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出院即分别_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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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出院即分别

  作者有话要说:天那,这可观的收藏,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破30???

  宋希白执意要准备早饭,拦都拦不住,于是上回那个银色箱子又出现了,而且是俩,之中有一碗顺气养身粥是为周嫩准备的。

  四人其乐融融地吃完早饭,宋希白听周嫩的话先回去休息,和周爸一起乘电梯下了楼。周爸没让宋希白叫车。宋希白送他去地铁站,然后折回医院,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占据两个车位的黑色房车。

  宋希白背着行囊来医院的那天就是坐这辆房车来的,车上留守一个保镖一个厨师。厨师照宋希白的吩咐做出饭菜,再由保镖用银色行李箱送上去。

  宋希白一上车就垮了,毕竟两晚上没正经睡过觉,他扶着头走进浴室,洗完热水澡,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这一觉睡的有点长,睁眼已经晚上八点多。宋希白慌张起床吩咐准备饭菜,发现厨师早把他的和周嫩的都准备好。

  洗漱加吃饭弄完快九点了,宋希白背起保温箱离开房车走去住院部。这个时间电梯已经空了,里外就一两个人,上到十八楼只用五分钟。宋希白快步走进1806病房,周妈周爸都不在,周嫩躺在床上玩手机,针已经打完。

  “周叔叔高阿姨呢?”宋希白把保温袋放在床头柜上。

  “回家了。”周嫩高兴地坐起来。

  宋希白拉拉链的手顿住,随后隐秘一笑,弯下腰低声说:“这么说,我今晚能睡在这里了?”

  周嫩点头,替他感到高兴。

  “明天呢,我也能陪你睡觉吗?”

  “我明天好像能出院。”

  “这么快?”

  “你什么意思。”

  “祝你出院快乐永远健康!看我给你带的宵夜。”宋希白拉开保温袋,热气香气一起孵出来。周嫩闻到香眼睛眯起来,着急地问:“什么这么香?”

  “你肠道功能刚恢复,不能吃荤和刺激的,所以做了什锦蔬菜粥和高丽参红枣鱼。

  “我想先喝汤。”

  “只喝汤,不要吃汤里的东西。”

  “我就是想吃鱼呀!”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今天吃清淡的,明天给你肉吃,好不好?”宋希白哄小朋友似的拍拍周嫩的头。周嫩也学着小朋友的模样回答一声“好”。

  宋希白把围帘拉上,在床边坐下,趁着周嫩喝汤,先帮她把什锦蔬菜粥吹凉。周嫩也在床边放下脚,挨着宋希白坐了,问:“你睡好了吗?”

  “其实我没回去。”宋希白终于逮到机会把房车的事情说出来了。周嫩“啊——”了一声,继续埋头喝汤。

  “你明天出院,我们就又可以天天见了,而且是在家里。”宋希白笑着说,舀一勺粥,吹凉,送到周嫩嘴边。

  周嫩一口吞进肚子,含着调羹说:“我出院后要回爸妈家休养。”

  “为什么?我能照顾你呀。”宋希白抽出调羹,让周嫩好好说话。

  “我这样子,爸妈怎么放心让我回巷子住。”

  “我说了我来照顾你。”

  “估计我爸妈就是怕你照顾我吧。”

  宋希白迟疑片刻,叹了口气,低落地说:“好吧。但你伤口好了后一定要回来。伤口大概多久能好?”

  “明天问问医生。今天医生跟我说出院后要绑一个月的腹带,因为腰部的什么肌——”

  “腹直肌。”

  “对,腹直肌严重受损。”

  “腹带买了吗?”宋希白拿出手机要给保镖打电话。

  “买了,在柜子里。这些都无所谓,我就怕留下疤痕,主任医师说伤口有大拇指指盖那么大,而且还在肚脐眼开了一个口子。”

  “手术前不是说只开一个口吗?”

  “她说先开了一个口,但不好做,就又开了一个。”

  “什么破医院这么随意!要起诉吗?”宋希白又拿起手机。

  “不不不,要是伤口恢复得好也没什么。”

  “出院后觉得哪里不对马上告诉我,听到了吗?”

