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回 宋辽三路出兵 秦桧阴谋继续
却说逍遥允和众将一听诸葛亮“断水、放水加泻药”的计谋，不由得震撼异常。
我靠，只要不是个傻逼就能知道，这要是渴了很久来了水，那还不是疯狂的吃喝？！
假如这水里真的加了巨量泻药，那全城岂不是家家户户厕所爆满，人人捂着肚子没力气干别的？！
那这全城岂不就是空有三十万兵马而一点用都没有？！就如同当年在欧洲某岛某教堂拯救圣波尔那多，对付双灵黄金骑士塔顿那一战，也是用了泻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用另类的目光看着诸葛亮和几位军师，心里是既鄙视又佩服！
能想到这种损招，高，实在是高！
众将也是一脸说不出的表情看着我，看着诸葛亮，又互相看了看。
“额军师，这一招，会不会太狠了。”我说的狠，是让这么多人拉肚子。
“不狠不狠，拉拉肚子而已，清热排毒，总比被我等杀了的好。”徐庶和郭嘉说道。
“可是军师，”岳飞问道，“中京的三十万女真兵马怎么会任由王爷断了河水？！如果倾城去救，那王爷十万兵马岂不是危险了？”
“对啊！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没水吃的？！”韩世忠也问道。
“无妨无妨。”司马懿说道，“主公可以到离着中京城比较远的上游，这样女真人断然不会出兵，只能干着急。”
“这是为何？”众人问道。
“女真人合兵龟缩，就是要依托中京城池与我等决一死战，而且他们应该知道兵力上没有优势，那就更不会贸然出城作战，否则上京就白白舍弃了！”徐庶说道。
“如果三位元帅屯兵南西北，就算他们为了水源冒死出战，也是会大大顾忌三位元帅的兵马，绝对出不来多少人马!”郭嘉说道。
“有理有理！”众人点头道。
“军师，那接下来我等如何？”我问道。
“当然是三位元帅的兵马立刻开拔，我等也是开始准备泻药！”诸葛亮摇了摇羽扇，却是看着姜维说道，“伯约，速派情报兵沿土河中下游和辽河沿岸各州县村庄，告知他们从今天开始储水，四天以后，也就是第五天第六天的河水不得饮用。”
“额？！这是为何？！”张飞挠了挠头。
“总不能让后面的百姓跟着拉两天肚子吧！”我却是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好了，众人的任务可都清楚了？！”
“清楚了！”众人拜道。
“那好，三位元帅和军师便回去发兵，我会随时与大伙保持沟通！”说完，我一挥手，将岳飞、韩世忠、李助和司马懿、郭嘉、徐庶传送回军营。
当夜，三大军团各自开拔，分别在中京城南西北各一百里安营扎寨！
声势震天！
而逍遥允一行人也是将兵马收进混沌戒，安排好辽阳府和周边事宜，悄悄奔赴土河上游。
某夜。
中京大定府后殿。
又是一个身影悄悄而至，来到后殿外。
“什么人？！”殿前女真侍卫喊道。
“劳烦通报，就说秦桧求见国主。”来人正是秦桧。
“哦！原来是秦先生！”侍卫看清来人说道，“这么晚了，秦先生有什么事非要打扰国主？！”
“实在是万分紧急的事情，否则秦某哪里敢打扰国主休息！还烦请通报！”
“好吧！等着！”侍卫无奈，只能转身走了进去，来到内门，轻轻的叩两下。
“梆梆。”
“嗯？！”却是完颜兀术的声音传来。
“国主，秦先生求见！”
“有什么事么？！”
“属下不知，秦先生只说是万分紧急的事！”
“...让他进来吧！...”完颜兀术说道。
“是！”那侍卫应了，便弓着身退了出来，转过身看着门外的秦桧说道，“秦先生，国主让你进去！”
“有劳有劳！”秦桧右手捂胸点头道，却是移步进了内里。
“国主，微臣秦桧求见。”秦桧站在内门外说道。
“进来吧！”完颜兀术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嘎吱。”秦桧小心翼翼的推门而进，又转身将门带上了。
“秦桧拜见国主！”秦桧走到近前，右手捂胸，单膝跪地。
“起来吧！”完颜兀术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双赤红眼眸看着秦桧说道，“秦先生深夜来此，有何万分紧急的事？！”
“微臣打扰国主休息实在是万般无奈，但微臣确实有要事禀报。”
“好了，朕不怪你，你说吧。”完颜兀术摆摆手。
“国主！微臣发现韩常将军父子可能有些问题。”秦桧却是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哦？！问题？！什么问题？！”完颜兀术一愣。
