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上_重生之白给by毛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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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上

  第四十九章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上)

  又过了几日。

  大早影子便去无香那里传了话,叫她去赫连恒的书房一趟。

  无香刚进去,就瞧见角落里立着的衣架,上头挂着一身暗红色的女子衣衫,衣摆袖口都绣着点点白梅,靓丽又不失清新。

  她并未多看,低着头走到几案边:“主上,唤无香何事。”

  赫连恒的桌上堆了好些文书,摞在他手边;他头也没抬,一边在文书上圈写着什么,一边道:“我记得今日是你生辰。”

  无香小小地一惊,显然也是忘了这事;她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才说:“多谢主上记挂。”

  “我让人替你做了身新的衣裳,”赫连恒淡淡说,“今日换上,府内的事情交给孙管事做;架子上黑色的锦盒也是给你的,生辰贺礼。”

  即便是无香,也忍不住惊喜地弯起嘴角。

  她虽说是赫连恒的堂妹,却因为赫连氏族规矩森严,在本家处只能做为管事,而不能作为“小姐”。可赫连恒每年到她生辰时总会准备贺礼,也只有这一天,他们好似兄妹。

  “谢谢主上。”

  “嗯,”赫连恒说,“今日事多,晚上让江意他们陪你吃顿饭,我便不作陪了。”

  除了年节与赫连恒的生辰,赫连府少有喜事,平日里府中诸人都是各忙各的,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也就是无香的生辰——不仅不必准备隆重的酒宴,还能喝酒聊天,早早歇息。

  无香果真去换上了新衣,白色的兔毛披肩衬得她腰愈发细,一下没了平时那副冷漠。那锦盒里装的是对玛瑙耳环,成色极好,衬得无香肤白貌美,清丽可人。其他人倒是一见她这模样,便知道今日是她生辰,纷纷作揖道声祝福;唯独才来赫连府没多久的景昭和宗锦浑然不知,在看见无香这副打扮时吓了一跳。

  二人刚从训练场回来,身上还冒着热气,远远地瞧见无香的身姿,宗锦道:“那是无香吗?”

  “是吧,”景昭也看呆了眼,“赫连府里好像只有无香姐一个女人……”

  “……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美人坯子。”

  宗锦感叹了句,景昭倏地看向他:“哥,你不会喜欢……”

  “哈?”宗锦也看回去,就见景昭一副心绞痛的做作表情,欲言又止。

  他也并非不懂男女情事,只瞧之前说起无香时景昭的神情,就知道小小少年对人家藏着心思。他凶巴巴地一巴掌拍在景昭脑门:“胡思乱想什么?无香今日打扮得这样好看,肯定是有什么事,你还不去打听。”

  “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

  景昭的回绝好似就真只是嘴上说说,回绝完一次便不再推诿,立刻兴奋道:“那我去了啊哥。”

  “去去去,滚滚滚。”

  到了天色见黑时景昭才回去宗锦的房里找他,兴冲冲地从怀里摸出一支白玉簪子:“哥,这个好看不?”

  那时宗锦正在趴在榻上读兵书(从赫连恒书房里翻的),只随意瞥了眼道:“不好看。”

  “啊……”景昭瞬间就失落了,神情好似被赶出家门的狗,“我挑了好久……”

  “这不是女人用的吗,你挑了好久就挑了个这?”

  “这就是女人簪的!”景昭说,“我想送给无香姐的……”

  “八字都没一撇你就想着送定情信物了?”宗锦将书往榻上一盖,斜眼看他道。

  “不是,不是……”少年听他说的那些词,耳根子就红了,说话也磕巴,“无香姐,无香姐她,今日是她生辰……”

  “哦,生辰贺礼?”宗锦恍然大悟,“你哪来的银子?”

  “管江统领借的……”

  “你什么时候就跟他们混熟了……”宗锦疑惑着歪了歪脑袋,“那你去送呗,无香成日板着脸,白玉跟她绝配,都寡。”

  “…………”

  景昭无言了好一会儿,才将簪子收进手绢里,小心翼翼地又收回怀里:“对了哥,今日在后院里一块儿吃饭,可以喝酒!……去么?”

  “赫连恒去吗?”

  “方才没见到他。”

  宗锦立刻从榻上坐起身,一边穿鞋一边道:“去。”

  前几日下了雪,如今处处都还覆着层白,倒是好看;恰逢无香的生辰,傍晚天将黑未黑的时又开始飘雪,后院里古朴素净的廊下灯笼映着轻飘飘的雪花,让宗锦看着都觉得心生宁静。

  景昭和宗锦到后院时,已经不少人在那儿了;除了几个管事的仆人,还有江意、北堂这些熟面孔。一身红衣的无香坐在男人堆里,竟还有些违和。

  后院中间搭着架子,一口大锅挂在上头,底下是烧得旺盛的火盆,一股浓浓的菌子香正往外冒。

  “……小宗锦来了?”北堂列头一个大招呼,连忙跟旁边人挤了挤,腾出个位置来,“过来这边坐。”

  “听说今日是无香的生辰,”宗锦点点头,“过来蹭一顿,这是在吃什么?”