  “嗯。”

  “快吃吧,吃完好好睡觉,明天精精神神回家。”宋希白又喂了周嫩一勺粥。

  这一晚他们没说多少悄悄话,手拉着手早早就睡了,特别香甜。早上七点,护士进来叫醒病人,并让陪护的家属离开住院部,到九点再进来。周嫩让宋希白出去时小心,别撞见周爸周妈。

  半小时后主任医师带着一群年轻医生开始查房。第一个病人是周嫩,主任医师是她的主刀,对她的情况非常了解。主任医师先看了腰部的伤口,说恢复得很好,然后查看引流袋,排出液已经变清浅,对管床医生说等下就能拔掉,今天就能出院了。

  九点差几分,患者家属陆续被放进来,周爸周妈和宋希白有说有笑地走进病房,都提着周嫩要吃的馄饨。周妈问她要吃哪一份。周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宋希白的。

  吃完早饭,周嫩激动地宣布“今天就可以出院啦!”,紧接着管床医生宛如被召唤而来般走进病房。

  “周嫩今天可以出院了,她现在的情况我简单说明一下。子宫内膜每月都会重新长出来,脱落就是月经。你现在要防止巧囊再生,就要避免月经来潮。所以我们建议你服用避孕药,或者打避孕针。避孕针效果肯定比较好,一针管一个月,但有点贵,一两千一针。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怀孕,这样至少九个月不会来月经。你们看看,哪种能接受?”

  “怀孕?”周妈腼腆一笑,“我也希望啊,但我女儿还没男朋友呢,唉。打针既然疗效好,就打针吧。孩爸,你说呢?”

  “打针吧。”周爸说。

  “吃药。”周嫩突然说道,“我不想再打针了。这几天我被针扎怕了。”

  这时主任医师进来了,见他们正在讨论,插进来问:“怎么样,想好了吗?我刚看了下周嫩的情况,怀孕指数上90,评级优秀,生育能力很强。你二十七了,还年轻,早点生孩子对身体有好处。”

  “对。”宋希白附和道。

  主任医师立刻注意到他,“你是周嫩男朋友吧?这几天都看到你,感情好的话就快点结婚,要治好你女朋友吃药打针都不如自然怀孕。加油!”

  主任医师越说越热情,周爸周妈不好打断,等说完了才澄清道:“他不是,他才二十,是个学生。”

  “哦。”主任医师错认了也不尴尬,又问周嫩:“你想好了吗?”

  “吃药。谁都别劝,我就要吃药。”周嫩执拗地说。

  周爸周妈对视一眼,只能点头答应。主任医师对管床医生说:“开一盒优思悦。她还有轻微贫血,再开两盒力蜚。等会儿告诉她怎么吃,然后把出院办了。周嫩,你上午就能走了。”周嫩举臂欢呼,好巧不巧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并喊道:“3床,最后两针。”

  打完针就是拔引流管,最后一步,给周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疼的很突然很出乎意料,就像身体里一根筋被飞快抽走。

  “伤口很好,回家不要洗澡,等伤口完全愈合才能见水。”管床医生帮周嫩换药换纱布。

  “大概多久能好?”

  “你愈合的情况不错,千万别见水,一周应该能结疤。”

  领了医嘱,周嫩小跑回病房。周爸去护士站结账了,周妈和宋希白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周嫩换上自己的衣服,跟5、6床病友道别。

  今天难得出回太阳,周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除了要跟宋希白分别,但他们约好了要冷静应对。

  宋希白给他们叫了辆车,因为周嫩周爸周妈接受了。上车后周嫩对宋希白挥手再见,再无二话,连周爸都觉得她冷淡了点。

  专车一开走,周嫩就拿出手机跟宋希白发信息。“是真专车吗?”

  “不是。”

  “好吧,我就说你付过钱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晚点,我先在房车睡一觉。”

  “那我不打扰你了。”

  “可以打扰,随便打扰。”“医生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自己能吃药呀。”

  “不是吃药。”

  “去睡觉,醒了给我电话。”

  “你要是想我了,随时找我,我都在。”

  周嫩没回了,宋希白捧着手机迟迟不肯放下,他往上翻聊天记录,边看边笑。打开周妈发的小视频,不断重播,边看边笑。翻开速写本里的周嫩画像,对着一笔一划,边看边笑。就这样边看边笑,把困意看没了笑没了,又忍不住发信息过去——

  “到哪里了?”

  三分钟后周嫩回道:“刚到家。我等下也要睡觉。你也快睡吧,我们晚上再通话?”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宋希白苦兮兮地问。

  “要等伤口好。估计要十天。伤口好了才能洗澡,我想干干净净地回去。”“好想洗澡啊!我感觉自己都臭了……”

  “不臭,我都没闻到。”

  “我妈闻到了,说我馊了。”

  “哈哈!高阿姨是故意的。”“你期末考试怎么样?我都忘问了。”

  “当然是全科满分。”

  “不要骄傲,小心栽跟头。”“你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

  “那我们先安静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后还没睡,再聊?”

  “好主意。”

  四十分钟后宋希白发来信息,“睡了吗?”