“前夜，微臣无事，去城墙巡视，以防宋军来袭，却是发现韩常将军立于东门城楼，向东眺望。”
“这有何奇怪？前夜…应该是韩常将军值守！”完颜兀术说道。
“按理说这是没什么的，只不过微臣凑过去打招呼时，却是听到了韩常将军嘴里念叨着什么‘汉人…逍遥允…’之类的话。”
“哦？！”完颜兀术一愣，眉毛扬了扬，问道，“还有什么？！具体的呢？！”
“后来他发现微臣就在身后，却是有些惊骇，感觉好像被我撞破什么似的！”秦桧缓了缓道，“臣心下有些疑惑，便故意说了些话与之周旋，想套出些什么。”
“结果呢？！”完颜兀术面色有些阴冷。
“结果韩常将军在与微臣对话过程中，隐隐流露出他作为一个汉人，在大金国不得志，而且还有对大金国当前虎落平阳之势的一些担忧和不满！更主要的是…”秦桧眼神闪了闪，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完颜兀术冷声道。
“韩常将军话里话外，却是在试探微臣，有没有一起投靠逍遥允、里应外合献城立功的想法！”
“什么？！”完颜兀术狠狠的一拍床榻，大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家伙！！”
“国主息怒，微臣自然不会与之同流合污，国主也知道微臣在大宋犯下诛九族的大罪，又与那逍遥允有不共戴天之仇！哪里还有什么回大宋、投靠逍遥允的想法！”秦桧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那里哆嗦着。
“恩！这些朕自然知道！秦先生不必忧虑！跟你无关！”完颜兀术却是面目狰狞的说道。
“国主！现在怎么办？！”
“这该死的狗东西！我完颜家对他们父子不薄，竟然还真是被我料中了！”完颜兀术想起来前时殿上对韩常的怀疑，自己当时也就是直觉，没想到今番自己的直觉如此准确！“这么多人还为他说话！这下好了！”完颜兀术有些气怒。
“国主！不过韩常将军毕竟也是说说，还没有付诸行动，也可能是臣心里想多了，片面之词，还不能完全确定这韩将军父子的心思！”
“这还要什么确定？！等确定了朕的脑袋都搬家了！中京也没了！”完颜兀术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国主也不好轻举妄动，一旦误杀忠臣良将，于当前战事和士气不利啊！”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着不管，等他自己露馅甚至动手？！”完颜兀术问道。
“不不，自然不是，国主可以再找人试探他父子一番。”
“试探？！派谁？！如何试探？！”完颜兀术问道，“秦先生可有合适人选，还是说秦先生自己愿意？”
“恩…臣再去恐怕不妥，会引起韩氏父子的戒心，不过…”秦桧抬起头说道，“臣却是有个人选。”
“哦？！何人？！”
“韩企先！”
“他？！”完颜兀术一愣。
“没错！韩企先虽然与之同姓，却是契丹人，不会有什么归汉的想法，又与韩常父子一同镇守过上京，相对熟悉，双方之间没什么戒心，要是他前去试探，应该会有所收获。”
“不错！此人可行，不过...”完颜兀术却是想了想道，“说实话，朕对这个契丹人也是有些不放心。”
“哦？！既如此岂不是正好！”秦桧说道，“再安排几个高手做梁上君子和隔墙之耳，一同试探下三人，看看他们三人到底会说些什么。”
“嗯！秦先生妙计！就这么办！”完颜兀术说道，“那就劳烦秦先生前去安排，据说是朕的口谕！”
“何时试探呢？”秦桧却是问道。
秦桧话音刚落，门外猛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国主！！有重要军情！！”
紧接着门外侍卫的声音传进来，“国主，有城外军情前来！”
“快让斥候进来！”完颜兀术却是一惊，急忙说道。
“嘎吱！”门被侍卫打开，一个风尘仆仆的斥候冲了进来，右手捂胸单膝跪地。
“卑职参见国主！有城外紧急军情！”
“快说！”
“国主！城南、城北、城西一百里处，各自出现宋军三大军团，合计兵马至少三十万！”
“什么？！”秦桧一惊。
“哼！他们还是来了！”完颜兀术却是没有太多惊讶，继而问道，“是李助、岳飞、韩世忠的三大军团么？！”
“正是！”
“没有前来进攻？！”
“还没有，全部离城一百里安营扎寨！”
“可有发现逍遥允？！”
“没有！”
“好！去领赏，然后再探！重点是东面的逍遥允！”
“是国主！”那斥候领命出去了。
“国主，这...”
