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戚素素落水
从戚锦雅那难掩嫉妒和愤愤的话语中，戚素素大致推断出了事情的起因，似乎是姜应雪不只是巧合还是故意设计，先其他所有
新秀女一步见到了皇上，并且在皇上心里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使得皇上在其他妃嫔面前提过一嘴。
虽然目前姜应雪还不曾真正侍寝，但比起其他人先抢占了先机，**不离十也将会是这一批秀女当中第一个侍寝的人，一
旦姜应雪被临幸，按规矩，最少会升一个分位成为美人，到时候，戚锦雅也好，另外两个才人也罢，都要被压一头。
不怪戚锦雅会危机感爆棚，特意堵姜应雪，本来嘛，论背景，户部尚书比吏部侍郎高一品级，在戚锦雅心里，怎么着最先
得势的都该是她，而不是姜应雪。
加之之前她破财也是因为姜应雪找茬在先，之后估计二人又积攒了一些私人恩怨，双方都很反感对方，互相敌视。
戚素素在不远处听着她们越来越激烈的语气，听出来姜应雪不太耐烦应付戚锦雅，几次想推开戚锦雅离开却被拦住，一副
非要说明白的姿态，可说实话，这事儿能怎么说明白？难不成还非得她将被皇上宠幸的机会让给戚锦雅才算完？
姜应雪也不是好欺负的，自然不会让戚锦雅如意，结果二人就开始推搡起来，她们站的位置本就离葫芦湖很近，推搡间更
是几乎赢紧挨着湖边，只要哪个脚下稍微不留意就可能掉进去。
戚素素只是想看个热闹，但好歹今天是皇后的好日子，若是让这两个人真闹出什么来，难免扫兴，这二人身边本该有伺候
的宫女，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支走，之前时常能看到的宫人这会儿一个都寻不着，无法，她只得亲自出面阻拦她们继续闹腾。
“戚锦雅！你不要太过分了！还真以为有户部尚书给你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姜应雪显然被戚锦雅彻底惹恼，顾不上官
家小姐该有的优雅，一点不客气地用力薅起了戚锦雅的头发。
“啊——！姜应雪！你敢！你放开我！”戚锦雅同样没留手地用修剪得颇为尖利的指甲往姜应雪的手臂上用力挠，力道重得
姜应雪直吸气。
戚素素无语地看着这两个撕逼撕得太过专注，连她已经快到跟前都没注意到的女人，暗自感慨了一下女人打架的套路毫无
新意，冷不丁开口道：“不要打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什么身份？跟个市井泼妇一样又吵又闹像什么样子！”
低喝声吓了二人一跳，姜应雪猝不及防脚下踩到一块石头子儿，身体一歪，在戚素素惊愕的目光下往葫芦湖的方向倒了过
去，姜应雪看大惊失色，急得脱口大喊，“快救我！我不会凫水！”
戚素素本能地伸出手想在人落水之前把人拉住，但戚锦雅惊慌失措之下一边说着‘不是我的错和我没关系’，手却鬼使神差地
伸过来连同戚素素一起推向了湖里！
“噗通——”
几乎是同时，一直没影子的宫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看见湖里有两个人落水，失声大喊：“啊——！不好了！有人落
水了！”
很快就有更多人赶过来，戚锦雅这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凤仪殿那边的官员都闻风而来，脸色吓得惨白一片。
当宫人到凤仪殿报信说有人落水时，气氛正好的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追问落水的人是谁，可惜来传信的宫人根本没看清人，只是满脸惊慌地引着人往假山方向走。
姬无天在听见有人落水时眼皮就莫名一跳，往戚素素的位置看过去发现人不在，心中莫名有种预感，沉着脸越过其他人迅
速赶往现场，中途碰见了闻讯赶来的姬小羊和几位小皇子。
姬小羊一看自家父王脸色不善，也猜到了点什么，顿时急得小跑着追过去。
彼时，戚素素落水后很快就浮出了水面，随手将湿透黏在脸上的头发往后一撸，抹了把脸，听着岸边杂乱惊慌的喊叫声，
还有几道‘噗通’‘噗通’的下水声却没在意，反而左右看了看，发现就在自己不远处，果真不会游泳的姜应雪艰难扑腾了两下就往
水底沉下去，吸了一口气，动作格外利落地再次扎进水里去救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落水的人是谁！？”和其他官员们一同赶来的皇上皇后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第一个发现戚素素二人落水的宫女忙跪下来禀报：“是煜王妃和雪才人落水了。”
“煜王妃！？”皇上皇后脸色大变，姬无天更是目光阴沉得可怕，目光快速在湖中搜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同时大跨步地往前
走，俨然是准备亲自下去救人。
姬无夜急着把人拉住，“你先别急，先问清楚情况。”
陈皇后同样急得往湖面上看，可惜这会儿湖里除了有几个下水救人的宫女太监，根本瞧不见戚素素的影子，“人呢！怎么没
看她们，该不会——”
