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Joker
第134章整备
左月有些搞不懂红海市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只是听说红海市的某一处工地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员失踪案例。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咒兽发动了攻击。
毕竟在这个破烂世界当中咒兽袭击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可是，看其他人严阵以待的态度，明显这件事和往常也有所不同。
ESO和魔管局的专业人士连夜开展了调查行动。
而天狼星前辈所统领的身穿魔灵系统的特战队也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天狼星迫切想要与苍焰取得联系，好像在她看来，事情已经糟糕到必须要让苍焰出马了。
很可惜，苍焰彻夜未归，不知道去向何处。
而此次特殊案件具体发生了什么，小青柠和冥月都不太清楚，身为两个萌新，她们根本进不到此次事件中心，只能从他人的只言片语中寻找些许蛛丝马迹。
直到，在第二天的早上，她们在红海市的ESO基地见到了叶红枫姐姐。
刚刚起床准备去ESO基地办公大厅的两人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红色身影，青柠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左月小声说道：“喂，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在红海市看到我姐了。你掐掐我，看看疼不疼。”
“不用掐了。我也看到了。”
兴奋的米柚挥动着小翅膀快速冲上前。
在红海市的这些天，它是越来越怀念在新木市认识的朋友了，尤其是红枫姐姐。
本来以为可能等到暑假结束以后，回到新木市，它才能重新见到叶红枫，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重新相遇。
米柚很激动。
然而，等到几人靠近，她们逐渐看清了站在办公大厅门口的几位身影。
她们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最终慢慢变为惊愕和不解。
因为，在叶红枫的旁边，正在与天狼星队长交谈的金色背影是那么熟悉。
甚至，让青柠有些坐立不安了。
菲特，魔法少女天霆。
在上个月前，她们还是剑拔弩张的仇敌。
尽管在最后对抗阿莱丝的战斗中，菲特也确实出了力。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菲特背上的罪孽和血腥能够消失，因为魔法少女天霆的原因，直接和间接的死了上百人。
这些人的性命该如何偿还？
这绝对不是几句话就能洗白的事情！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是冥月最固执的思维方式。
本来菲特主动自首去蹲大牢，多少算得上是罪有应得了。
甚至可以说皆大欢喜了。
其实也正是因为左家兄妹这种油盐不进不懂“灵活”变通的性格，才决定了两人根本不能混迹在官场当中。
对当权者来说，一个人正义与否是毫无意义的，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能不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利益。
显然，菲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她是有用的，她是很有用的。
“你们来了啊。刚好，我还准备去找你们呢。”
这时候，红枫也回头看向缓步走来的三小只。
她注意到两人的视线都统一放在菲特身上。
心里大概明白小家伙们是怎么想的了。
红枫解释道：“我来介绍一下，现在的菲特处于戴罪立功阶段，经过审批，菲特正式成为对策局编外人员了。”
“简单来说，现在是改邪归正咯？”
红枫歪着头，用了一个比较勉强的理由。
“当然，现在有一部分原因是缺少合适的作战人员了。”
只不过按照菲特的傲娇性格，无论是否改邪归正，她一定要反驳几句，她闷哼一声，双手抱胸，傲气满满。
“我可不是你们的同伴，不要误会了。我的目标仍然只有一个，遵从我母亲的遗愿，完成绝地天通的目标。将影之国和现实彻底分离开来。从而让地球上再也没有咒兽。”
这段时间里菲特一直呆在监狱当中，对于外界知之甚少，对于深渊的存在也只了解名字，至于具体代表了什么，她根本无从知晓。
所以，菲特的目标仍然停留在上个阶段。
而红枫的状况稍微好一点，她瞥了嘴硬的菲特，淡淡说着：“现在的状况有些特殊，绝地天通，分离影之国，并不会让咒兽完全消失，只有消灭促使深渊诞生的根源，才能让世界恢复和平。除此之外，你就不感到好奇吗？为什么影之国分离了几千年之后，现在又重新开始融合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件事情本来也是苍焰准备探寻的方向，两人也约好要定期交换下情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苍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了。
红海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天狼星挠挠脸，处于事态外的她有些不太清楚两人交谈的内容。