“没事！我等就以逸待劳、以静制动，关键是要找到逍遥允那厮！”完颜兀术恶狠狠的说道。
“那韩氏父子那边还要不要...”秦桧试探着问道。
“当然要！内部不安，如何全力应对外敌？！”
“明白了国主！微臣这就去安排！”秦桧说着，也是转身而出。
是夜，韩企先府邸。
这韩企先（1082～1146年）出生于燕京，一直在大辽当差，后来与大金国女真人交战，失败被俘，却是得到了太祖阿骨打以礼相待，又对大辽朝廷兀颜光、面具贼专权失望透顶，才投靠金国效命，有一段时间甚至还暂代过大金国宰相。
此时韩企先正在府邸书房内饮茶看书，却是有家丁来报。
“韩大人！有一人自称秦桧，说要拜访您。”
“谁？！”韩企先一愣。
“秦桧！”
“秦桧？！”韩企先又是一愣，对于秦桧，他自然见过几面，可是没什么交情，对于他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不过要说来拜访，却是有些唐突了吧。
不过毕竟是国主看重的人，也不好不给面子吧。
“请他进来吧！”韩企先却是拨亮了火光，整理了下仪容，又让下人上了茶水。
此时，秦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哎呀呀韩大人！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啊！”秦桧拱着手，慢慢走进了书房。
“哪里哪里，秦先生是稀客，韩某请都请不来呢！”韩企先见秦桧进来，也是寒暄到。
“哈哈韩大人客气了！”秦桧打了个哈哈。
“秦先生请坐，请喝茶！”
“请！”
两人落座，喝茶，对视。
韩企先却是先开了口，“不知秦大人深夜到访，有何指教啊？”
“哦！是这样！”秦桧放下了茶杯，却是看着韩企先缓缓道，“秦某带来了国主的口谕，要交代韩大人一个任务。”
“哦？！国主口谕？！”韩企先面容一整，却是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站到了秦桧面前，右手捂胸，单膝跪地说道，“还请国主吩咐。”
“不急不急！韩大人请起！慢慢说。”秦桧却是将韩企先扶了起来，将后者按回椅子上。
“谢秦先生。”韩企先却是拱了拱手。
“不过，在传达国主口谕之前，秦某却是还有些话需要跟韩大人沟通一番。”
“秦先生请讲。”韩企先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汉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秦桧捋了捋胡须，慢慢说道，“不知韩大人与那韩常父子交情如何？”
“额？！”韩企先一愣，却是不明白秦桧问这个干嘛。
但是凭借着自己的政治敏锐性，以及对秦桧的了解程度，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便说道，“韩某与韩常父子交情尚可，但公远远大于私！”
“哦，这样啊。”秦桧点了点头说道，“那凭韩大人对韩常父子的了解，觉得他二人为人如何？！”
“嗯...韩某说句实话，韩长父子有勇有谋，光明磊落，忠孝仁义。”韩企先却是说道。
“哦？！评价如此之高？！”秦桧笑道。
“嗯，当然这也是韩某与韩常父子公事之时的感觉，不过汉人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具体他二人私下如何，在别人眼中如何，在下却是知之甚少，也不便评价。”
“好！”秦桧却是笑了笑，突然问道，“那凭韩大人的对他俩的理解，韩常父子会不会谋反或者叛逃？！”
“什么？！”韩企先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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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水里真的加了巨量泻药，那全城岂不是家家户户厕所爆满，人人捂着肚子没力气干别的？！
