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哆密酒店22_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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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哆密酒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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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表情变幻极快,若不是付零捕捉到了,恐怕就会像镜花水月一般消失在他平淡冷然的神情之中。

  “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仅此而已。”

  又是这样的一套说辞。

  付零也很难相信此刻茫然无辜的他,会有那样极具掠食者的睥睨气魄。

  他还说付零擅于隐藏情绪,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隐藏好手。

  能在两种表情中自由切换。

  真是厉害。

  小孩看他的眼神不是那么友善,伯西恺耸耸肩:“如果非要说这些画跟我有什么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这些画是我放进书册之中的。”

  “谁画的?”付零。

  “不知道。”伯西恺。

  “画那里来的?”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这些画和本次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所有人。

  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

  今天是本次事件的最后一天,没有人有任何想要吃饭的心思,闷不吭声的聚集在餐厅桌上,听着付零从第一天搜证出来的东西进行推理和盘点。

  她也懒得再去跟一问三不知先生纠缠,横着自己的左臂,点开腕表的投影按键。

  在餐厅左侧空白墙上面一张张的翻着自己这些天来拍到的证物。

  “第一个,在201房间里找到的安眠液。经过我的盘问和推理,王福豪也已经承认,自己知道陈凤娟的生活作息,并利用了这一点调配出高纯度安眠液,企图让陈凤娟服用。”

  墙上出现那个从王福豪身上搜出来的药瓶,王福豪也没有否认。

  付零右手指骨点着桌面,发出轻轻的叩响声:“王福豪的单独活动时间点,也在你们所有人之前。再者,死者陈凤娟在被勒毙前证实处于清醒状态,所以没有服用王福豪准备的安眠液。本次事件,他作为第一位无嫌疑者。”

  她声音清浅,说完之后明显看到王福豪松了口气。

  无辜者被指认为凶手后,指认错误的玩家和被误投的人都会受到死亡惩罚。

  这个游戏残酷又无情。

  每一步判断都如履薄冰。

  对于王福豪来说,自己算是半只脚踏出了死亡边缘,接下来就是要投对凶手即可。

  付零刚说完王福

  豪,目光不自主的瞥向静坐在一旁的伯西恺,直接跃过这位闷葫芦式的服务员,指尖在手表的液晶屏上面轻轻一划,在屏幕上留下一条带着蓝色波纹。

  第二张,是在202房间里找到的关于“二十年前绑架案”的报纸。

  “目前信息得知,二十年前的绑匪之一是王英才的保姆,而金小花是这位保姆的女儿。这份报纸出现在202房间里,到底是你们两人谁的东西,现在可以交代了。”付零敲着桌面的指尖用力,随着她的语调抑扬顿挫。

  王英才和金小花对视一眼,后者翻了个白眼,前者默默回应:“我的。”

  这个答案在付零意料之中,她看着王英才:“你一直都记挂着二十年前的绑架案?连报道的报纸也要随身携带?”

  王英才点头:“对,我从小没有母亲。爸爸又忙于工作,金保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非常喜欢她、信任她。她做出这样的事,让我很是寒心。”

  付零:“你喜欢金小花,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完全没关系,是陈凤娟诬陷金小花偷东西之后,二人在家中争吵我偷听到踩知道的。”王英才解释着。

  女孩指尖一划:“这个探监单,是谁的?”

  金小花早就和付零否定过这个探监单,那么唯一剩下的人就是王英才。

  王英才脸色一白,默默地承认:“是我的。”

  “你去监狱探视过保姆不久后,保姆就在监狱里自缢身亡,你和她都说了什么?”

  王英才嘴唇咬的发白,只觉得付零的眼神像是带倒刺的皮鞭,抽的自己浑身不自在。静默少许,他答道:“我问她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告诉她我和她的女儿在一起了。她当时也表达出了悔恨的意思,我想她自缢身亡也是为了向我忏悔吧。”

  付零瞥他一眼,转脸看向金小花:“你和陈凤娟争吵是在什么时候。”

  金小花脸一苦:“这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啊。”

  “按照三千世界的时间推算?”付零。

  金小花沉思片刻:“我和陈凤娟争吵之后的第二个周日。”

  “也就是说一周之前?”

