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同_谢却人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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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同

  章师姐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取取经,凑过去撞了撞宝臻的肩膀,喂,你跟姐说,是你坚决不从,还是他坚决不从?

  宝臻:满脸的一言难尽。

  刚才还想着要不要娇羞一下,结果她这么一问,顿时娇羞不起来了,没有啊,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偶尔的亲亲抱抱,完全满足她的少女心了,她就想谈个小恋爱。

  章师姐缩回肩膀,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睡相不好,拳打脚踢的。

  这个宝臻当然不能承认:我睡着了,那谁知道啊?!

  她也学聪明了,转移话题:姐,你跟那谁现在怎样了啊?我看他挺关心你的。

  章师姐撇了撇嘴,我们可清白着呢。

  听这话里的意思还挺有怨念的,这个宝臻帮不上忙,也就不敢乱说了。

  章师姐沉默一阵子,突然将她抱过来使劲一勒,啊啊啊!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特娘的痛苦了!

  宝臻好不容易挣脱,看她的样子就跟看一只饥不择食的母老虎一样,双手往下压着:姐你淡定,你想吃什么?肉丸子还有,再来两个?

  章师姐一拍桌子:有几个来几个!

  宝臻心里一松,连忙站起来去给她取丸子,刚在滚水里过了一遍,章师姐又问:有酒没有?

  宝臻吸了口气,有酿的葡萄酒,要吗?

  章师姐:来一碗。

  宝臻给她倒上,她立即端起来喝了一大口,放下碗,瞥她一眼:你不喝啊?

  那我少喝点。

  满上满上,一个人喝没意思!

  葡萄酒香气浓郁,喝着美味,但上头也是真上头,宝臻晕晕乎乎的,想起之前碰见章师姐她不高兴的事来,管不住嘴问了出来。

  章师姐气愤道:你不知道,许默这厮着实的、过分!昨天夜里我们抓了一夜贼,有个贼跟他的上官攀亲带故,他今日竟然做主就将人放了!你说他,他是个好鸟吗他!

  宝臻当即就反驳:怎么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吧?

  章师姐翻白眼:你知道什么?我看他就是个狼子野心、狼心狗肺、阴险狡诈的人!

  宝臻摆手,我不信,等他回来,我问问他。

  章师姐嘲笑她:你问他,他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说吧,他这么做对不对?

  宝臻觉得脑子里有水了,晃晃:那当然不对。

  章师姐步步紧逼:那要是他的确做了呢?

  宝臻就翻来覆去的,他不对。不能这么做。

  章师姐满意了:好妹妹,我没看错你!你是个正直的人!

  宝臻朝她拱手:姐过奖了,我也没有那么直!说完自己嘿嘿笑了起来。

  许默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喝醉了的女人在巷道里互相道别。

  李胜在不远的地方靠墙站着,见了他连忙直起身来:公子。

  说完也不等许默说话,直接上前接手了章师姐:我送你回去。章师姐头一歪,酒气喷李胜一脖子:呃,劳驾。

  许默目送这俩离开,再看宝臻,在门口晃来晃去,摇摇欲坠偏还觉得自己站的特直。

  他慢慢的走到她眼前,这是喝了多少酒?她身上酒香浓郁,倒是没有那些男人喝醉了之后那种酒气熏天的气味,反而带着葡萄的果香,叫人想多嗅一嗅。

  宝臻眨了眨眼,认出他来,立即歪过来抓他胳膊:我有事问你,你进来。

  许默顺从的被她拉进门,然后一只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锁门。

  屋里并没有酒味,许默稍微满意一点,若是她胆敢跟章玉在他屋里喝酒还弄得一片狼藉,他非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

  宝臻进屋先坐到了太师椅上,然后一拍旁边的桌子,指着中间的地方道,你给我,看那神情似乎想说你给我跪下,但最终也没说出来,而是重叠了两个字:给我站那儿!

  昨儿抓的贼呢?

  在牢里。

  所有的都在吗?有没有放走的?

  她急了,你说话呀。

  许默走过去,坐她身边的椅子上,有。太守的一个外孙牵扯其中,我将人放了。

  她一下子转到他跟前,两只手扣在椅子扶手上:为什么要放了他?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凭什么能被放了?

  许默张了张嘴,想同她解释这其中的一些难处,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这些了,将脸扭到一旁看着架子上的一块她捡回来的石头说道:我想得到太守的赏识跟支持。

  说了半天,不见她动静,他扭过头来,就看见她竟然哭了。

  他懵了一瞬:你哭什么?!

  你这么做不对!说话的时候还喷他一脸酒气。

  许默再忍不住了,将她抄起来弄到浴间去。

  这次洗漱用时非常长,他也非常狼狈,听见她一边哭一边闹的喷他:你不是个男人!

  气的咬了她一顿。

  许默一边自我安慰: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一边将她兜头抱住抗回里间屋里。

  她闹腾一阵沾着枕头就睡了,他却没有睡,脑子嗡嗡的,躺了一阵压根睡不着,干脆起来掌灯写计划。

  今日的事一出来,他以后要做的事情又可以调整一下子,太守现在好说话了,那么他购置的那些农具就可以通过官府的名义租或者贷给百姓使用。

  还有丈量开垦荒地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来做做,趁着太守愧疚之心多,他可以做更多的事。

  太守是一个人不假,但围绕在太守身边的那些人肯定是听太守的,而不是听他的,他可以趁此机会打击太守,太守下去,朝廷也不可能让他来做太守,再安排新人过来,到时候两人需要磨合不说,关键是太守座下的这些人肯定会捣乱,上头乱了,底下的百姓就更没法管了。

  所以放掉这一个蟊贼,能得到这么多好处,他觉得还是赚了的,而且也能更有效的打击本地的盗贼,让这些人不要想着跟官府勾结,官府可是不会跟他们讲盗贼的道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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