那这全城岂不就是空有三十万兵马而一点用都没有？！就如同当年在欧洲某岛某教堂拯救圣波尔那多，对付双灵黄金骑士塔顿那一战，也是用了泻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用另类的目光看着诸葛亮和几位军师，心里是既鄙视又佩服！
能想到这种损招，高，实在是高！
众将也是一脸说不出的表情看着我，看着诸葛亮，又互相看了看。
“额军师，这一招，会不会太狠了。”我说的狠，是让这么多人拉肚子。
“不狠不狠，拉拉肚子而已，清热排毒，总比被我等杀了的好。”徐庶和郭嘉说道。
“可是军师，”岳飞问道，“中京的三十万女真兵马怎么会任由王爷断了河水？！如果倾城去救，那王爷十万兵马岂不是危险了？”
“对啊！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没水吃的？！”韩世忠也问道。
“无妨无妨。”司马懿说道，“主公可以到离着中京城比较远的上游，这样女真人断然不会出兵，只能干着急。”
“这是为何？”众人问道。
“女真人合兵龟缩，就是要依托中京城池与我等决一死战，而且他们应该知道兵力上没有优势，那就更不会贸然出城作战，否则上京就白白舍弃了！”徐庶说道。
“如果三位元帅屯兵南西北，就算他们为了水源冒死出战，也是会大大顾忌三位元帅的兵马，绝对出不来多少人马!”郭嘉说道。
“有理有理！”众人点头道。
“军师，那接下来我等如何？”我问道。
“当然是三位元帅的兵马立刻开拔，我等也是开始准备泻药！”诸葛亮摇了摇羽扇，却是看着姜维说道，“伯约，速派情报兵沿土河中下游和辽河沿岸各州县村庄，告知他们从今天开始储水，四天以后，也就是第五天第六天的河水不得饮用。”
“额？！这是为何？！”张飞挠了挠头。
“总不能让后面的百姓跟着拉两天肚子吧！”我却是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好了，众人的任务可都清楚了？！”
“清楚了！”众人拜道。
“那好，三位元帅和军师便回去发兵，我会随时与大伙保持沟通！”说完，我一挥手，将岳飞、韩世忠、李助和司马懿、郭嘉、徐庶传送回军营。
当夜，三大军团各自开拔，分别在中京城南西北各一百里安营扎寨！
声势震天！
而逍遥允一行人也是将兵马收进混沌戒，安排好辽阳府和周边事宜，悄悄奔赴土河上游。
某夜。
中京大定府后殿。
又是一个身影悄悄而至，来到后殿外。
“什么人？！”殿前女真侍卫喊道。
“劳烦通报，就说秦桧求见国主。”来人正是秦桧。
“哦！原来是秦先生！”侍卫看清来人说道，“这么晚了，秦先生有什么事非要打扰国主？！”
“实在是万分紧急的事情，否则秦某哪里敢打扰国主休息！还烦请通报！”
“好吧！等着！”侍卫无奈，只能转身走了进去，来到内门，轻轻的叩两下。
“梆梆。”
“嗯？！”却是完颜兀术的声音传来。
“国主，秦先生求见！”
“有什么事么？！”
“属下不知，秦先生只说是万分紧急的事！”
“...让他进来吧！...”完颜兀术说道。
“是！”那侍卫应了，便弓着身退了出来，转过身看着门外的秦桧说道，“秦先生，国主让你进去！”
“有劳有劳！”秦桧右手捂胸点头道，却是移步进了内里。
“国主，微臣秦桧求见。”秦桧站在内门外说道。
“进来吧！”完颜兀术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嘎吱。”秦桧小心翼翼的推门而进，又转身将门带上了。
“秦桧拜见国主！”秦桧走到近前，右手捂胸，单膝跪地。
“起来吧！”完颜兀术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双赤红眼眸看着秦桧说道，“秦先生深夜来此，有何万分紧急的事？！”
“微臣打扰国主休息实在是万般无奈，但微臣确实有要事禀报。”
“好了，朕不怪你，你说吧。”完颜兀术摆摆手。
“国主！微臣发现韩常将军父子可能有些问题。”秦桧却是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哦？！问题？！什么问题？！”完颜兀术一愣。
“前夜，微臣无事，去城墙巡视，以防宋军来袭，却是发现韩常将军立于东门城楼，向东眺望。”
“这有何奇怪？前夜…应该是韩常将军值守！”完颜兀术说道。