  “汤锅子,暖和。”北堂列道。

  没有赫连恒在的时候,这赫连府倒也没那么叫人不自在。宗锦当真就往北堂列身边坐下,朝无香作揖道了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接着便拿起碗,跟北堂一边闲聊一边下手涮了片羊肉尝了尝。宗锦:“最近没见你,怎么今日又出现了?”

  北堂列:“年下四城要务多,我去收税了,今日才回来。”

  “那你可回来得真是时候。”

  “也不是,”北堂列夹了块炖煮得软糯的猪脚到宗锦碗里,“我是记着无香生辰,特意赶回来的……无香的手艺太绝了。”

  “确实。”宗锦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吃。”

  “好吃便多吃,”无香说,“最近几日都是我在下厨。”

  北堂列摇头:“还有乾安没去,明天又得走;你再给我卤点牛肉行吗。”

  “嗯。”无香点头,竟就这么答应了。

  宗锦看看北堂列的脸,又看看无香,忽地福至心灵,好像读懂了什么——完蛋,他家的小伙子好像晚了一步,无香已经芳心暗许了。他全然忘了北堂列也曾跟他说过什么“喜欢”之类不着边际的话,满脑子都是景昭没戏;他再看看景昭,少年有得吃就忘了爱,全然没注意到无香和北堂列的对话。

  江意在旁边不言不语,只管吃;约莫吃了小会儿,肚子里垫了些食物后,江意忽地放下碗筷,跑去后厨抱了两坛子酒出来:“开干了。”

  “喔!来来来!!”

  “先敬无香姐一杯——”

  汤锅飘着氤氲白汽,肉香与酒香,欢声与笑语,赫连府难得有这般闲暇松懈时,惬意得宗锦都飘飘然,许许多多的旧事杂事烦心事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半个时辰后。

  无香卷着袖子,一条腿撩在长凳上,正和北堂列面对面站着:“五魁首,七个巧!喝!”

  北堂列懊恼地啧了声,不得不提起坛子惯了一大口。

  无香接着道:“来,再来!”

  围观众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哄笑,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只有景昭看傻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样冷漠中带点温柔的无香姐,喝醉了酒之后竟然、竟然……竟然这么有男子气概?

  北堂列连着输了三局,喝得肚子都涨圆了,实在喝不下地摆摆手道:“我去小解……”

  “还有谁,谁来?”无香气势汹汹喊着,又换了江意上来跟她接着划。

  景昭倒也是想去和无香亲近亲近,只是他酒量不行,划拳也烂,根本不敢上去丢人现眼。无奈之下他只能往宗锦旁边挪:“哥,哥,这怎么办啊,无香姐好像喝高了,我这贺礼……”

  “……嗝。”宗锦打了个酒嗝,迟钝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大声点,没用饭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宗锦两颊绯红,眼睛亮亮的,像是蕴着水色。

  ——这个也喝多了。

  景昭苦涩地改口道:“哥你喝太多了……”

  可宗锦好像没听见他这话似的,自顾自地胡言乱语道:“气死我了,赫连恒这兔崽子,样样都擅长,老子一身本事,因为这个破烂身体无处施展,我尉迟……唔唔!唔唔!”“哥,说不得!!”

  眼见宗锦要倒豆子似的往外说私隐,景昭赶急赶忙地捂住了他的嘴。

  宗锦却好生不爽,硬是挣脱了他的手,提起酒坛子再咕咚咕咚灌了不少:“……老子总是要找他报仇的,老子就没受过这中耻辱……对,总有一日……不是,择日不如撞日。”

  小倌说完,再仰头灌酒,直接将酒坛子给喝空了:“……哈——就今日了。”

  “哥……?”

  景昭一下没拦得住,宗锦就倏地站起身来。

  只不过众人都喝得晕晕乎乎,热热闹闹划着拳,压根无人注意宗锦。

  景昭正要将人拦下来,旁边一个喝倒的管事便突然倒在了他身上,压得他手忙脚乱地去扶人。彻底喝醉酒的宗锦便就这么从他眼前溜了,踉跄着往中庭走,嘴里还在念:“赫连恒,老子今天就要雪耻……”

  后院虽吵,可中庭一如既往的安静,赫连恒也无须侍人守着他的居所,宗锦进去时中庭空无一人。

  他扶着墙,一步一顿地往赫连恒的卧室走。

  好巧不巧的,男人刚从青雀阁中沐浴出来,身穿着松散的里衣,和宗锦正面碰上。

  “你在这里作甚?”

  小倌眯着眼,片刻后才确认对方就是他要报复的对象,便陡然加快了脚步,像饿狼扑食似的扑上了赫连恒。

  他一把揪住赫连恒的领子:“老子来报仇。”

  “什么?”

  突然间,宗锦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当真就拖着赫连恒的领子,横冲直撞地往卧房走。他一把推开门,将男人拽了进去,往榻上一甩。

  男人并未刻意抵抗,反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当真就那么坐到了榻上。

  “赫连恒,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嗝……”宗锦醉醺醺道,“你当初是如何〇暴老子的,老子今天就要如何〇暴回来!”

  宗锦说完,双手抵着赫连恒的肩膀,狠狠往下扑。

  接着递上一个要将人拆骨入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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