  “睡了,但没睡着。”

  “那我们打电话吧。”

  结果一个电话打到吃晚饭。吃完晚饭周嫩开始犯困,躺在床上看到有一条宋希白的未读信息,回过去后又热聊起来,然后又通了电话,一直说到半夜。

  这几天的同城异地就是靠信息和电话熬着,宋希白哪里能够满足,他要的是在身边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周嫩。

  宋希白坐在画室里心不在焉地看着画板,稿纸只画了潦草几笔。突然手机响了,他看都没看立刻接通——“弟弟,下午回来一趟。”电话里居然是宋初岚的声音。

  宋希白立刻拉下脸,没好气地说:“不回。”说完要挂。

  “那好,我让妈亲自找你。”宋初岚也没好气地说,听架势也是要挂。

  宋希白重新把手机举到耳边,问:“回去做什么?”

  “有个宴会。”

  “哪些人?”

  “很多人。”

  “主办人是谁?主宾是谁?”

  “主办人是陆家,陆家兄妹放假回国了,就想邀请我们聚一聚。没分主宾。”

  “我不去。”

  “你必须去,人家点名要你到场。而且宋大易不在,你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啊!”宋初岚造作地说。

  “说具体的。”

  “社交宴会都一样。分早晚宴,早宴明天上午开始,下午茶之后结束。休息两个小时开始晚宴。晚宴长辈晚辈分开,那时候你想走就走吧。”

  “早宴完我就走。”

  “妈会瞪死你,然后又要怪我没管好你。”

  “这不是很好吗。”

  “最后我去找周嫩撒气。”

  “你敢。——知道了,晚上九点来接我。”

  忿然挂断宋初岚,宋希白以报备为由立刻给周嫩打去电话。电话接通,一听到周嫩的声音,宋希白的手机就长在耳朵上了,一直笑闹到九点过才依依不舍摁断。他磨磨蹭蹭出门,走出巷子,过马路,直走再拐弯,看到来接他的黑色加长SUV。

  车灯一闪,一黑衣人从副驾下来,打开后车门,等宋希白慢吞吞走近。终于坐上车,宋希白带上卫衣的帽子,脖子缩进衣领开始打瞌睡。老城区路窄车流多,九点半不算晚,SUV走走停停,几十分钟才上环城高架。

  上高架就舒服了,车开得飞起,橙红的路灯隔着眼皮一明一灭,吵得宋希白睡不着。他睁开眼,又想给周嫩打电话,但忍住了。昨晚上他们聊了通宵,说好今天中午补觉,结果宋初岚的电话让他没忍住,一聊聊到出门前。

  不能再打了,周嫩要养病,首要一条就是多睡觉。宝贝她就为她着想,不能只顾自己任性。宋希白说服自己,继续打瞌睡,渐渐的也睡着了。

  SUV继续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车厢里响起柔美的音乐。宋希白醒来,揉揉眼看向窗外,只剩下两种颜色,天空的深蓝和树林的浓黑。

  “白少爷,马上就要到了。”一个声音混在音乐里说。

  宋希白打了个呵欠,坐起来一点。拿起手机看到周嫩一小时前发了条晚安,并让他别回,要他早点休息。宋希白心头一暖,露出笑容,还是回过去“晚安”。

  SUV缓缓停下,宋希白深吸一口气,不等人开门,自己就打开门跳下车。他两手插=进衣袋,低着头匆匆走进门廊。门廊有点宽有点长,通向正屋侧门,色调偏深,顶灯地灯相互映衬,不亮但清晰。一个体面的中年男子站在入口里面一点,微笑着恭候宋希白。

  “白少爷。”男子他躬腰问候,等宋希白从身前走过,跟随在后。

  “我爸妈睡了吗?”

  “夫人在屋里等您,老爷已经回屋休息了。”

  “阿泰,你这是什么话,我不就在这里吗?”突然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宋希白和阿泰同时看过去,情绪复杂地叫道:“爸?”“老爷?”

  “爸,你怎么在这儿!”宋希白赶紧站住脚,让宋爸走到前头。

  “我刚才一直站在阿泰旁边,你走过来的时候我还对你招手了,没看到吗?”宋爸个头高,年轻时消瘦,中年后开始发福,现在控制得不错,气质依旧在,但肚子平不了了。他穿着一身浅色套装,照理说在黑暗中应该很显眼,但宋希白和阿泰愣是没看到他。

  “是我挡住了老爷。”阿泰低头致歉。

  “你站在另一边,没挡住我。”宋爸有点不开心,但早就习惯了。他招手让宋希白过去,拍着儿子的肩问:“怎么样,最近还不错吧?”

  “很好。”

  “考试怎么样?”