“按理说这是没什么的，只不过微臣凑过去打招呼时，却是听到了韩常将军嘴里念叨着什么‘汉人…逍遥允…’之类的话。”
“哦？！”完颜兀术一愣，眉毛扬了扬，问道，“还有什么？！具体的呢？！”
“后来他发现微臣就在身后，却是有些惊骇，感觉好像被我撞破什么似的！”秦桧缓了缓道，“臣心下有些疑惑，便故意说了些话与之周旋，想套出些什么。”
“结果呢？！”完颜兀术面色有些阴冷。
“结果韩常将军在与微臣对话过程中，隐隐流露出他作为一个汉人，在大金国不得志，而且还有对大金国当前虎落平阳之势的一些担忧和不满！更主要的是…”秦桧眼神闪了闪，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完颜兀术冷声道。
“韩常将军话里话外，却是在试探微臣，有没有一起投靠逍遥允、里应外合献城立功的想法！”
“什么？！”完颜兀术狠狠的一拍床榻，大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家伙！！”
“国主息怒，微臣自然不会与之同流合污，国主也知道微臣在大宋犯下诛九族的大罪，又与那逍遥允有不共戴天之仇！哪里还有什么回大宋、投靠逍遥允的想法！”秦桧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那里哆嗦着。
“恩！这些朕自然知道！秦先生不必忧虑！跟你无关！”完颜兀术却是面目狰狞的说道。
“国主！现在怎么办？！”
“这该死的狗东西！我完颜家对他们父子不薄，竟然还真是被我料中了！”完颜兀术想起来前时殿上对韩常的怀疑，自己当时也就是直觉，没想到今番自己的直觉如此准确！“这么多人还为他说话！这下好了！”完颜兀术有些气怒。
“国主！不过韩常将军毕竟也是说说，还没有付诸行动，也可能是臣心里想多了，片面之词，还不能完全确定这韩将军父子的心思！”
“这还要什么确定？！等确定了朕的脑袋都搬家了！中京也没了！”完颜兀术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国主也不好轻举妄动，一旦误杀忠臣良将，于当前战事和士气不利啊！”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着不管，等他自己露馅甚至动手？！”完颜兀术问道。
“不不，自然不是，国主可以再找人试探他父子一番。”
“试探？！派谁？！如何试探？！”完颜兀术问道，“秦先生可有合适人选，还是说秦先生自己愿意？”
“恩…臣再去恐怕不妥，会引起韩氏父子的戒心，不过…”秦桧抬起头说道，“臣却是有个人选。”
“哦？！何人？！”
“韩企先！”
“他？！”完颜兀术一愣。
“没错！韩企先虽然与之同姓，却是契丹人，不会有什么归汉的想法，又与韩常父子一同镇守过上京，相对熟悉，双方之间没什么戒心，要是他前去试探，应该会有所收获。”
“不错！此人可行，不过...”完颜兀术却是想了想道，“说实话，朕对这个契丹人也是有些不放心。”
“哦？！既如此岂不是正好！”秦桧说道，“再安排几个高手做梁上君子和隔墙之耳，一同试探下三人，看看他们三人到底会说些什么。”
“嗯！秦先生妙计！就这么办！”完颜兀术说道，“那就劳烦秦先生前去安排，据说是朕的口谕！”
“何时试探呢？”秦桧却是问道。
秦桧话音刚落，门外猛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国主！！有重要军情！！”
紧接着门外侍卫的声音传进来，“国主，有城外军情前来！”
“快让斥候进来！”完颜兀术却是一惊，急忙说道。
“嘎吱！”门被侍卫打开，一个风尘仆仆的斥候冲了进来，右手捂胸单膝跪地。
“卑职参见国主！有城外紧急军情！”
“快说！”
“国主！城南、城北、城西一百里处，各自出现宋军三大军团，合计兵马至少三十万！”
“什么？！”秦桧一惊。
“哼！他们还是来了！”完颜兀术却是没有太多惊讶，继而问道，“是李助、岳飞、韩世忠的三大军团么？！”
“正是！”
“没有前来进攻？！”
“还没有，全部离城一百里安营扎寨！”
“可有发现逍遥允？！”
“没有！”
“好！去领赏，然后再探！重点是东面的逍遥允！”
“是国主！”那斥候领命出去了。
“国主，这...”