  “对。”

  “那你母亲是什么时候火化的?”付零。

  “一个月前。”

  付零笑了:“探监单

  的时间比火化证还要早,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探监早于火化早于金小花和陈凤娟的争吵。”

  她目光转向王英才,笑容更甚,嘴角的梨涡深深:“你说你是在陈凤娟和金小花争吵之后才知道金小花是保姆的女儿,但是你在探监的时候却向保姆声称自己和她的女儿在一起。”

  “你……”

  “在,说,谎。”

  付零的音色软糯,尾音拉长,带着绵绵的颤意,也赋予了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异。

  她淡眉轻瞥,声音不高不低却犹如惊天巨雷,在这个桌子上把所有迷雾拉开第一条口子。

  而这一切都席卷向坐在付零对面的那个男人,王英才。

  他身如抖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信口胡诌让付零揭穿后的害怕,还是因为在这最后关卡决定生死的时候,他的命运就捏在付零的手中。

  那微宽的国字脸上表情十分精彩,眼底震动不已,仿佛里面有山呼海啸可以湮没生命。

  付零总觉得王英才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熟悉,似乎在刚来三千世界时,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瞧过伯西恺。

  金小花和王福豪看他的眼神也产生了变化,一时间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英才身上,仿佛是行窃的小偷,而室内所有的聚光灯都落在他的身上和他伸进别人包里的手。

  也不知道是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压力,还是不想被指认为作案者,王英才脸色在苍白之后忽然涨红,双手握拳猛击桌面。

  桌子上的所有容器都因为他这一下撞击,而轻微摇晃,亦如他十分精彩的表情。

  似乎是做了极大的心里挣扎,王英才忽然面朝金小花,咬牙切齿:“我知道你是作案者,我不能再瞒下去了,不然我就要替你死。”

  金小花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被提问的是王英才,但是话题却莫名其妙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个探监单,不是我的,我也没去看过金保姆。”王英才语调飞速,似乎憋了一肚子的话,就在这一瞬间倾泻而出。“实话说吧,尸体是被我吊上去的。”

  “……”所有人。

  “但是我不是凶手,我在45分来到二楼的时候,看到陈凤娟躺在他们房间里,而房间的门虚掩着。所以我直接就进去了,因为是死在

  我爸的房间里,我以为是我爸动的手,所以就把尸体拖到了203的房间门口把尸体吊起来。”

  “这个探监单,是我在陈凤娟的身上掉出来的,我看见了所以就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英才语速飞快,说完之后指着金小花:“既然王福豪、我爸他没有作案嫌疑的话,那第二个说见过陈凤娟并和陈凤娟发生冲突的你,就是作案者!”

  金小花听了半天,突然发现原本在王英才身上的焦点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脸色骤变指着王英才:“你放屁!你胡说八道!我跟陈凤娟分开之后,她好好的!”

  “我可是完全没有作案工具的!你之前给自己孩子织毛衣的时候有留过毛线之类的东西吧?”王英才唾沫星子乱飞。“侦探!再好好搜一搜她,指不定自己给藏在哪里了!”

  付零不动声色,看着二人隔着半个桌子声嘶竭力的吼叫。

  王福豪也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自己儿子就变成了转移尸体者,但仔细一想,王福豪也觉得有些不对:“等等,王英才,你既然知道金小花是作案者,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金小花一听,顿时来劲:“对!你为什么早不说?现在你自己在风口浪尖上,就要也把我拖下水吗?”

