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只会把路越走越窄
她问的那个原因么……
林衍笙自然是知道的。
贝琳本以为很快就能从他口中听见确切的答案，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铃声便响起来。
是陈靖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那边很快说明来电意图，「林总，奚秋落网了。」
手机连着车里的蓝牙，开着外放。
听见这话，贝琳吃惊的睁大了眼，「这么快？」
两个多小时前，北城。
奚瓷下午在电视台录制一个访谈节目，节目录制不算顺利。
主持人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刚录制没多久，就开始换着法子问各种超出采访提纲范围的刁钻问题。
奚瓷开始还能忍。
只是她的忍让并没有让主持人就此收敛。
「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林氏总裁林衍笙先生因为你遭受不白之冤，他太太更是在马路上遭遇你大批疯狂粉丝的恶意围攻，当时好像还有人因此受伤，你作为事件当事人，你似乎还欠大众一个交代，作为偶像，你是否有替粉丝向林太太道歉的准备？」
在这个问题之前，那些好比直接翻出网上恶评让她回应之类的一些问题，奚瓷尚且能够容忍。
直到这时听见林衍笙三个字。
奚瓷脸上直接礼貌的微笑这时淡下去很多，没说话。
「怎么了？您是觉得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吗？」主持人等了一会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追着问了句。
到这时主持人依旧没觉得自己这些超出采访提纲的问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不过她追问下，奚瓷也不继续沉默。
「据我所知，阿笙的婚姻状态是离异，至今也没有再另娶，所以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林太太是指……」奚瓷一脸不解的样子，依旧没有回答主持人前头那个问题，而是又抛了个问题过去。
而且话里那句阿笙喊得十分亲昵，引人无限遐想。
于外界而言，她与林衍笙的关系，本就错乱复杂，哪怕彼此都曾结过婚，婚姻期间和两人有关的传闻也从未断过。
更不要一直有传言说，四年前林衍笙也是因为她才选择和贝琳离婚……
更有很多人认为，林衍生一直在苦等奚瓷，只要奚瓷肯点头，林太太的位置立马就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奚小姐，您要这么问，我就感觉您有点儿莫名其妙了，就算林先生现在的婚姻状态是离异，但众所周知，林衍笙对外宣布过的林太太就只有那一个，所以您又何必装糊涂？」主持人依旧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知道的说他们这是个访谈节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主持人是专门赶来吵架的。
奚瓷被主持人问的重新抿起了唇，她神色冷淡的看着坐在另一侧的主持人，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
但想来想去，也没结果。
何况，做他们这行的，哪怕之前有什么过节，也不该把私人情绪带到节目中来。
再有就是，录制到现在，主持人问了这么多过分的问题，现场工作人员竟然也没一个觉得意外叫停的。
奚瓷回过味来，约莫这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计划好的。
也是，要不是有人撑腰授意，一个主持人哪有那胆子公然在节目里和嘉宾叫板？
这个节目曾经确实辉煌过，但随着各类综艺节目层出不穷，收视一日不如一日，要不是她近期因为各种问题资源降级严重，又怎么可能沦落到坐在这里被羞辱？
「阿笙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要是约不上他，我可以给你电话，你现场打过去就是，犯不着在这里拐弯抹角的奚落我。」奚瓷
彻底冷脸，「还有，我记得采访提纲上并没有你刚刚问的这些问题，如果你们只是想拿我的私生活博一个收视率，那我看这个采访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说完话，奚瓷直接站起身预备走人。
到这时现场的工作人员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阿瓷，你别生气啊。」
录制暂停，制片人几乎是第一个冲上台的，「也是小梁不懂事，小姑娘嘛，难免喜欢打听一些八卦，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后期播出的时候把那些问题剪了就是。」
小梁指的正是那个主持人。
「方制片，我参加这个节目，多少是看在咱们过去有些交情的份上帮你救救场，可你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奚瓷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一时脸色难看至极，「她问的那些问题单纯只是想八卦？大家谁也不是傻子，你没必要用这种说词来糊弄我。」