“没事！我等就以逸待劳、以静制动，关键是要找到逍遥允那厮！”完颜兀术恶狠狠的说道。
“那韩氏父子那边还要不要...”秦桧试探着问道。
“当然要！内部不安，如何全力应对外敌？！”
“明白了国主！微臣这就去安排！”秦桧说着，也是转身而出。
是夜，韩企先府邸。
这韩企先（1082～1146年）出生于燕京，一直在大辽当差，后来与大金国女真人交战，失败被俘，却是得到了太祖阿骨打以礼相待，又对大辽朝廷兀颜光、面具贼专权失望透顶，才投靠金国效命，有一段时间甚至还暂代过大金国宰相。
此时韩企先正在府邸书房内饮茶看书，却是有家丁来报。
“韩大人！有一人自称秦桧，说要拜访您。”
“谁？！”韩企先一愣。
“秦桧！”
“秦桧？！”韩企先又是一愣，对于秦桧，他自然见过几面，可是没什么交情，对于他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不过要说来拜访，却是有些唐突了吧。
不过毕竟是国主看重的人，也不好不给面子吧。
“请他进来吧！”韩企先却是拨亮了火光，整理了下仪容，又让下人上了茶水。
此时，秦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哎呀呀韩大人！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啊！”秦桧拱着手，慢慢走进了书房。
“哪里哪里，秦先生是稀客，韩某请都请不来呢！”韩企先见秦桧进来，也是寒暄到。
“哈哈韩大人客气了！”秦桧打了个哈哈。
“秦先生请坐，请喝茶！”
“请！”
两人落座，喝茶，对视。
韩企先却是先开了口，“不知秦大人深夜到访，有何指教啊？”
“哦！是这样！”秦桧放下了茶杯，却是看着韩企先缓缓道，“秦某带来了国主的口谕，要交代韩大人一个任务。”
“哦？！国主口谕？！”韩企先面容一整，却是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站到了秦桧面前，右手捂胸，单膝跪地说道，“还请国主吩咐。”
“不急不急！韩大人请起！慢慢说。”秦桧却是将韩企先扶了起来，将后者按回椅子上。
“谢秦先生。”韩企先却是拱了拱手。
“不过，在传达国主口谕之前，秦某却是还有些话需要跟韩大人沟通一番。”
“秦先生请讲。”韩企先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汉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秦桧捋了捋胡须，慢慢说道，“不知韩大人与那韩常父子交情如何？”
“额？！”韩企先一愣，却是不明白秦桧问这个干嘛。
但是凭借着自己的政治敏锐性，以及对秦桧的了解程度，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便说道，“韩某与韩常父子交情尚可，但公远远大于私！”
“哦，这样啊。”秦桧点了点头说道，“那凭韩大人对韩常父子的了解，觉得他二人为人如何？！”
“嗯...韩某说句实话，韩长父子有勇有谋，光明磊落，忠孝仁义。”韩企先却是说道。
“哦？！评价如此之高？！”秦桧笑道。
“嗯，当然这也是韩某与韩常父子公事之时的感觉，不过汉人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具体他二人私下如何，在别人眼中如何，在下却是知之甚少，也不便评价。”
“好！”秦桧却是笑了笑，突然问道，“那凭韩大人的对他俩的理解，韩常父子会不会谋反或者叛逃？！”
“什么？！”韩企先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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