  “我也不是不想说,而是因为我之前一直都不确定到底是金小花是作案者还是王福豪是作案者。”王英才嚷嚷着,据理力争。“我挪动了尸体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想提前暴露。再加上刚才付侦探跟我们分析了一波,我也觉的王福豪应该不是作案者。现在眼看着我要被你们认定是作案者了,我必须要说出来。金小花!是作案者!”

  他字字句句,直指金小花。

  金小花憋得脸通红,脑袋似乎转的有点慢,硁硁吃吃了半天眼泪都快憋了出来:“我就在黑市买了一个催眠喷雾!我连用都没用过!我也没带什么绳索类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杀她?”

  “陈凤娟去探视过你妈,逼你妈自杀不然就把当年的事说出去。事后又拿你妈的事逼你打胎,你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动机最深的!”

  付零不做声,就看着两个人吵。

  这种时候在桌游线下游戏里,就被称之为“k台时刻”,从字面上

  来说,就是一对一的正面交锋争论。

  白话一点来说,就是嫌疑人最终锁定在两个人之中,让这两人自己掰扯。

  而付零最喜欢的就是看“k台”成型的时候。

  一般人在情绪焦急的时候很容易会说漏嘴,会暴露的更多。

  但是金小花显然好像有些吵不过王英才,男人的震吼声、拍桌声、怒骂模样交汇在一起,那里还有什么一开始的情侣之间浓情蜜意。

  虽说二人本来就是假情侣,但现在副活仇人、恨不得立刻掐死对方的模样。

  无论是看在谁的眼里,都有一种非常心凉的感觉。

  付零依旧不作一言,将自己所有的想法和情绪都藏在轻眨的眼帘下。

  忽然,她站起身,握住了王英才挥舞在空中的手。

  二人掌心相握,王英才正和对面的女人唇枪舌剑,突然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一样。

  世界骤然清静,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付零嘴角睨笑,梨涡浅浅。

  原本喧闹的餐桌上突然静的连外面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都能听到。

  王英才脸色从涨红逐渐变得有些苍白,国字脸紧绷的像是一个被铺平的画卷。

  所有人茫然无措的看着付零,而付零紧紧攥着王英才的手掌,对方抽了一下,却不知道付零哪里来的力气,纹丝不动。

  之前作为侦探,付零也检查过所有人的手心。

  因为觉得作案者可能会在勒毙死者的时候,在手掌上面留下自己的勒痕。

  但是搜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只有金小花的指尖有少许被悉悉索索的线纹。

  而此时此刻,付零拉着王英才的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个女孩什么意思。

  付零指尖在王英才的手上滑动,嘴角越减上升,笑的犹如一只捕捉到猎物的小狐狸。

  那光滑白皙的耳窝上面,也仿佛长出了红红的绒毛,在灯光下忽闪着狡黠的弧度。

  她轻声细语,声调黏合柔软。

  轻飘飘的像是羽毛,在所有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划过,泛起一层麻皮。

  “你不是一直怀疑伯西恺么?”

  “为什么忽然把这位在你看来时间线非常模糊的服务生,放在了一个你信任的位置?”

  “全程只字不提?一直都只盯着你的这位未婚妻打呢?”

  付零星眸横扫,耀耀生辉。

  灯光洒在她的影子上,将她的影子无限拉长,隔着五个人的桌子,蔓延到王英才的面前。

  就像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也像是扼住王英才喉咙的绳索。

  付零语腔上扬,带着少许笑意。

  “或许,在你的认知里,你已经认为伯西恺是无辜的人了,对吗?”

  “而这么清楚能知道别人是什么底牌的人,都是带着身份的人,对吗?”