「她真没什么恶意，阿瓷你也知道，咱们这个节目现在处境艰难，采访提纲上的问题都太格式化了根本没新意，到时候节目播出没什么爆点收视率自然上不去，你应该也不想你录制的节目收视惨淡吧？」方制片一副苦口婆心好像特别为对方着想的样子。
奚瓷被他这些话讲的一阵倒胃口，却又碍于方制片在圈子里有点影响力，而她如今又没什么靠山，所以一时没有把脸彻底撕破，「你所谓的爆点就是林衍笙？就刚刚那些问题，你们得罪我是没什么，可节目一旦播出，等阿笙看到节目，发现有人利用他的私生活来炒作，你说他是会一笑置之还是大发雷霆？」
方制片脸上堆积的笑意僵了一下，但还是勉强保持镇定，「阿瓷，你跟林总关系那么好，林总看到节目什么反应，还不是取决于你么？这样，看在咱们过去那些交情的份上，等下回去你多在林总面前替咱们这个节目美言两句？」
说白了，平白无故他肯定不敢招惹林衍笙，今天正是因为嘉宾是奚瓷，而她又是个在林衍笙跟前能说得上话的，他这才决定冒险赌一把。
她去美言？
奚瓷一口气怄住，差点直接甩手走人。
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东西！
她现在连林衍笙的面都见不着，更不要说美言了。
「方制片，咱们过去是有些交情，但这交情还不值得我拿命去填，你们想死去惹阿笙可别拖我下水。」
奚瓷不傻，她深知自己现在什么处境，所以并不同意方制片的提议，「要么我在这里等你们换个主持人，咱们按照采访提纲上的问题来，要么今天这个节目我不录了，后续问题咱们按照合同上的来，违约金多少我一分也不会少给。」
「阿瓷……」
方制片还不死心，「瞧瞧你这话说的，最近是不是和林总吵架了？」
「没吵，只是你应该也知道他和贝琳已经复合了，这种情况下我作为朋友也应该避嫌，何况我的话在他那里真没你想的管用，如果你们非得好奇他的感情生活，可以去找贝琳问，刚你们这位主持人不也说了么，从始至终阿笙也只承认过那么一个林太太。」说到这，奚瓷垂下眼，掩去眼底的落寞与不甘。
可再不甘，鬼门关里走过一遭，她也都已经看开了。
现在对她来说，活着比爱情更重要……
「阿瓷，这事情真没的商量了？」方制片狠狠皱眉。
他当然知道林衍笙和贝琳复合的事儿，但男人么，尤其还是林衍笙那样的上位者，又怎么可能鱼与熊掌只二选其一？
「没的商量。」奚瓷态度坚决。
「收视率你也不管了？阿瓷，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现在资源降级严重，你要继续这么下去只会把路越走越窄。」方制片
眯了眯细长的眼睛，话里多少都已经有了一些威胁的意思。
眼下这个访谈节目收视虽然一般，但方制片手里却握着好几个当下正热的真人秀综艺，还有就是圈内人尽皆知方制片的叔叔是在圈子里很有影响力的电影导演方家怀，她这时得罪方制片，确实很有可能会把路走窄。
可……
今天真要按他说的做了，那就是把后路给堵死了！
奚瓷不傻，该怎么选心里明镜一样。
「抱歉方制片，我跟阿笙的关系真没你想的那么好，能做的我一定倾力配合，但你现在的要求对我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奚瓷再次拒绝他的提议。
「行吧。」
方制片不悦的收起脸上的笑意，「不拿林总炒作也行，但咱们肯定不能就按采访提纲上的问题来，这样，你先去休息室休息，我们这边临时开个会重新拟一份采访提纲，两小时后咱们再重新开始录制。」
两小时后……
奚瓷下意识看了眼时间，事实上这个工作原定半小时后就能结束，而她晚上还约了一个品牌方谈事情，现在看来恐怕也只能爽约了。
「好。」奚瓷没有和方制片多争论什么，提着裙摆和上台扶她的助理一块往休息室去了。
「燕燕你等下给钟姐打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她说明一下，然后晚上的饭局让她替我去。」路上，奚瓷皱眉吩咐助理。
燕燕点头，「好。」
到休息室门口，燕燕刚伸手把门打开，就听她又吩咐，「你去车里帮我把剧本拿来，然后去楼下咖啡店买些咖啡甜品给方制片他们送去。」
才和方制片闹了不愉快，这时却买咖啡甜点送去，不等于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处？
燕燕有些不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但秉持着少说多做不问的做事原则，她应一声，等奚瓷进了休息室，替她关上门，燕燕便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燕燕很听话，这是奚瓷最满意的地方。
听见外头脚步声走远，奚瓷在躺椅上坐下，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闭目养养神，余光间便有道人影从窗帘后头闪了出来。
奚瓷吓的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叫人，就感觉脖子一凉。
对方动作太快，等回神，锋利的刀子已经抵在了她脖子上，对方一手持刀，一手动作缓慢的拉下脸上的口罩，冲她扯出个诡异凉薄的笑来，「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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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笙自然是知道的。