有人回道：“雪才人不会凫水，煜王妃似乎潜下水救人了。”
听着这话的意思，煜王妃是会水的，这让姬无天和皇上皇后暂时松了口气，同样出于私心紧张的傅老将军紧绷的脸色也略
微松了下来，但目光却依旧紧盯着湖中，希望尽快看到戚素素的身影出现。
倒是姬无天，根本不愿意等下去，在姬无夜还想阻拦他时冷声道：“不亲自把人救上来，我没法放心，不要拦我！”
他又不是没见过溺水之人的状态，多年前京中就曾出现过有人落水，结果溺水的人活下来，救人的反倒淹死的事迹，让他
在岸上坐以待毙，眼看戚素素遇险？他办不到！
姬无夜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纵身一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进水里，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下水的宫人朝着落水那二
人的方向游去。
彼时，戚素素确实遇到了麻烦。
起初她只是出于本能想去救同样落水的姜应雪，可真把人捞起来以后却发现自己失算了，溺水中的人特么根本就不能用常
理去判断！
哪怕平日姜应雪是个行事得体的贵女，面临性命之危时也只是满心想着活命，被水淹了以后好容易抓住救命稻草，不但双
腿死命地缠着她，双手更是胡乱挥舞，挣扎，愣是好几次将想浮出水面往岸边游的戚素素给按下去，让她生生吞了几口湖水。
玛德！真是哔了狗！
戚素素数次试图挣脱姜应雪带给自己的阻碍都没能成功，反而感觉到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消耗着，继续这样拖下去，说不
定她也要跟着玩完！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有人正向她们这边飞快地游着，起初她以为是哪个宫人，直到人靠近之时才恍惚觉得，怎么看着像
是姬无天那厮？
他居然亲自下水来救她了？
戚素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纠缠着自己身体的人就被另一个力道更大的人强行拉住，她清楚地看见姬无天
双目几乎喷火地将被湖水呛得昏沉的姜应雪用力往旁边甩去。
要不是嘴里又被灌了一口水，戚素素差点喷笑出来。
这男人还真是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就这么把一个美女给甩开了，其他来救人的还没过来呢，也不怕人活活淹死了。
不过，她必须承认，这样的姬无天真不是一般得帅！
再反观自己，救人不成反被淹，想想都挫，她保证，以后就算亲眼看见有人当着自己面落水，她都不会上赶着救人了。
想着，便想向姬无天伸手，可惜之前被姜应雪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竟然完全使不上力。
姬无天把姜应雪甩开后迅速伸手想把她抓住，却不料抓了个空，眼看她还往下沉，心慌得厉害，二话不说快速往下潜，在
人没有彻底沉到自己看不见的深处之前牢牢地把人抱在怀里，脚下一登，‘哗啦’一声，一同跃出了水面。
当二人在水面上不经意间对上眼时，彼此都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姬无天就磨着牙怒骂一声，“谁让你
救人的！不知道溺水的人为了活命会不顾一切吗！为了救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戚素素咳了两声将嘴里的湖水吐出来，咧着嘴角道：“怎么可能，我才没那么圣母，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
姬无天依旧气得狠，但看她狼狈又难受的样子，心疼得厉害，不再多浪费时间，抱着她快速往岸上游。
至于姜应雪，在他往回游时已经有其他宫人陆续游过来把人捞起，因为救得晚了一些，难免多呛了几口水已经处于昏迷状
态，但他哪里在乎这些？没亲手将差点害死戚素素的人按进水里都算是仁慈了。
岸边。
戚伯翰和谢安如夫妻俩得知落水的人有戚素素后，前者多少有些紧张，后者却暗自窃喜，恨不得对方直接淹死一了百了，
但当无意中看见不远处神色惊慌的戚锦雅后，心里却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
吏部侍郎倒是一门心思担心自己侄女的安危，只因另一位落水的身份更重要，他不太敢刷存在感，尤其是注意到煜王没游
过去之前，侄女的挣扎让煜王妃无法挣脱，心里更是虚得慌。
侄女出事固然会让他难过，可一旦煜王妃为了救他的侄女出意外，那才是灭顶之灾，他绝对承受不住来自圣上和煜王双重
的怒火。
直到亲眼看见两个人都没事，提起的心才彻底放下来，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呼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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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秀女一步见到了皇上，并且在皇上心里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使得皇上在其他妃嫔面前提过一嘴。