昨天晚上，她只是接到了上级的指令，说是要配合对策局的行动。
最开始，她还好奇什么对策局，怎么大炎又悄咪咪冒出来一个神秘组织，听上级的口吻，对策局的行政等级还很高。
ESO都要无条件接受指挥了。
天狼星的想法五花八门，实在没想等到早上，来得竟然是自己的大熟人。
叶红枫。
魔管局的副局长。
曾经的叶副局长，现在已经调任和升官，成为手拿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了。
“总而言之，这次工地两百多人失踪案件，我们怀疑是名为【深渊使徒】的势力作祟。所以，这也是对策局接受到的第一个委托。事态紧急，中央直接派遣我来红海市了解情况。”
经过前一段时间和苍焰的情报交换，红枫已经了解到红海市有一个意图让世界陷入深渊灾害的疯狂组织，他们丧心病狂，已经灭绝了人性，所以此次事件事关重大，在红枫听闻红海市出现神秘失踪案件之后，她立刻请缨出战。
此次，正是他们向深渊爪牙们发动主动进攻的时候。
说到这里，红枫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对策局刚刚成立，人手严重不足，所以，具体开展行动还要拜托天狼星前辈的魔灵系统特战队。”
“没事的。这毕竟是在红海市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允许那些犯罪分子为非作歹的。”
天狼星眼帘微垂，犯了难。
“只不过，魔灵系统的开发依旧处于开发测试阶段，不可能有太多可行动的人员。同时出动十架魔灵系统MK1，便是极限了。合适的作战人手比装甲还少。当然，现在有其他的考虑方向。那就是给其他魔法量产几套简易型号的魔灵系统。只是用来增强魔法少女本身的作战能力，不再让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去着装和驾驶。”
面对红枫想要摇人的想法，天狼星还是说出了目前红海市的现状，魔灵系统的开发和量产困难重重，现在正处于瓶颈期，一个稳定的魔力引擎就已经限制死了妄图大规模量产的心。
“当然，我认为其实已经够了。十几位S级的魔法少女，可以轻易处理大规模的咒兽灾害了。总不可能说，S级的魔法少女都不再是精英，而是炮灰吧。”
天狼星随口开着玩笑，她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真不够，天狼星前辈你不了解深渊的可怕。”
犯愁的红枫捏了捏鼻梁，她对于红海市发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预期的，别说S级魔法少女，恐怕SSS级的魔法少女都不要成为炮灰了。
否则苍焰才不会那么忧心忡忡。
面带忧愁。
太阳的光辉在变得暗淡无光。
黄昏终结，夜幕降临。
漫漫长夜近在咫尺。
红枫必须拿出百分之一千的状态去面对红海市的状况。
她多期望黑夜永远不会到来。
“那么，我去给你处理下交接手续。公事公办，接下来一段时间了。我们要成并肩作战的战友了。”
说着，天狼星与红枫相互握手，尽管这次是以朋友的身份进行私下交流，可是正规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天狼星准备去处理文件工作了。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再啰嗦下去，等在旁边的三小只就要咬人了。
面对正在交谈重要事件的大人们，青柠还有左月都非常有礼貌，乖乖等在一旁，没有插嘴。
可是，她们内心的焦急和欣喜却无法压制。
天狼星主动抽身，将空闲位置让了出来。
青柠目送着天狼星走进办公大厅，她迫不及待向红枫追问起来。
眼冒星星的青柠兴奋说道：“姐！你这是升了吗？终于成一把手了？”
“平调而已，说不上升官。我还是二把手，只是名义上成为新机构的局长了。实际上，对策局是为了魔法少女苍焰而量身定制的辅助机构。一切都是为了让苍焰的行动更加通畅，处理事前和事后的麻烦事，让苍焰全力战斗而没有后顾之忧。这也是老天师和我的交易内容了。归根结底，对策局，还是老天师为苍焰精心准备的礼物。”
看着充满活力的三小只，红枫脸带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在京城积累的阴霾算是一扫而空。
社会上混得越久，红枫越能感受到人与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太多人都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而行动，想得都是自己能不能从其中获利，而这种人又特别善于玩弄权力。
否则红枫也不会遭受到一重又一重的阻力了。
好在老天师的面子够大，势力够强，能够压制住那些跳梁小丑们。
“老天师？那是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关照哥哥啊。”
好奇的左月抱着米柚询问道：“哥哥和老天师熟吗？”
“老天师可是你们……”
一些话到了红枫的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苍焰没有对自己妹妹说过家里人的事情，既然苍焰都选择了隐瞒，不想让左月认识那些家伙们，红枫尊重苍焰的决定。
这是他们家里的私事，红枫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
不应该多嘴什么。
所以，红枫赶紧为自己找补了几句，算是转移话题了。