贝琳本以为很快就能从他口中听见确切的答案，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铃声便响起来。
是陈靖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那边很快说明来电意图，「林总，奚秋落网了。」
手机连着车里的蓝牙，开着外放。
听见这话，贝琳吃惊的睁大了眼，「这么快？」
两个多小时前，北城。
奚瓷下午在电视台录制一个访谈节目，节目录制不算顺利。
主持人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刚录制没多久，就开始换着法子问各种超出采访提纲范围的刁钻问题。
奚瓷开始还能忍。
只是她的忍让并没有让主持人就此收敛。
「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林氏总裁林衍笙先生因为你遭受不白之冤，他太太更是在马路上遭遇你大批疯狂粉丝的恶意围攻，当时好像还有人因此受伤，你作为事件当事人，你似乎还欠大众一个交代，作为偶像，你是否有替粉丝向林太太道歉的准备？」
在这个问题之前，那些好比直接翻出网上恶评让她回应之类的一些问题，奚瓷尚且能够容忍。
直到这时听见林衍笙三个字。
奚瓷脸上直接礼貌的微笑这时淡下去很多，没说话。
「怎么了？您是觉得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吗？」主持人等了一会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追着问了句。
到这时主持人依旧没觉得自己这些超出采访提纲的问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不过她追问下，奚瓷也不继续沉默。
「据我所知，阿笙的婚姻状态是离异，至今也没有再另娶，所以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林太太是指……」奚瓷一脸不解的样子，依旧没有回答主持人前头那个问题，而是又抛了个问题过去。
而且话里那句阿笙喊得十分亲昵，引人无限遐想。
于外界而言，她与林衍笙的关系，本就错乱复杂，哪怕彼此都曾结过婚，婚姻期间和两人有关的传闻也从未断过。
更不要一直有传言说，四年前林衍笙也是因为她才选择和贝琳离婚……
更有很多人认为，林衍生一直在苦等奚瓷，只要奚瓷肯点头，林太太的位置立马就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奚小姐，您要这么问，我就感觉您有点儿莫名其妙了，就算林先生现在的婚姻状态是离异，但众所周知，林衍笙对外宣布过的林太太就只有那一个，所以您又何必装糊涂？」主持人依旧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知道的说他们这是个访谈节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主持人是专门赶来吵架的。
奚瓷被主持人问的重新抿起了唇，她神色冷淡的看着坐在另一侧的主持人，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
但想来想去，也没结果。
何况，做他们这行的，哪怕之前有什么过节，也不该把私人情绪带到节目中来。
再有就是，录制到现在，主持人问了这么多过分的问题，现场工作人员竟然也没一个觉得意外叫停的。
奚瓷回过味来，约莫这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计划好的。
也是，要不是有人撑腰授意，一个主持人哪有那胆子公然在节目里和嘉宾叫板？
这个节目曾经确实辉煌过，但随着各类综艺节目层出不穷，收视一日不如一日，要不是她近期因为各种问题资源降级严重，又怎么可能沦落到坐在这里被羞辱？
「阿笙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要是约不上他，我可以给你电话，你现场打过去就是，犯不着在这里拐弯抹角的奚落我。」奚瓷
彻底冷脸，「还有，我记得采访提纲上并没有你刚刚问的这些问题，如果你们只是想拿我的私生活博一个收视率，那我看这个采访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说完话，奚瓷直接站起身预备走人。
到这时现场的工作人员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阿瓷，你别生气啊。」
录制暂停，制片人几乎是第一个冲上台的，「也是小梁不懂事，小姑娘嘛，难免喜欢打听一些八卦，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后期播出的时候把那些问题剪了就是。」
小梁指的正是那个主持人。
「方制片，我参加这个节目，多少是看在咱们过去有些交情的份上帮你救救场，可你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奚瓷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一时脸色难看至极，「她问的那些问题单纯只是想八卦？大家谁也不是傻子，你没必要用这种说词来糊弄我。」
