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现世20_渣受洗白攻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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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现世20

  席亦的话成功引起了苏漾的兴趣,他一直觉得自己挺能装的,但是没想到这人比他还能演,如果席亦的话是真的,这人很有可能活了上百年都不止,还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他问席亦道:“这件事,你没向殷衡求证过吗”

  席亦道:“问了,他不肯承认。”

  当年席亦也只是碰巧看到那一幕,席正涛和殷衡当时正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并未发现他,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他肯承认才怪。

  苏漾对席亦的视力和头脑还是很信任的,既然他笃定说那是殷衡,那就一定是他。不肯承认,那就更说明里面有猫腻。

  他好奇得抓心挠肺,席亦见状便道:“若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去席家走一趟,席正涛肯定了解他的身份,一问便知。”

  苏漾一听到席正涛三个字,立马皱起眉头,瞪他道:“不准去,你忘了自己正在针对席家,还敢去找席正涛,席家的人能放过你吗,何况你现在状态不稳定,要是遇到突发状况根本应付不了。”

  他这是担心席亦在关键时候精分,到时候不管出现的是谁,对这个时代了解不深,都很难全身而退。

  席亦闻言便笑了,用食指点了下苏漾的鼻尖,道:“要是这点情况都应付不了,那他们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你。”

  这种时候还记得打压“情敌”,苏漾也是很无奈,他故作温顺地靠着男人的肩膀,撒娇道:“不要去,我会担心啊。”

  席亦最受不得他这副温软可人的模样,只觉得整颗心脏都要被这妖精给融化了,恨不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他紧紧环着男孩的腰身,沉声保证道:“好,都听你的。”

  苏漾这才笑着,往他唇上啵了一下以示奖励。

  当晚临睡前,席亦往牛奶里加了平时三倍剂量的安眠药,苏漾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把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全部喝下肚,很快便沉沉睡去。

  他是睡得香甜,苏漾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还记得前几天景丞为了不消失,苦熬了一周不肯睡觉,把自己折腾得形容憔悴,现在这男人又如此不计后果地胡乱喝药,席亦是在为难他自己,也是在为难苏漾。

  思来想去,苏漾索性从床上坐起,忍着腰痛摸去了储物室,把剩下的几箱安眠药全都藏起来了。明知道这种方法很蠢又没什么用,但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这男人自虐,却什么都不做。

  第二天,席亦因为药效睡到晌午才醒,他像没事人似的,淡定地吃完午餐去上班。

  苏漾送他到门口,被男人扣在怀里亲了好一会才松开,席亦望入他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里,温柔道:“等我回来。”

  苏漾鼓鼓腮,指尖抚上被亲得有些微肿的红唇,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点头说好。

  他这副娇憨的姿态让男人越发舍不得,席亦刚想把人捞怀里再亲热一番,苏漾已经退到门后,透过缝隙催促他:“你都迟到半天了,还要不要上班。”

  席亦深深看了他一眼,“晚上再教训你。”

  目送他离开,苏漾心神不宁地回到屋里,把殷衡昨晚发给他的治疗方案又看了一遍。

  按照殷衡的意思,席亦的问题是心结没有解开,而想要解开心结,就要让他们出现,然后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获得他们的谅解。

  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放在席亦这里,却堪比登天之难。

  景丞那里姑且算是说清了,可是赵封和墨衍,这两人黑化值忒高,加上上次误会加深,解释的难度更大了,这还是在席亦肯冒风险让他们出现的前提下,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景丞干过的事,他们会不会重蹈覆辙。

  苏漾很清楚,席亦现在神经敏感,用回家作威胁他才肯让步接受治疗,但想要他主动让出身体的掌控权,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然而这些显然不在殷衡考虑的范围内,身为医生他只需要提供可行的治疗方案,而执行却全凭苏漾自行发挥。

  苏漾沉思片刻,快速跑进储物室,把昨晚冲动之下藏起来的药翻出来,将最上面的几瓶药换成了清水。

  做完这些他只觉得心跳极快,要是被席亦发现,这男人有多爱他,就会有多生气,到时候他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如果他成功帮助席亦恢复了记忆,那么所有的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冒再大的风险都是值得的。

  军部那里,殷衡按照席亦的意思给他安排了一名心理医生,其实他们俩都清楚,这些庸医不可能医治好席亦的病,不过这正合席亦的意思,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和其他人格融合。

  苏漾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选择相信殷衡。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席亦正盘算着今晚要吃几次,却意外收到了苏老爹的消息,原来是霍思妮想儿子了,想亲自到军部最高医院见他一面。

  这对夫妻霸占了他的宝贝二十年,现在还想跟自己抢,席亦下意识想要回绝,却想起近期的烦心事略多,苏漾更是吃了许多苦头,让他见见父母,或许能帮助那孩子缓解缓解心情。

  他指尖顿了顿,发送消息道:“等我安排。”

  殷衡打着哈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方啸,大老粗的怀里抱着一摞刚处理完毕的文件,殷衡指使道:“把这些放在元帅大人的桌案上。”

  方啸便将那摞文件摆在桌上的空余位置,席亦随手翻阅了几页,好似不经意地道:“这是普通人三天的工作量。”

  殷衡闻言便眯起狭长的眼眸,哼道:“原来你知道啊,看来你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

  席亦缓缓勾起唇角,惹得殷狐狸防备地蹙起眉头,却听他道:“有件事我很奇怪,军部所有编内人员的社会亲属关系都有清晰的记录,唯独殷总长身份不明。”

