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壁-尻-搔-脚心/憋脲狂笑求排泄/体力耗尽晕厥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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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壁-尻-搔-脚心/憋脲狂笑求排泄/体力耗尽晕厥

  膝盖并排堵住了本就算不得宽敞的恫恐,垣儿看不见对面景象。

  可他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双手,粗糙的指腹如同被火烧燎过一般,摸在少年皮肤柔软的小腿上,旋即掀起一阵汗毛倒立。

  清秀的男孩眼眶里溢着一层水光,两眼惊恐地瞪着那扇墙,肩膀颤抖,脑子吓得里一片空白。

  恍惚中垣儿眼前仿佛出现了方才别人口中描述的画面,血淋淋地,鲜红色尤为分明。

  颤抖蔓延至全身,男孩喉咙里跟着发出低低的哽咽声。

  忽然间,墙那头又有一只手猛地攥住了垣儿的脚趾——

  “啊!”男孩身体一紧,倏地一声尖叫。

  他知道惩罚就要开始了。

  是剥皮,还是掀脚趾?垣儿不知道,也一点都没胆量猜。

  怯生生的小兔子侧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盯着那扇墙,对面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只有屋子里其他囚犯淅沥沥的排尿声,让他身体里的尿意仿佛一瞬间又开始回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接着,垣儿又明显地感觉到,这只握住他脚趾的手在稍稍用力,掰着他的足弓向上弯曲,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地下嫩软的脚底板。

  潜藏的敏感部位袒露于危险中,男孩心里的惊悸更甚。

  垣儿压抑着喘息,正当他为可能即将到来的疼痛惴惴不安时,有指甲从他脚心正中划过,男孩根本毫无防备,呜啊一声痒得笑出了声。

  “——啊哈哈!”

  声音虽很轻,可一个正在碗边排泄的囚犯被吓得身体一震,尿液跟着沿碗边缘流出。

  自然,他也要挨罚了。不过对于两个囚犯的反应,狱卒们却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也带过来。”疤脸指着那个囚犯说。

  狱卒们立刻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尿道栓,将流尿的哥儿铃口塞住,送至一排墙洞前。

  这哥儿像是在犹豫什么,惶惶看了眼垣儿,最后深吸一口气把脚探入洞口里。

  那头很快配合着抓住了哥儿的脚,同样掰住脚趾,用一硬物抵住脚心来回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儿比单性别男性身体敏感许多,柔软如脚心这里更是耐不住折磨,搔弄时迸发出急促的大笑。

  笑声牵动着饱满的小腹,尿欲肆意激荡,排泄的渴望不断突破临界点,折磨得双性人们越发难忍,汁水却一滴都泄不出。

  即便疤脸不喜喧闹,可第二个拖进洞的哥儿终究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地嚎叫着发出了哭求声。

  “官人......官爷、主子......饶命啊哈哈哈......”

  “让我尿......好痒啊哈哈哈......让我尿......”

  垣儿也懵懵然地,满脑子都是绵绵无尽的痒与排泄渴求。

  他隐约记得在牢房里听过这个正发出乞求声的哥儿原本的声音,温润如同芙蓉泣露,应当是曾经受过极良好的教育,现在沦落进惩罚室这种地方,今后恐怕也只得日日被人践踏进淤泥里了。

  然而在这惩戒室里的狱卒,没有一个是怜香惜玉的人,美人崩溃的哭求声只会引发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让他们进一步在其身上肆意妄为。

  听着哥儿变了调的哭叫,疤脸却好似在欣赏一曲馆子里的绕梁小调般。

  待到求饶声小了下去,疤脸终于走过去,持着笞杖抵住哥儿小腹,打着转一圈圈碾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哥儿神智似乎已经有了些恍惚,津液痴了似地沿着嘴角溢出,往下颚流淌。

  “哈哈......尿......不要弄,让我尿......嘻嘻......”

  墙那头是锐物搔在皮肤上的沙沙声,起初哥儿还会激烈挣扎躲避挠痒,可随着体力一点点流失,他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吃力了。

  垣儿更是如此,压抑的笑不出片刻就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继而又笑又喘,再后来只剩尖利的嘶叫。

  “坏掉了......啊哈、啊哈哈哈......肚子、我的肚子......”

  “饶了我......饶了我!啊哈哈......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再做错了......”

  再之后,男孩再听不清四周狱卒们的戏谑嘲讽,脑子里只余下茫茫然一片的嗡嗡作响。

  又虚脱了几回之后,两个哥儿终究是耗没了力气。

  两个人的样子大约也无法继续接下来的刑罚了,疤脸索性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打算在一众哥儿面前彻底耗空了这两个人,例行给他们来个“杀鸡儆猴”。

  疤脸扣出瓶子里的药。这些小药丸呈现着像是吸了血似的鲜红色,甫一从瓶子里出来便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腥膻气味,让人只觉那东西带着说不出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狱卒配合地掰开两个哥儿的下巴,就在这时,房门敲响了。

  “谁?”疤脸不耐烦皱眉。

  但房门推开瞬间,他脸上的烦躁顷刻转变成了十足的谄笑——

  “唉?司徒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门口站着昨晚的面具男,名叫司徒清,是皇甫昱明身边的中书令。

  这个职位很特别——在蔺朝,太子的中书令,往往是亲信;同时也意味着太子登基为帝后,为保太平,军中最具重量级的一职也会交与此人统领。

  房间里有气无力的崩溃笑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步调一顿,看到疤脸手里的药,面具下的双眼跟着一凛。

  “你打算处死他们两个?”

  司徒清扬起下巴,指了指墙底边缘两个双脚嵌在墙里、发出低微嚎笑的双性美人。

  不过在这惩罚室,每个月例行也会处死一两个不老实的囚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犯了错,也是死有余辜啊。”疤脸哈着腰连忙解释说。

  由于司徒清出现,墙另一边的痒刑惩罚停了下来,可递上的两个人依旧身体抽搐着,胸腔激烈起伏,嘴里惯性地溢出颤抖的笑声。

  疤脸循着司徒清视线望过去,他竟然在看那个新来的小奴才。

  “大人喜欢?”疤脸小心地问,“若大人喜欢,小的这就先给您宝贝着。”

  两个狱卒走过去,抽掉了垣儿与另一个哥儿肉根铃口的尿道栓,腥臊的尿液当场涌了出来。

  憋闷与痒一同消失,身体得到最渴望的释放,松弛也将两人从身到心完全笼罩,垣儿头一偏,人彻底晕了过去。

  “太子来提审许家那人,”司徒清注视着地上晕厥的垣儿冷冷说,“这个奴才与许孟关系密切,还不能弄死。”

  “是,是。”疤脸赔笑连连应声,同时招呼属下将墙洞里的垣儿拖拽出来。

  “带他去我房间里,”司徒清沉默了会儿又说,“顺便备一副轻刑具,我有些话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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