  “全科满分。”

  “嗯,好。快点走,你妈等你呢。”

  “其实不必等我的。”

  “你不经常回来,我们多看一眼是一眼。”

  “爸,这样说有点不吉利。”

  走进屋门,是一间几十平米的小厅,类似玄关,四壁饰金棕色唐风丝绸画,头顶是红木藻井,向上延伸三层,中间吊一盏八角琉璃灯,小厅四角摆着半人高的白瓷花瓶,插应景的梅花枝若干。

  宋希白脱掉外套递给阿泰。打开丝绸屏风梭门,穿过博物架围成的走廊,走进廊边的第一个房间。宋妈就在房里,穿一袭紫色睡袍,优雅地躺在棕色梨木罗汉床上。罗汉床是唐朝古物,家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至今仍旧坚硬纹理细腻柔美。

  宋妈从脸蛋到身材都保养得极好,宋希白进来后她懒懒看了一眼,继续指挥坐在罗汉床边的一个女佣织毛衣。

  “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宋妈是烟酒嗓,有点性感。

  “寒假作业有点多,我按天数分配好了每日要完成的任务。做完今天的份就已经九点多了。”

  “你一个人回来的?”宋妈没看他,慢悠悠地问。

  宋希白怔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嗯,你上楼休息去吧。明天八点半起床。”

  宋希白愣愣转身,忽然又转回来,对宋妈说:“今年春节我不回家。”

  宋妈终于认真看了看他,下巴向前微微一抬,“问你爸,看他同不同意。”

  宋希白左右看完没找到他爸,问阿泰:“我爸是不是先走了?”阿泰也帮着找了一圈,点头说:“可能是吧。”

  “宋希白,我不在这里吗?”宋爸浑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宋希白循声看去,发现他爸就坐在罗汉床旁边的太师椅上喝茶,方位异常显眼,但不出声就是发现不了。

  “不回来过年?是买不到回家的票?还是工作忙要加班?还是老婆让你去她家过年?”宋爸被自己的亲儿子无视两次,真有点生气了,劈里啪啦地问道。

  宋希白竖起三根手指,并说道:“回来也不是我一个人。”

  “那是几个人呀?”宋妈幽幽地问。

  “和周嫩一起。”

  宋妈轻轻一笑,“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宋希白退出房间,一声不吭地走出走廊,踩上楼梯后才小声问阿泰:“你看我爸妈是什么意思?”

  “是时候会一会那个勾走我们宝贝儿子的女人了。”阿泰说,“大概是这种意思。”

  “是好是坏呢?”

  “您看岚少主对周嫩是好是坏?岚少主是小号的夫人。”

  宋希白脸色陡然凝重,“行了,你别跟着了。”说完两阶一步跨上楼。阿泰转身下楼,没几步又听到白少爷在上面喊:“我房间在哪里?”“三楼南面第二间,棕红色巴洛克木门。”

  第二天早上八点,阿泰电话叫醒宋希白。宋希白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周嫩发“早安”,然后走到阳台上,拍下屋外被晨雾笼罩的绿草地和远处的树林发给周嫩。

  八点半穿着便服下二楼吃早餐。今天要出门,早餐从简,所以选的是现代简约风格的餐室。宋初岚和宋妈宋爸已经在了,宋希白也入座,四人拿起餐具。这是张四人小餐桌,所以毫无存在感的宋爸不难找。

  半小时吃完早饭,四人又分头上楼换装,一小时后在一楼中玄关集合。宋希白身穿深灰色修身西服套装,里面是蓝色牛仔衬衣,无领带,领口扣到最上一颗,西装左胸口偏上有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蜘蛛胸针。他头发梳得齐整,皮鞋擦得油亮。

  宋初岚也是一身西装,黑色男款,绑一条孔雀蓝和式腰封,里面没穿衬衣,消瘦的锁骨一目了然,西裤又长又阔,露出一点孔雀蓝高跟鞋尖。宋妈也是西服套装,紫色绸面,经典款式,全套珍珠首饰。宋爸嘛,没人注意到他穿的是什么。

  十点过五分出发,宋爸宋妈一辆车,宋氏姐弟一辆车。宋希白和宋初岚罕见地没有拌嘴,十分普通地询问对方的日常。五十分钟后到达宴会地点,市第一高楼的顶层生态花园。

  一出电梯,宋初岚开路,宋希白断后,为手挽手恩爱款款的宋爸宋妈保驾护航。接下来就是冗长的社交聊天环节,还好这次请来的都是老熟人,多了好几分随性,宋希白也能偷懒到处晃荡,拍照片发给周嫩看。

  “我怎么看到赵要了!”周嫩突然说,就在宋希白拍给她一张喷泉照片之后。

  宋希白把照片放大,果真围着喷泉的人群外围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像极了赵要!他连忙抬头朝喷泉那边看,发现那个年轻男人正微笑着朝这边走来——没错,就是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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