“嘛，解释起来太复杂了。这和你哥曾经的经历有关，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苍焰呢，为什么我联系不上她了。”
“不知道，自从昨天的战斗结束后，苍焰前辈就不知道去哪了。”
青柠给出了回答。
她给红枫大概解释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她们将魔法少女Rider带回了ESO基地，然后给她买日用品，结果突然遭遇到苍蝇咒兽的袭击，游戏开幕，而Lancer的真实姓名也已经暴露了。
但是，有出现了奇怪的毒蛇咒兽，它的实力极其夸张，强到不可思议。
好在，Rider突然爆种，获得了奇怪的变身能力，驾驭着巨龙，然后和巨龙合体，能力进行增幅，最后击败了毒蛇咒兽。
然而，Rider好像失去了控制，或者说，觉醒了第二人格，性格变得很陌生。
她对Lancer发动了进攻，想把所有欲望大赛的参赛者都干掉。
最后，欲望大赛的裁判，魔法少女Ruler现身，制止了Rider的行动。
自此之后，魔法少女Rider和苍焰都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青柠眼里发生的一切。
在她看来，苍焰前辈的失踪和那个奇怪的Rider有很大关系。
“魔法少女Rider……奇怪的二阶变身……红色头发……能够驾驭巨龙……”
种种要素，有些耳熟，这让菲特陷入了沉思。
得益于阿莱丝的关爱有加，对于这些东西菲特是有所了解的。
甚至，她心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怎么？你认识这个Rider？”
看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菲特沉思良久，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还记得苍焰第一次使用红桃A卡牌，所引发的天地异象吗？我记得可是清清楚楚的……”
“嗯。我记得。”
冥月抿着嘴唇，脑海里也出现了一个红发幼女飘在半空向四周挥洒光芒的场景。
原本所有人都把这件事情当做苍焰的新形态来处理了。
现在菲特提起了这件事，显然其中有所关联。
“说来惭愧，我以前跟随母亲到处流浪的时候，见过那些信奉创星神克丽丝托之人所建造的神像，石雕色彩鲜艳，面容清晰可见，对于创星神的各种姿态我也了解到一些。所以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菲特深吸了一口气。
表情严肃。
“那天所见到的红发幼女并不是魔法少女苍焰，而是创星神克丽丝托。也许，苍焰就是创星神克丽丝托，至少是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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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月有些搞不懂红海市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只是听说红海市的某一处工地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员失踪案例。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咒兽发动了攻击。
毕竟在这个破烂世界当中咒兽袭击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可是，看其他人严阵以待的态度，明显这件事和往常也有所不同。
ESO和魔管局的专业人士连夜开展了调查行动。
而天狼星前辈所统领的身穿魔灵系统的特战队也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天狼星迫切想要与苍焰取得联系，好像在她看来，事情已经糟糕到必须要让苍焰出马了。
很可惜，苍焰彻夜未归，不知道去向何处。
而此次特殊案件具体发生了什么，小青柠和冥月都不太清楚，身为两个萌新，她们根本进不到此次事件中心，只能从他人的只言片语中寻找些许蛛丝马迹。
直到，在第二天的早上，她们在红海市的ESO基地见到了叶红枫姐姐。
刚刚起床准备去ESO基地办公大厅的两人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红色身影，青柠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左月小声说道：“喂，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在红海市看到我姐了。你掐掐我，看看疼不疼。”
“不用掐了。我也看到了。”
兴奋的米柚挥动着小翅膀快速冲上前。
在红海市的这些天，它是越来越怀念在新木市认识的朋友了，尤其是红枫姐姐。
本来以为可能等到暑假结束以后，回到新木市，它才能重新见到叶红枫，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重新相遇。
米柚很激动。
然而，等到几人靠近，她们逐渐看清了站在办公大厅门口的几位身影。
她们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最终慢慢变为惊愕和不解。
因为，在叶红枫的旁边，正在与天狼星队长交谈的金色背影是那么熟悉。
甚至，让青柠有些坐立不安了。
菲特，魔法少女天霆。
在上个月前，她们还是剑拔弩张的仇敌。