  “伯西恺,就是你告诉我的一张,好人牌。”

  “你,演的一直都很好。只是,太着急。”

  王英才想要挣脱付零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单瘦干薄,但是此番却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付零卡着他的手腕扭了一个让他非常不舒服的角度,逼着他把掌心露在外面,冷然:“摊开手掌。”

  “干什么?不是看过了吗?什么都没有!”王英才气急。

  “看起来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付零哼笑。“那是因为勒绳的过程中,对你手掌造成的磨损覆盖了掌纹线。”

  “……”所有人。

  付零接着说:“从外表上看,并看不出什么。但是摸的时候……”

  她话语游龙,故作停顿。

  右手攥住王英才的左手,另一只手抚摸着王英才的掌纹。

  冰凉的指尖每一次触碰,对王英才来说都是犹如触电般的惊悚。

  “……却能摸到有一点突起的痕迹,你的掌腹有纵横交错的各种长长硬痂。”

  付零这句话几乎是一锤定音,完全敲死了王英才作案者的身份。

  他几乎处于癫狂状态,难以置信的看着付零:“我都说了,尸体是我吊上去的。手上有点划痕怎么了?”

  “就是你就是你!”金小花尖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吼着:“我根本就没有杀陈凤娟!我45分跟陈凤娟吵完的时候直接就回来了!我根本没有动手!之后我一直都和王福豪在一起!他也不会是作案者!王英才!就是你!”

  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仿佛抓到了救生圈,指尖拼命的点着自己左手腕上的手表液晶屏,嘴里还碎碎叨叨着:“投票!我现在就要投票!”

  王英才气极反笑,甩开付零的手,指着她又指着伯西恺:“

  你不要随便篡改我发言,作为侦探,你无法做到公平公正!放着一个两个小时没有任何时间点的嫌疑人不管,我主动贡献出我的秘密,你居然还要怀疑我?”

  他几乎是接近绝望的看着所有人,摊着自己手掌:“我的身上挂上三票,我就要死,投我的人也要死。真正的作案者就要逃脱了,既然这样,大家一起死!”

  接近癫狂的王英才,让作为本次事件里父亲角色的王福豪有些动摇,老爷子看了看金小花又看了看付零,动动嘴皮子:“我觉得王英才可能说的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敢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呢?”

  付零又好气又好笑,坐回椅子上,她悠闲的叠着双腿指尖敲击桌面:“好话只说一遍,老爷子你听清楚点。”

  “第一,从第一天开始,王英才就把疯狂把所有焦点往别人的身上引。不管是二十年前绑架案、还是陈凤娟和自己的争执,却永远不提自己的事情。这种不表水先排水的的行为,是典型的的模糊焦点。”

  “第二,王英才在自称交代‘秘密’的时候,想要把作案者的名头按在金小花身上。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侦探,在单独面对王英才的时候,他将所有苗头都指向伯西恺。却在刚才自爆秘密的时候,完全不提伯西恺的事情。”

  “他说自己45分回酒店的时候看到了尸体倒在201,自己爸爸的房间里,以为是自己爸爸或者是金小花杀得,为什么还要全程都怀疑伯西恺呢?”

  王英才实在憋不住了,吼道:“那是因为我也想过伯西恺作为服务员,可能也会有酒店所有的门卡不是吗?他也可以随意进出201房间啊!”

  付零耸肩:“很抱歉,你的这个解释并不能说服我。”

  “……”王英才眼里是肉眼可见的变灰。

  “现在我要说的第三点,算是一个提示类线索,你们可以参考一下。”付零站起来。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着19:45分,距离投票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留给好人们的最后生命的十五分钟。

  付零一个一个看过去,看着与她共存三天的嫌疑人们。

  是的,这个游戏,谋杀之谜。

  到处都充满着犯罪。

  残酷,不留情。

  就像生命,永远只有一

  次。

  游戏的组织者也只给他们一次投票的机会。

  就连侦探也难逃人命在手,逼死作案者。

  可是投错票的嫌疑人也要死,付零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众人看着她缓缓开口,听着那毛骨悚然的分析。

  “这个酒店出现了两次不可思议事件,第一个,是走廊墙上面的《圣母与子》图,第二个是伯西恺房间里的真人娃娃从女人变成了孩童。”

  “且那些孩童的身上,各自出现过不同伤痕的虐待痕迹。”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指向的是金小花的堕胎行为,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本次事件可不止金小花和她腹中孩子一对母子啊。”

  因为光线问题,餐厅原本就略显昏暗的灯光将她的模样映照的十分朦胧,只有那眼底的锐光和精气一览无遗。

  “陈凤娟和王英才,不也是一对母子吗?”