虽然目前姜应雪还不曾真正侍寝，但比起其他人先抢占了先机，**不离十也将会是这一批秀女当中第一个侍寝的人，一
旦姜应雪被临幸，按规矩，最少会升一个分位成为美人，到时候，戚锦雅也好，另外两个才人也罢，都要被压一头。
不怪戚锦雅会危机感爆棚，特意堵姜应雪，本来嘛，论背景，户部尚书比吏部侍郎高一品级，在戚锦雅心里，怎么着最先
得势的都该是她，而不是姜应雪。
加之之前她破财也是因为姜应雪找茬在先，之后估计二人又积攒了一些私人恩怨，双方都很反感对方，互相敌视。
戚素素在不远处听着她们越来越激烈的语气，听出来姜应雪不太耐烦应付戚锦雅，几次想推开戚锦雅离开却被拦住，一副
非要说明白的姿态，可说实话，这事儿能怎么说明白？难不成还非得她将被皇上宠幸的机会让给戚锦雅才算完？
姜应雪也不是好欺负的，自然不会让戚锦雅如意，结果二人就开始推搡起来，她们站的位置本就离葫芦湖很近，推搡间更
是几乎赢紧挨着湖边，只要哪个脚下稍微不留意就可能掉进去。
戚素素只是想看个热闹，但好歹今天是皇后的好日子，若是让这两个人真闹出什么来，难免扫兴，这二人身边本该有伺候
的宫女，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支走，之前时常能看到的宫人这会儿一个都寻不着，无法，她只得亲自出面阻拦她们继续闹腾。
“戚锦雅！你不要太过分了！还真以为有户部尚书给你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姜应雪显然被戚锦雅彻底惹恼，顾不上官
家小姐该有的优雅，一点不客气地用力薅起了戚锦雅的头发。
“啊——！姜应雪！你敢！你放开我！”戚锦雅同样没留手地用修剪得颇为尖利的指甲往姜应雪的手臂上用力挠，力道重得
姜应雪直吸气。
戚素素无语地看着这两个撕逼撕得太过专注，连她已经快到跟前都没注意到的女人，暗自感慨了一下女人打架的套路毫无
新意，冷不丁开口道：“不要打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什么身份？跟个市井泼妇一样又吵又闹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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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素素本能地伸出手想在人落水之前把人拉住，但戚锦雅惊慌失措之下一边说着‘不是我的错和我没关系’，手却鬼使神差地
伸过来连同戚素素一起推向了湖里！
“噗通——”
几乎是同时，一直没影子的宫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看见湖里有两个人落水，失声大喊：“啊——！不好了！有人落
水了！”
很快就有更多人赶过来，戚锦雅这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凤仪殿那边的官员都闻风而来，脸色吓得惨白一片。
当宫人到凤仪殿报信说有人落水时，气氛正好的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追问落水的人是谁，可惜来传信的宫人根本没看清人，只是满脸惊慌地引着人往假山方向走。
姬无天在听见有人落水时眼皮就莫名一跳，往戚素素的位置看过去发现人不在，心中莫名有种预感，沉着脸越过其他人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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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羊一看自家父王脸色不善，也猜到了点什么，顿时急得小跑着追过去。
彼时，戚素素落水后很快就浮出了水面，随手将湿透黏在脸上的头发往后一撸，抹了把脸，听着岸边杂乱惊慌的喊叫声，
还有几道‘噗通’‘噗通’的下水声却没在意，反而左右看了看，发现就在自己不远处，果真不会游泳的姜应雪艰难扑腾了两下就往
水底沉下去，吸了一口气，动作格外利落地再次扎进水里去救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落水的人是谁！？”和其他官员们一同赶来的皇上皇后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第一个发现戚素素二人落水的宫女忙跪下来禀报：“是煜王妃和雪才人落水了。”
“煜王妃！？”皇上皇后脸色大变，姬无天更是目光阴沉得可怕，目光快速在湖中搜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同时大跨步地往前
走，俨然是准备亲自下去救人。