「她真没什么恶意，阿瓷你也知道，咱们这个节目现在处境艰难，采访提纲上的问题都太格式化了根本没新意，到时候节目播出没什么爆点收视率自然上不去，你应该也不想你录制的节目收视惨淡吧？」方制片一副苦口婆心好像特别为对方着想的样子。
奚瓷被他这些话讲的一阵倒胃口，却又碍于方制片在圈子里有点影响力，而她如今又没什么靠山，所以一时没有把脸彻底撕破，「你所谓的爆点就是林衍笙？就刚刚那些问题，你们得罪我是没什么，可节目一旦播出，等阿笙看到节目，发现有人利用他的私生活来炒作，你说他是会一笑置之还是大发雷霆？」
方制片脸上堆积的笑意僵了一下，但还是勉强保持镇定，「阿瓷，你跟林总关系那么好，林总看到节目什么反应，还不是取决于你么？这样，看在咱们过去那些交情的份上，等下回去你多在林总面前替咱们这个节目美言两句？」
说白了，平白无故他肯定不敢招惹林衍笙，今天正是因为嘉宾是奚瓷，而她又是个在林衍笙跟前能说得上话的，他这才决定冒险赌一把。
她去美言？
奚瓷一口气怄住，差点直接甩手走人。
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东西！
她现在连林衍笙的面都见不着，更不要说美言了。
「方制片，咱们过去是有些交情，但这交情还不值得我拿命去填，你们想死去惹阿笙可别拖我下水。」
奚瓷不傻，她深知自己现在什么处境，所以并不同意方制片的提议，「要么我在这里等你们换个主持人，咱们按照采访提纲上的问题来，要么今天这个节目我不录了，后续问题咱们按照合同上的来，违约金多少我一分也不会少给。」
「阿瓷……」
方制片还不死心，「瞧瞧你这话说的，最近是不是和林总吵架了？」
「没吵，只是你应该也知道他和贝琳已经复合了，这种情况下我作为朋友也应该避嫌，何况我的话在他那里真没你想的管用，如果你们非得好奇他的感情生活，可以去找贝琳问，刚你们这位主持人不也说了么，从始至终阿笙也只承认过那么一个林太太。」说到这，奚瓷垂下眼，掩去眼底的落寞与不甘。
可再不甘，鬼门关里走过一遭，她也都已经看开了。
现在对她来说，活着比爱情更重要……
「阿瓷，这事情真没的商量了？」方制片狠狠皱眉。
他当然知道林衍笙和贝琳复合的事儿，但男人么，尤其还是林衍笙那样的上位者，又怎么可能鱼与熊掌只二选其一？
「没的商量。」奚瓷态度坚决。
「收视率你也不管了？阿瓷，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现在资源降级严重，你要继续这么下去只会把路越走越窄。」方制片
眯了眯细长的眼睛，话里多少都已经有了一些威胁的意思。
眼下这个访谈节目收视虽然一般，但方制片手里却握着好几个当下正热的真人秀综艺，还有就是圈内人尽皆知方制片的叔叔是在圈子里很有影响力的电影导演方家怀，她这时得罪方制片，确实很有可能会把路走窄。
可……
今天真要按他说的做了，那就是把后路给堵死了！
奚瓷不傻，该怎么选心里明镜一样。
「抱歉方制片，我跟阿笙的关系真没你想的那么好，能做的我一定倾力配合，但你现在的要求对我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奚瓷再次拒绝他的提议。
「行吧。」
方制片不悦的收起脸上的笑意，「不拿林总炒作也行，但咱们肯定不能就按采访提纲上的问题来，这样，你先去休息室休息，我们这边临时开个会重新拟一份采访提纲，两小时后咱们再重新开始录制。」
两小时后……
奚瓷下意识看了眼时间，事实上这个工作原定半小时后就能结束，而她晚上还约了一个品牌方谈事情，现在看来恐怕也只能爽约了。
「好。」奚瓷没有和方制片多争论什么，提着裙摆和上台扶她的助理一块往休息室去了。
「燕燕你等下给钟姐打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她说明一下，然后晚上的饭局让她替我去。」路上，奚瓷皱眉吩咐助理。
燕燕点头，「好。」
到休息室门口，燕燕刚伸手把门打开，就听她又吩咐，「你去车里帮我把剧本拿来，然后去楼下咖啡店买些咖啡甜品给方制片他们送去。」
才和方制片闹了不愉快，这时却买咖啡甜点送去，不等于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处？
燕燕有些不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但秉持着少说多做不问的做事原则，她应一声，等奚瓷进了休息室，替她关上门，燕燕便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燕燕很听话，这是奚瓷最满意的地方。
听见外头脚步声走远，奚瓷在躺椅上坐下，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闭目养养神，余光间便有道人影从窗帘后头闪了出来。
奚瓷吓的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叫人，就感觉脖子一凉。
对方动作太快，等回神，锋利的刀子已经抵在了她脖子上，对方一手持刀，一手动作缓慢的拉下脸上的口罩，冲她扯出个诡异凉薄的笑来，「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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