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海上见闻
海宁府作为大殷重要的海港所在，驻扎着远东军中的大半海军，维持着海上的安全，因此，出海的人无须担心旅程中会遇到海盗的危害，各个商会的商船，乃至于做富人生意的海上花船数量相当多。
花船大多沿着海宁府的海岸线在近海出没，靠近就能听见船上的歌姬们吹弹吟唱，声音婉转缠绵，惹人遐思。
有些巧遇的商船上会和一些花船做生意，在固定海域碰面，挨着停靠个小半天功夫，期间商船上的客人可以到花船上潇洒娱乐一番，到了时间再回来，继续未完的旅途。
总之，这算是海宁府海上的一种独特风俗文化吧，有许多其他州府的人专门冲着这些花船的噱头来海宁府游玩，给海宁府额外贡献了不少税收。
姬无天等人当然不会去花船上潇洒，但时不时和一些装点得极为艳丽，满船飘香，女伶无数的花船擦肩而过时，还是会多看上两眼，就当是看个稀奇。
姬小羊倒是有心想去开开眼界，可惜在姬无天和戚素素警告的目光下，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遗憾地看着一艘又一艘载满了美人的船离自己而去。
等再也看不见花船踪迹时，就预示着他们已经开始远离近海，往远海走了。
不过，这个远近的划分只是相对的，古代船只都是手动划桨，根本没那个条件进行远洋旅行，所谓的远海只是离岸边较远，实则和真正的远海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有点无聊啊。”姬小羊声音干涩地说。
此时，距离他们离开码头刚过去半天的功夫。
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对海洋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向往，但出过海的人都知道，所谓的海上风光……其实就是个屁。
海天一线的风景确实挺好看，但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海上有什么可看的？离了岸走远点，放眼看去，四面八方除了海水还是海水，最多就是风大的时候浪拍的大一点，景致基本是一成不变的。
有花船和其他商船出没时，姬小羊的情绪还算高涨，近一个多时辰再没遇到任何船只，只能看着茫茫海水真·望洋兴叹时，姬小羊就萎了。
戚素素吃着上船之前买的处理好的海鲜零食，随口道：“光看海上的风景看久了本就没什么意思，嫌无聊就自己找乐子啊。”
姬小羊半个身子耷拉在木栏杆上，歪头看她，“在海上能找什么乐子？”
戚素素道：“你忘了我们出海是来干什么的了？”
姬小羊道：“来玩啊。”
“……”戚素素哑然。
这么说，确实没毛病。
“我们还要多弄一些新鲜的，品质好的海药！”
姬小羊恍然，“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哦。”
姬无天在一旁忍俊不禁，觉得他们母子俩的互动特别有意思。
戚素素警告地横了他一眼，让他别光知道看热闹，又对姬小羊说：“等到了合适的海域后，船上的船员们会下网捞鱼，还有一部分人则是直接带着小网兜下海抓鱼，到时候抓到点什么特别的鱼类，你就能看看热闹了。”
他们这是‘游轮’，不是渔船，不可能下大网然后弄一船的鱼腥味，宽敞的甲板上放着专门准备出来的装鱼的空木箱，里面盛着新鲜的海水，到时候捞着鱼了，有合适的就养在里面，而其他的则由船员们自己处理，回头上岸后转手卖掉，刚好换来他们的辛苦费。
在船员们忙活时，他们则可以用大船上附带的钓鱼工具，找个好的位置，垂钓！
正说着，就听见后头副手大声喊着：“这附近应该差不多了。”
一直行进中的船缓慢地停了下来，船员将锚抛下去固定住船，随后就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下网，下海。
邢峥在船员们忙开了后也过去帮了把手，或者说，可能是为了监督工作？
刚刚还在念叨着无聊的姬小羊一下子就精神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凑热闹，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嘴里还问着各种问题，竟给人船员添乱。
戚素素无语地把人重新揪回来，道：“别影响他们办正事，想知道他们怎么撒网，能不能抓到鱼，等会儿看了就知道了。”
姬小羊遗憾道：“那行吧，我就再等等，青黛姐姐，船上的钓具放哪儿了，等他们下网的功夫，我们还是钓会儿鱼吧。”
青黛笑着应承，将早就备好的钓具和南星一块儿搬了过来，一起搬来的还有上面有软垫的座椅，以及一些茶水点心，服务非常周到。
一家三口才船侧面的走道上一字排开坐下，人手一根鱼竿，鱼线一甩，开始钓鱼。
钓鱼的过程也比较无趣，姬小羊又催着戚素素给他讲点新鲜的故事听。
姬无天道：“以前不是给你讲了很多故事吗，能讲的都讲过了吧，还有什么新鲜的？”