  所有人惊骇,只有王英才身如抖栗。

  付零耸耸肩,故作无奈:“当然,这一点比较玄学,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可以当做参考。但是前两点已经足够说明本次事件作案者的身份了,再加上我在金小花的指尖看到了擦痕,却在王英才掌心摸到了勒痕。”

  “时间点、作案动机、作案心理,我都跟你们分析过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作案工具,言尽于此,各安天命。”

  付零摊手,看着眼神略有动摇的王福豪,和一脸坚定要票选王英才的金小花,唯一还剩下的,就是……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伯西恺打断沉默,端坐在付零右侧。

  他微侧过来的四分之三角度,正好让光线打了一个绝美的明暗线,将他立挺的鼻梁和那一双眼角微微下垂的浅色瞳映照的有些不谙世事的无辜。

  付零本以为他会问什么很有专业性的问题,却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表水、排水是什么意思?”

  “……”付零。

  男人过分纤长的睫毛微动,眼底满满是求知的欲望。

  付零叹了口气:“这两个词是桌游一般会用到的术语,所谓表水、排水,里面的水你可以理解为是‘嫌疑程度’的意思。表水就是表清自己身上有多少‘水’,排水就是排除别人身上有多少‘水’。”

  伯西恺点点头

  :“嗯,解释的清楚明了,懂了。”

  他眼底的三分似笑非笑,看在付零眼里,总觉得有些……算了,就当他是真不知道吧。

  伯西恺懂了,就是不知道其他嫌疑人懂不懂了。

  被付零斩钉截铁认定是作案者的王英才,似乎也丧失了所有的辩解能力,在那苍白、惶恐的神情之中,隐隐约约又多了一重恨意。

  这个恨意不知道来自于对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付零只知道,在腕表的液晶屏上刚好归零的时候,她填写好了所有人的秘密以及票选出真正的作案者。

  王福豪的秘密是,妻子和他人有染。

  金小花的秘密是,自己的母亲是二十年前绑架案的保姆。

  伯西恺的秘密是,房间里拥有着一群供人取悦的娃娃。

  而王英才,作为本案的作案者,秘密是什么付零已经懒得去填了。

  在所有人都票选结束后,要等待一个小时的统计票型时间。

  王英才的脸色越来越难堪,越来越崩溃,他低垂着头,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想要用痛苦麻痹自己的模样。

  所有人的手表都进入计算票型阶段,伯西恺轻笑一声,看着王英才这幅痛苦不堪的模样说道:“别演了,你的凶器,就在你的脚上。”

  付零侧首看向伯西恺,又顺着伯西恺的目光看向王英才的脚。

  一双原本洁白的球鞋因为三日的穿着,而泥泞不堪,甚至还有一些因为运动过量而导致的鞋纹。

  “脚上?鞋子?鞋带?”付零捏着下巴,“鞋带能将人勒毙吗?”

  伯西恺笑着看她:“原本我是想说来着,但是看你已经斩钉截铁确定凶手的样子,就想把表现得机会留给你。”

  “……”付零。

  “你没让我失望,小家伙。”

  “……”付零。

  他收了收笑意,睥睨的看着王英才,声音素磁,很是悦耳:“侦探已经给我们分析的非常精彩了,想必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投错人吧。我在这里补充一些,首先金小花曾经给自己的孩子织过毛衣对吧?”

  金小花忙不迭的点头。

  “鞋带的确太过脆弱,无法将人勒毙。但是毛衣针有一种款式叫做环形竹针,在针的两端会连接着一条非常细的铁质线。如果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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