姬无夜急着把人拉住，“你先别急，先问清楚情况。”
陈皇后同样急得往湖面上看，可惜这会儿湖里除了有几个下水救人的宫女太监，根本瞧不见戚素素的影子，“人呢！怎么没
看她们，该不会——”
有人回道：“雪才人不会凫水，煜王妃似乎潜下水救人了。”
听着这话的意思，煜王妃是会水的，这让姬无天和皇上皇后暂时松了口气，同样出于私心紧张的傅老将军紧绷的脸色也略
微松了下来，但目光却依旧紧盯着湖中，希望尽快看到戚素素的身影出现。
倒是姬无天，根本不愿意等下去，在姬无夜还想阻拦他时冷声道：“不亲自把人救上来，我没法放心，不要拦我！”
他又不是没见过溺水之人的状态，多年前京中就曾出现过有人落水，结果溺水的人活下来，救人的反倒淹死的事迹，让他
在岸上坐以待毙，眼看戚素素遇险？他办不到！
姬无夜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纵身一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进水里，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下水的宫人朝着落水那二
人的方向游去。
彼时，戚素素确实遇到了麻烦。
起初她只是出于本能想去救同样落水的姜应雪，可真把人捞起来以后却发现自己失算了，溺水中的人特么根本就不能用常
理去判断！
哪怕平日姜应雪是个行事得体的贵女，面临性命之危时也只是满心想着活命，被水淹了以后好容易抓住救命稻草，不但双
腿死命地缠着她，双手更是胡乱挥舞，挣扎，愣是好几次将想浮出水面往岸边游的戚素素给按下去，让她生生吞了几口湖水。
玛德！真是哔了狗！
戚素素数次试图挣脱姜应雪带给自己的阻碍都没能成功，反而感觉到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消耗着，继续这样拖下去，说不
定她也要跟着玩完！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有人正向她们这边飞快地游着，起初她以为是哪个宫人，直到人靠近之时才恍惚觉得，怎么看着像
是姬无天那厮？
他居然亲自下水来救她了？
戚素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纠缠着自己身体的人就被另一个力道更大的人强行拉住，她清楚地看见姬无天
双目几乎喷火地将被湖水呛得昏沉的姜应雪用力往旁边甩去。
要不是嘴里又被灌了一口水，戚素素差点喷笑出来。
这男人还真是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就这么把一个美女给甩开了，其他来救人的还没过来呢，也不怕人活活淹死了。
不过，她必须承认，这样的姬无天真不是一般得帅！
再反观自己，救人不成反被淹，想想都挫，她保证，以后就算亲眼看见有人当着自己面落水，她都不会上赶着救人了。
想着，便想向姬无天伸手，可惜之前被姜应雪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竟然完全使不上力。
姬无天把姜应雪甩开后迅速伸手想把她抓住，却不料抓了个空，眼看她还往下沉，心慌得厉害，二话不说快速往下潜，在
人没有彻底沉到自己看不见的深处之前牢牢地把人抱在怀里，脚下一登，‘哗啦’一声，一同跃出了水面。
当二人在水面上不经意间对上眼时，彼此都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姬无天就磨着牙怒骂一声，“谁让你
救人的！不知道溺水的人为了活命会不顾一切吗！为了救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戚素素咳了两声将嘴里的湖水吐出来，咧着嘴角道：“怎么可能，我才没那么圣母，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
姬无天依旧气得狠，但看她狼狈又难受的样子，心疼得厉害，不再多浪费时间，抱着她快速往岸上游。
至于姜应雪，在他往回游时已经有其他宫人陆续游过来把人捞起，因为救得晚了一些，难免多呛了几口水已经处于昏迷状
态，但他哪里在乎这些？没亲手将差点害死戚素素的人按进水里都算是仁慈了。
岸边。
戚伯翰和谢安如夫妻俩得知落水的人有戚素素后，前者多少有些紧张，后者却暗自窃喜，恨不得对方直接淹死一了百了，
但当无意中看见不远处神色惊慌的戚锦雅后，心里却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
吏部侍郎倒是一门心思担心自己侄女的安危，只因另一位落水的身份更重要，他不太敢刷存在感，尤其是注意到煜王没游
过去之前，侄女的挣扎让煜王妃无法挣脱，心里更是虚得慌。
侄女出事固然会让他难过，可一旦煜王妃为了救他的侄女出意外，那才是灭顶之灾，他绝对承受不住来自圣上和煜王双重
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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