戚素素和姬小羊同时用‘你太天真了’的表情看他，戚素素哼道：“你这是小瞧我肚子里的存货量啊。”
姬无天诧异，还真有新的故事可讲？
戚素素一抬下巴：当然有。
既然到了海上，当然要讲点相关的故事应个景。
和海有关的故事都有哪些……可多了。
什么精卫填海啊，哪吒闹海啊，海的女儿，海神波塞冬，中外结合，张口就来。
她不但能讲神话故事，童话故事，兴致一来，连荒岛求生的鲁兵逊漂流记，冒险大作加勒比海盗都能讲。
差事儿吗？不差事儿！
以后请叫她‘故事王’！
几个人被她口中娓娓道来的那些精彩的故事情节所吸引，鱼没见钓到一条，却听故事听嗨了。
姬小羊听完了漂流记和海盗后，更是对荒岛和宝藏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要不是刚好邢峥那边让人过来告诉他们，第一网已经起了上来，下海的船员们也陆续上船，姬小羊可能一个打鸡血就叫着要改变出海目的，去寻找荒岛寻宝了。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看看还空着的木桶，随手把鱼竿往旁边一扔，前往甲板去看船员们的成果。
甲板上，之前还空空如也的几个大木箱里此时被各种长相不一的海鱼装得几乎没有空隙，这还不算完，旁边还有许多大盆里堆着小山一样多的鱼在那里不甘心地扑腾着，似在抗议着老天不公。
船长吆喝着船员们先将比较常见的食用海鱼挑拣出来单独放置，有毒不能吃的乱七八糟的海物另外放一波，还有已知的常见的有药用价值的又是一波。
说是下小网，可是捞上来的鱼数量却还是不老少，这里不比现代经过了过度捕捞，只要位置找好了，随手一捞就能来个小丰收。
戚素素兴致勃勃地领着青黛和南星到装着有药用价值的那一箱里看了一圈，发现里面品种还真不少。
鲳鱼，鲥鱼，比目鱼，鲍鱼，还有一小群中等大小的海马，还有几条文鳐，也就是俗称的飞鱼，品质瞧着虽然不能说是极品，但作为开门红算是很不错了。
戚素素看得满意，又溜溜达达去有毒的那一箱看了一眼，这一看就乐了，里头竟然有条海鹞鱼，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海鹞鱼的鱼肉是没毒，但尾巴上却有毒，分到这里没毛病。
这东西也有一定药用价值，肉可以治男子那活儿涩痛，流白色脓液，也能治性病，尾巴则可以治牙齿疼痛，不算多常见的海药，但贵在比较稀罕。
姬无天和姬小羊对海物的了解不多，只能看个热闹，对海药兴趣不大，父子俩默契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可食用的那一部分，一个想着这些海鱼做成菜会有多美味，一个则是暗叹海鱼长得太过随心所欲，鱼没鱼样。
戚素素走过来时正好听见姬无天破天荒地在和姬小羊如此吐槽，差点笑喷出来，低头一看，正好看见一只章鱼在木箱壁上贴着晃动着爪子，边上竟然还有个象拔蚌……噗，这何止是长得随心所欲，分明是非礼勿视。
难怪左右挨得近的几个船员都红着脸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往木箱里瞅。
象拔蚌在海鲜界可是出了名的猥琐怪，便是现代人见了都会觉得尴尬，何况古人呢，亏得他们没在搞到这东西后直接拿去扔了。
这玩意儿虽然长得奇葩，但味道却是一绝，营养价值也很高，是好东西啊！
而且，在现代，这东西主要分布在米国和加国东海岸，没想到却在大殷的近海有所发现，不得不说这边的世界很有些奇妙啊。
戚素素故意在姬无天耳边道：“今晚咱们就让厨房把这个做了吃吧。”
姬无天：“！”
姬无天看了眼象拔蚌，表情晦涩不明，眼神中还有一丝不可思议。
这东西，真的能吃吗？这种形状，他怕自己会难以下咽。
戚素素见状先是放肆地笑了一会儿，随后才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胳膊搭着姬无天的肩膀道：“海里新鲜的玩意儿可多呢，这才只是冰山一角，而且，生活在海里未必就一定是鱼，比如鲸鱼，可是响当当的哺乳动物，就和牛羊一样。”
姬无天狐疑：“鲸鱼？那是什么鱼。”
戚素素冲着他们的船比了比，“一种体积能有我们这船大的大家伙。”
“怎么可能！”听见这话的姬无天和周围几个船员们都瞪圆了眼睛。
戚素素继续笑，“怎么不可能，不但大，背后还会呲水，特别有意思；还有海豚，智力甚至能比得上人，非常聪明；深海里还有种鱼叫安康，长得其丑无比，头顶却有个小灯笼，会在昏暗的深海里发光，鱼肉也特别鲜美，可惜不好抓。”
船员们越听越梦幻，一边怀疑真实性，一边又忍不住被她说的那些神奇的生物所吸引，露出心驰神往之色。
若是有机会，真想亲眼见一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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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大多沿着海宁府的海岸线在近海出没，靠近就能听见船上的歌姬们吹弹吟唱，声音婉转缠绵，惹人遐思。
