远是,啃。

  蔡襄受不了了,干脆张口大喊,“霍安!”

  霍安他们如寻来,多是在附近。

  不想他这喊声一出,成蕙反倒停住了,痴痴重复了一遍,“……霍……安?”

  她顿了一下,忽然扑过去猛啃他,呜呜低吟,“……霍安……霍安……”

  蔡襄怔了一下,猛然就怒了,一把掐住她脖颈,将她往后一推,歪头一吹火折子,“你看清楚,我是蔡襄!”

  小小一团火光里,成蕙披头散发满面桃红眸色迷离,玉体半裸,望着他,微一仰头,两手抓住他掐她脖颈的手,慢慢往胸口挪去。

  蔡襄喉结默默动了一下。

  成蕙笑,唇角微弯,缓缓流出一丝晶亮口水,“蔡,襄?”

  火光闪了闪,灭了。

  蔡襄放弃挣扎,在黑暗里去抱她,“我是蔡襄。你记住。”

  成蕙在黑暗里哆嗦,长发被风吹得飘来荡去,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胸口,有人低低在喊她,成蕙成蕙……

  她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长长的混乱的梦境,人海里有一个高高挺挺的背影,她追他,他却走得那么快永不停下,然后又有一处长满乱草的陷阱,她摔下去惊恐万分,却有人抱住她,对她笑了笑,两颗眼珠子像黑溜溜的葡萄,那么安静,永远没有声音,她觉得很安心,忽然有人喊着什么,一个桃花脸姑娘笑着站在远处招手,于是她身下一空,直直坠入黑暗,好痛呀,她抖了一下,呜呜地哭起来……

  黑暗里有人掐着她腰让她没法挣开,不断在她耳边喊成蕙成蕙,睁开眼却是眸长鼻挺的男子面容,笑得妖模样,永远都似满不在乎,她猛然挣扎,喊了一声蔡襄。

  蔡襄在黑暗里低喘,掐着她腰肢提起来,再次狠狠往下一按,“对,我是蔡襄。”

  成蕙顿时觉得全身麻得颤抖,连日来烧着她那股火猛然抽去,起伏间尽是舒爽惬意……

  不远处,霍安拉住如意,他似听着有人叫他,侧耳一听又只闻风声,于是想让如意也倾听,可惜他不能说话。

  如意不能理解他的意图,奇怪道,“怎么了?”

  耳边阵阵松涛声,山风卷过满坡荒草乱树,越发显得天地间宁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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