  他这句话说的蹊跷,殷衡也不急着解释,自顾自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道:“难为你这么忙,还有空关心我的私事。”

  “这不是私事,你的工作涉及到联邦政府多项机密要事,当年是席老为你作保,所以这么多年来你相安无事,但现在他已经离职,作保的事自然也就无效了。”

  “你现在的意思,莫非是要将我驱逐出军部”殷衡挑眉问道。

  他是不急,一旁的方啸却是脸色大变,急切道:“元帅,我愿意给总长作担保人。”

  没等席亦开口,殷衡已经垂首低笑起来,他睨了一眼这二愣子,道:“你以为谁都能做我的保人么,等你升到少将级别的时候再来说这种大话吧。”

  “长官,我”

  殷衡抬手打断他的话,回眸看向席亦,“你是认真的”

  席亦将桌案上的几份文件合上,道:“你不是一直想休假么,这次准你个无限期长假,下班之前去特调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吧,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说罢已经拿起自己外套披上,大步走了出去。

  殷衡在他身后看不出什么表情,过了许久,他恶狠狠地把一旁的沙发踹翻,“这就想逼我坦白,绝不可能”

  方啸尚未回过神来,自己长官已经怒气冲冲去了人事部,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元帅三两句话就把长官革职了,明明就在今天上午还压榨长官做了三天的工作量,这转折完全是毫无预兆。

  他赶忙追上去,道:“长官,您是不是得罪元帅了。”

  殷衡眯着眼睛看他,冷笑道:“我得罪他是他在逼我就范我招谁惹谁了,小时候长得那么可爱,谁知道长大后满肚子的坏水”他嘟囔着进了特殊通道,然后把方啸给推了出去,“我已经不是你的长官了,别跟着我。”

  方啸愣愣地看着眼前银色的金属门缓缓闭合,心底陡然升起莫名的恐慌,好似即将遗失什么重要的宝物。

  在脑海理出思绪之前,他已经按下旁边的通道按钮,快步走了进去。

  天色渐晚,夕阳霞光分外温柔。

  “你跟着我做什么。”殷衡瞥了眼身后的跟屁虫,无奈地道。

  方啸耿直道:“不跟着,就见不到长官了。”

  眼看着就要到他在军部外面置办的房产,殷衡转过身,把这男人压在一旁的墙壁上,眯着眼暧昧地笑道:“你这是想跟我回家”

  方啸一愣,讷讷地点点头。

  殷衡被他这副无辜的模样逗笑了,他道:“你知道跟我回家意味着什么吗”

  大老粗老实地摇头,殷衡伸出食指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划了一圈,道:“真纯情,两名单身男子共处一室,漫漫长夜,当然要发生点事情啊。”

  方啸那张坚毅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结结巴巴地道:“长、长官,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殷衡凑到他面前,道:“难道你不想”

  方毅避开他勾人的目光,轻声咳了咳,并不答话。

  这样明显的暗示,这人却只会逃避,殷衡见状便黑了脸,骂道:“孬种。别再跟着我。”

  说着就掏出自己的住宿卡进了大楼,男人在他身后犹豫了片刻,猛地拔腿追上去,挤进不太宽敞的电梯里,大着胆子从身后把殷衡搂进怀里,诚恳道:“是我不好,别生气。”

  “不是不想,我,我只是不敢。长官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不敢妄想。”

  男人的胸膛坚硬而可靠,好似不管什么风雨都可以为他遮挡,虽然他并不需要谁的羽翼,但是漂泊无依了数不清的岁月,有个傻瓜想要保护自己,这种体验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新奇。

  殷衡心底难得升起一丝暖意,笑道:“嘴上说着不敢,结果”他垂首看了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力气倒是挺大。”

  方啸有些无措,却不肯松开手,和长官亲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梦里,他根本舍不得放手,哪怕之后被打被骂他都心甘情愿。

  席亦刚回到家,家政机器人便报告道:“苏少在三楼琴房。”

  他本身不会乐器,那间琴房是专门为苏漾布置的,所有的摆设都是按照苏家的那套仿置的,苏漾闲暇的时候会去把玩,但是这次显然不同,从房间里传出的不是席亦熟悉的曲调,而是全新的,尚未成形的调子。

  身为专业粉丝,席亦对苏漾的每首歌都了若指掌,但这次的与从前的风格都截然不同。

  他推开门走进去,穿着白衬衫的男孩端坐在一架古典钢琴前面,他浓密卷翘的眼睫微微垂下,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夺目的光彩,纤细白皙的指尖在黑白键间跳跃,音符似流水般流淌而出。

  如果说他从前的歌曲是以讨好听众为目的,这次则是单纯地抒情,不为其他任何人,只为他自己。

  席亦沉默地站在他身后,恍然如梦,好似在什么时候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男孩也是这般坐在他的身边,垂眸颔首,指尖跳跃,曲调悄无声息地拨动了他的心弦。

  一曲结束,他道:“这曲调有些熟悉。”

  苏漾猛地怔了怔,坦诚道:“我曾经用吉他弹奏给你听过,做了一些改动,歌词还没想好怎么改,因为那时候不是真心的,所以感觉上差了很多。”

  他说的曾经必然是指席亦遗忘的曾经。但这次席亦没有否认说那人不是他,因为这一刻,他确确实实感受到那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还有莫名的无法抑制的心动。

  他把苏漾压在这架天价的古典钢琴上,身下的男孩身着纯白的衬衫,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与黑白琴键的交错映衬,他直直望入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道:“我想听你唱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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