有些巧遇的商船上会和一些花船做生意，在固定海域碰面，挨着停靠个小半天功夫，期间商船上的客人可以到花船上潇洒娱乐一番，到了时间再回来，继续未完的旅途。
总之，这算是海宁府海上的一种独特风俗文化吧，有许多其他州府的人专门冲着这些花船的噱头来海宁府游玩，给海宁府额外贡献了不少税收。
姬无天等人当然不会去花船上潇洒，但时不时和一些装点得极为艳丽，满船飘香，女伶无数的花船擦肩而过时，还是会多看上两眼，就当是看个稀奇。
姬小羊倒是有心想去开开眼界，可惜在姬无天和戚素素警告的目光下，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遗憾地看着一艘又一艘载满了美人的船离自己而去。
等再也看不见花船踪迹时，就预示着他们已经开始远离近海，往远海走了。
不过，这个远近的划分只是相对的，古代船只都是手动划桨，根本没那个条件进行远洋旅行，所谓的远海只是离岸边较远，实则和真正的远海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有点无聊啊。”姬小羊声音干涩地说。
此时，距离他们离开码头刚过去半天的功夫。
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对海洋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向往，但出过海的人都知道，所谓的海上风光……其实就是个屁。
海天一线的风景确实挺好看，但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海上有什么可看的？离了岸走远点，放眼看去，四面八方除了海水还是海水，最多就是风大的时候浪拍的大一点，景致基本是一成不变的。
有花船和其他商船出没时，姬小羊的情绪还算高涨，近一个多时辰再没遇到任何船只，只能看着茫茫海水真·望洋兴叹时，姬小羊就萎了。
戚素素吃着上船之前买的处理好的海鲜零食，随口道：“光看海上的风景看久了本就没什么意思，嫌无聊就自己找乐子啊。”
姬小羊半个身子耷拉在木栏杆上，歪头看她，“在海上能找什么乐子？”
戚素素道：“你忘了我们出海是来干什么的了？”
姬小羊道：“来玩啊。”
“……”戚素素哑然。
这么说，确实没毛病。
“我们还要多弄一些新鲜的，品质好的海药！”
姬小羊恍然，“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哦。”
姬无天在一旁忍俊不禁，觉得他们母子俩的互动特别有意思。
戚素素警告地横了他一眼，让他别光知道看热闹，又对姬小羊说：“等到了合适的海域后，船上的船员们会下网捞鱼，还有一部分人则是直接带着小网兜下海抓鱼，到时候抓到点什么特别的鱼类，你就能看看热闹了。”
他们这是‘游轮’，不是渔船，不可能下大网然后弄一船的鱼腥味，宽敞的甲板上放着专门准备出来的装鱼的空木箱，里面盛着新鲜的海水，到时候捞着鱼了，有合适的就养在里面，而其他的则由船员们自己处理，回头上岸后转手卖掉，刚好换来他们的辛苦费。
在船员们忙活时，他们则可以用大船上附带的钓鱼工具，找个好的位置，垂钓！
正说着，就听见后头副手大声喊着：“这附近应该差不多了。”
一直行进中的船缓慢地停了下来，船员将锚抛下去固定住船，随后就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下网，下海。
邢峥在船员们忙开了后也过去帮了把手，或者说，可能是为了监督工作？
刚刚还在念叨着无聊的姬小羊一下子就精神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凑热闹，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嘴里还问着各种问题，竟给人船员添乱。
戚素素无语地把人重新揪回来，道：“别影响他们办正事，想知道他们怎么撒网，能不能抓到鱼，等会儿看了就知道了。”
姬小羊遗憾道：“那行吧，我就再等等，青黛姐姐，船上的钓具放哪儿了，等他们下网的功夫，我们还是钓会儿鱼吧。”
青黛笑着应承，将早就备好的钓具和南星一块儿搬了过来，一起搬来的还有上面有软垫的座椅，以及一些茶水点心，服务非常周到。
一家三口才船侧面的走道上一字排开坐下，人手一根鱼竿，鱼线一甩，开始钓鱼。
钓鱼的过程也比较无趣，姬小羊又催着戚素素给他讲点新鲜的故事听。
姬无天道：“以前不是给你讲了很多故事吗，能讲的都讲过了吧，还有什么新鲜的？”
戚素素和姬小羊同时用‘你太天真了’的表情看他，戚素素哼道：“你这是小瞧我肚子里的存货量啊。”
姬无天诧异，还真有新的故事可讲？
戚素素一抬下巴：当然有。
既然到了海上，当然要讲点相关的故事应个景。