尽管在最后对抗阿莱丝的战斗中，菲特也确实出了力。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菲特背上的罪孽和血腥能够消失，因为魔法少女天霆的原因，直接和间接的死了上百人。
这些人的性命该如何偿还？
这绝对不是几句话就能洗白的事情！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是冥月最固执的思维方式。
本来菲特主动自首去蹲大牢，多少算得上是罪有应得了。
甚至可以说皆大欢喜了。
其实也正是因为左家兄妹这种油盐不进不懂“灵活”变通的性格，才决定了两人根本不能混迹在官场当中。
对当权者来说，一个人正义与否是毫无意义的，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能不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利益。
显然，菲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她是有用的，她是很有用的。
“你们来了啊。刚好，我还准备去找你们呢。”
这时候，红枫也回头看向缓步走来的三小只。
她注意到两人的视线都统一放在菲特身上。
心里大概明白小家伙们是怎么想的了。
红枫解释道：“我来介绍一下，现在的菲特处于戴罪立功阶段，经过审批，菲特正式成为对策局编外人员了。”
“简单来说，现在是改邪归正咯？”
红枫歪着头，用了一个比较勉强的理由。
“当然，现在有一部分原因是缺少合适的作战人员了。”
只不过按照菲特的傲娇性格，无论是否改邪归正，她一定要反驳几句，她闷哼一声，双手抱胸，傲气满满。
“我可不是你们的同伴，不要误会了。我的目标仍然只有一个，遵从我母亲的遗愿，完成绝地天通的目标。将影之国和现实彻底分离开来。从而让地球上再也没有咒兽。”
这段时间里菲特一直呆在监狱当中，对于外界知之甚少，对于深渊的存在也只了解名字，至于具体代表了什么，她根本无从知晓。
所以，菲特的目标仍然停留在上个阶段。
而红枫的状况稍微好一点，她瞥了嘴硬的菲特，淡淡说着：“现在的状况有些特殊，绝地天通，分离影之国，并不会让咒兽完全消失，只有消灭促使深渊诞生的根源，才能让世界恢复和平。除此之外，你就不感到好奇吗？为什么影之国分离了几千年之后，现在又重新开始融合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件事情本来也是苍焰准备探寻的方向，两人也约好要定期交换下情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苍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了。
红海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天狼星挠挠脸，处于事态外的她有些不太清楚两人交谈的内容。
昨天晚上，她只是接到了上级的指令，说是要配合对策局的行动。
最开始，她还好奇什么对策局，怎么大炎又悄咪咪冒出来一个神秘组织，听上级的口吻，对策局的行政等级还很高。
ESO都要无条件接受指挥了。
天狼星的想法五花八门，实在没想等到早上，来得竟然是自己的大熟人。
叶红枫。
魔管局的副局长。
曾经的叶副局长，现在已经调任和升官，成为手拿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了。
“总而言之，这次工地两百多人失踪案件，我们怀疑是名为【深渊使徒】的势力作祟。所以，这也是对策局接受到的第一个委托。事态紧急，中央直接派遣我来红海市了解情况。”
经过前一段时间和苍焰的情报交换，红枫已经了解到红海市有一个意图让世界陷入深渊灾害的疯狂组织，他们丧心病狂，已经灭绝了人性，所以此次事件事关重大，在红枫听闻红海市出现神秘失踪案件之后，她立刻请缨出战。
此次，正是他们向深渊爪牙们发动主动进攻的时候。
说到这里，红枫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对策局刚刚成立，人手严重不足，所以，具体开展行动还要拜托天狼星前辈的魔灵系统特战队。”
“没事的。这毕竟是在红海市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允许那些犯罪分子为非作歹的。”
天狼星眼帘微垂，犯了难。
“只不过，魔灵系统的开发依旧处于开发测试阶段，不可能有太多可行动的人员。同时出动十架魔灵系统MK1，便是极限了。合适的作战人手比装甲还少。当然，现在有其他的考虑方向。那就是给其他魔法量产几套简易型号的魔灵系统。只是用来增强魔法少女本身的作战能力，不再让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去着装和驾驶。”
面对红枫想要摇人的想法，天狼星还是说出了目前红海市的现状，魔灵系统的开发和量产困难重重，现在正处于瓶颈期，一个稳定的魔力引擎就已经限制死了妄图大规模量产的心。
“当然，我认为其实已经够了。十几位S级的魔法少女，可以轻易处理大规模的咒兽灾害了。总不可能说，S级的魔法少女都不再是精英，而是炮灰吧。”
天狼星随口开着玩笑，她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真不够，天狼星前辈你不了解深渊的可怕。”
犯愁的红枫捏了捏鼻梁，她对于红海市发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预期的，别说S级魔法少女，恐怕SSS级的魔法少女都不要成为炮灰了。
否则苍焰才不会那么忧心忡忡。
面带忧愁。
太阳的光辉在变得暗淡无光。
黄昏终结，夜幕降临。
漫漫长夜近在咫尺。
红枫必须拿出百分之一千的状态去面对红海市的状况。
她多期望黑夜永远不会到来。
“那么，我去给你处理下交接手续。公事公办，接下来一段时间了。我们要成并肩作战的战友了。”
说着，天狼星与红枫相互握手，尽管这次是以朋友的身份进行私下交流，可是正规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天狼星准备去处理文件工作了。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再啰嗦下去，等在旁边的三小只就要咬人了。
面对正在交谈重要事件的大人们，青柠还有左月都非常有礼貌，乖乖等在一旁，没有插嘴。
可是，她们内心的焦急和欣喜却无法压制。
天狼星主动抽身，将空闲位置让了出来。
青柠目送着天狼星走进办公大厅，她迫不及待向红枫追问起来。
眼冒星星的青柠兴奋说道：“姐！你这是升了吗？终于成一把手了？”
“平调而已，说不上升官。我还是二把手，只是名义上成为新机构的局长了。实际上，对策局是为了魔法少女苍焰而量身定制的辅助机构。一切都是为了让苍焰的行动更加通畅，处理事前和事后的麻烦事，让苍焰全力战斗而没有后顾之忧。这也是老天师和我的交易内容了。归根结底，对策局，还是老天师为苍焰精心准备的礼物。”
看着充满活力的三小只，红枫脸带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在京城积累的阴霾算是一扫而空。
社会上混得越久，红枫越能感受到人与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太多人都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而行动，想得都是自己能不能从其中获利，而这种人又特别善于玩弄权力。
否则红枫也不会遭受到一重又一重的阻力了。
好在老天师的面子够大，势力够强，能够压制住那些跳梁小丑们。
“老天师？那是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关照哥哥啊。”
好奇的左月抱着米柚询问道：“哥哥和老天师熟吗？”
“老天师可是你们……”
一些话到了红枫的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苍焰没有对自己妹妹说过家里人的事情，既然苍焰都选择了隐瞒，不想让左月认识那些家伙们，红枫尊重苍焰的决定。
这是他们家里的私事，红枫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
不应该多嘴什么。
所以，红枫赶紧为自己找补了几句，算是转移话题了。
“嘛，解释起来太复杂了。这和你哥曾经的经历有关，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苍焰呢，为什么我联系不上她了。”
“不知道，自从昨天的战斗结束后，苍焰前辈就不知道去哪了。”
青柠给出了回答。
她给红枫大概解释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她们将魔法少女Rider带回了ESO基地，然后给她买日用品，结果突然遭遇到苍蝇咒兽的袭击，游戏开幕，而Lancer的真实姓名也已经暴露了。
但是，有出现了奇怪的毒蛇咒兽，它的实力极其夸张，强到不可思议。
好在，Rider突然爆种，获得了奇怪的变身能力，驾驭着巨龙，然后和巨龙合体，能力进行增幅，最后击败了毒蛇咒兽。
然而，Rider好像失去了控制，或者说，觉醒了第二人格，性格变得很陌生。
她对Lancer发动了进攻，想把所有欲望大赛的参赛者都干掉。
最后，欲望大赛的裁判，魔法少女Ruler现身，制止了Rider的行动。
自此之后，魔法少女Rider和苍焰都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青柠眼里发生的一切。
在她看来，苍焰前辈的失踪和那个奇怪的Rider有很大关系。
“魔法少女Rider……奇怪的二阶变身……红色头发……能够驾驭巨龙……”
种种要素，有些耳熟，这让菲特陷入了沉思。
得益于阿莱丝的关爱有加，对于这些东西菲特是有所了解的。
甚至，她心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怎么？你认识这个Rider？”
看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菲特沉思良久，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还记得苍焰第一次使用红桃A卡牌，所引发的天地异象吗？我记得可是清清楚楚的……”
“嗯。我记得。”
冥月抿着嘴唇，脑海里也出现了一个红发幼女飘在半空向四周挥洒光芒的场景。
原本所有人都把这件事情当做苍焰的新形态来处理了。
现在菲特提起了这件事，显然其中有所关联。
“说来惭愧，我以前跟随母亲到处流浪的时候，见过那些信奉创星神克丽丝托之人所建造的神像，石雕色彩鲜艳，面容清晰可见，对于创星神的各种姿态我也了解到一些。所以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菲特深吸了一口气。
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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