和海有关的故事都有哪些……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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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能讲神话故事，童话故事，兴致一来，连荒岛求生的鲁兵逊漂流记，冒险大作加勒比海盗都能讲。
差事儿吗？不差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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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被她口中娓娓道来的那些精彩的故事情节所吸引，鱼没见钓到一条，却听故事听嗨了。
姬小羊听完了漂流记和海盗后，更是对荒岛和宝藏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要不是刚好邢峥那边让人过来告诉他们，第一网已经起了上来，下海的船员们也陆续上船，姬小羊可能一个打鸡血就叫着要改变出海目的，去寻找荒岛寻宝了。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看看还空着的木桶，随手把鱼竿往旁边一扔，前往甲板去看船员们的成果。
甲板上，之前还空空如也的几个大木箱里此时被各种长相不一的海鱼装得几乎没有空隙，这还不算完，旁边还有许多大盆里堆着小山一样多的鱼在那里不甘心地扑腾着，似在抗议着老天不公。
船长吆喝着船员们先将比较常见的食用海鱼挑拣出来单独放置，有毒不能吃的乱七八糟的海物另外放一波，还有已知的常见的有药用价值的又是一波。
说是下小网，可是捞上来的鱼数量却还是不老少，这里不比现代经过了过度捕捞，只要位置找好了，随手一捞就能来个小丰收。
戚素素兴致勃勃地领着青黛和南星到装着有药用价值的那一箱里看了一圈，发现里面品种还真不少。
鲳鱼，鲥鱼，比目鱼，鲍鱼，还有一小群中等大小的海马，还有几条文鳐，也就是俗称的飞鱼，品质瞧着虽然不能说是极品，但作为开门红算是很不错了。
戚素素看得满意，又溜溜达达去有毒的那一箱看了一眼，这一看就乐了，里头竟然有条海鹞鱼，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海鹞鱼的鱼肉是没毒，但尾巴上却有毒，分到这里没毛病。
这东西也有一定药用价值，肉可以治男子那活儿涩痛，流白色脓液，也能治性病，尾巴则可以治牙齿疼痛，不算多常见的海药，但贵在比较稀罕。
姬无天和姬小羊对海物的了解不多，只能看个热闹，对海药兴趣不大，父子俩默契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可食用的那一部分，一个想着这些海鱼做成菜会有多美味，一个则是暗叹海鱼长得太过随心所欲，鱼没鱼样。
戚素素走过来时正好听见姬无天破天荒地在和姬小羊如此吐槽，差点笑喷出来，低头一看，正好看见一只章鱼在木箱壁上贴着晃动着爪子，边上竟然还有个象拔蚌……噗，这何止是长得随心所欲，分明是非礼勿视。
难怪左右挨得近的几个船员都红着脸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往木箱里瞅。
象拔蚌在海鲜界可是出了名的猥琐怪，便是现代人见了都会觉得尴尬，何况古人呢，亏得他们没在搞到这东西后直接拿去扔了。
这玩意儿虽然长得奇葩，但味道却是一绝，营养价值也很高，是好东西啊！
而且，在现代，这东西主要分布在米国和加国东海岸，没想到却在大殷的近海有所发现，不得不说这边的世界很有些奇妙啊。
戚素素故意在姬无天耳边道：“今晚咱们就让厨房把这个做了吃吧。”
姬无天：“！”
姬无天看了眼象拔蚌，表情晦涩不明，眼神中还有一丝不可思议。
这东西，真的能吃吗？这种形状，他怕自己会难以下咽。
戚素素见状先是放肆地笑了一会儿，随后才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胳膊搭着姬无天的肩膀道：“海里新鲜的玩意儿可多呢，这才只是冰山一角，而且，生活在海里未必就一定是鱼，比如鲸鱼，可是响当当的哺乳动物，就和牛羊一样。”
姬无天狐疑：“鲸鱼？那是什么鱼。”
戚素素冲着他们的船比了比，“一种体积能有我们这船大的大家伙。”
“怎么可能！”听见这话的姬无天和周围几个船员们都瞪圆了眼睛。
戚素素继续笑，“怎么不可能，不但大，背后还会呲水，特别有意思；还有海豚，智力甚至能比得上人，非常聪明；深海里还有种鱼叫安康，长得其丑无比，头顶却有个小灯笼，会在昏暗的深海里发光，鱼肉也特别鲜美，可惜不好抓。”
船员们越听越梦幻，一边怀疑真实性，一边又忍不住被她说的那些神奇的生物所吸引，露出心驰神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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