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腰细身软易推倒_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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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腰细身软易推倒

  从来都是她调戏美人的好吗神马时候轮到别人来调戏她了爷也是随便可以调戏的吗

  一把抓住宫疏影的手臂,自前往后攀上他的肩头,皇甫长安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借着体位的优势使劲一拽,在白苏惊讶的目光下,猛的就把华丽丽的一朵妖艳霸王花给摔在了地上

  刹那间嘶啦一声,裹在宫疏影身上的锦衾被勾在床板上,扯破了一条大裂缝,宫疏影速度极快,反手抓上了皇甫长安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

  啧。

  皇甫长安敌不过他,终于还是以一个狗吃shi的姿势栽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时候宫美人的胸前早已没了遮挡之物,就那么赤果果的袒露在外,细腻的肌肤映衬着飘摇的灯光,反射着奶白的光泽,而某只倒霉的太子就那么大喇喇地趴在了他的身上,柔软的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逐渐地石化、石化。

  白苏刹那间抡圆了眼睛,有种天崩地裂的感受。

  尔后,僵硬的挪了挪脚步,转过了身,口中囔囔自语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艾玛太香艳了鼻血都要逆流成河了有没有

  “我操”

  这样的意外就是连宫疏影都是始料未及的,然而就在他微怔的片刻,怀里的人儿忽然一声爆喝,扬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

  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听得白苏心肝儿一抖,仿佛间天都要塌下来了太子竟然打、打了大师兄耳光她是不想活了吗

  皇甫长安手力气,打在脸上并不十分的疼,但是宫疏影却莫名得觉得胸口疼。

  自他便容貌出众,被无数人艳羡追逐,十五岁那年上了风月美人榜之后,更是风靡九洲艳名远扬,全天下有多少男男女女为了他神魂颠倒杀人放火,只要能求得他倾城一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别是被他搂在怀里,哪怕只是碰一下他的指头,都足以令人心花怒放三月不能还魂

  可是这个丫头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吃了他的豆腐占了他的便宜,不仅不鸡冻得感激涕零,还出手打他

  一个以花痴闻名的草包太子,居然如此藐视他

  不活了全世界的花儿都谢了

  皇甫长安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那一巴掌完全是因为气不过,条件反射都木有经过大脑的,所以打完之后就果断地手抖了这个男人她打不起啊这尼玛是找死的节奏啊她能不能把刚才的片段刷新了重新来过跪求给她一次改过自新洗心革面的机会好吗

  弱弱地瞅着宫疏影,那张艳丽逼人的面容上缓缓凝起一层冷郁的阴霾,只看一眼,便让人觉得如坠冰窖,周身僵硬

  肿么、肿么办要、要死人了

  白苏紧张地握着剑柄,盯着地上以极为暧昧的姿势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额头随之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如果对手是大师兄的话,她完全没有把握可以把太子殿下从他的手里救出来,就连她自己,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缓缓的,缓缓的,宫疏影抬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盈盈如玉,非常的漂亮,因为常年握剑的缘故,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在细嫩的颈项上有些微痒。

  皇甫长安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一双琉璃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如妖美人的那张倾国之颜就在皇甫长安以为宫疏影要掐死自己的时候,却见那胭脂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撩人靡丽的笑意,摄人心魂。

  “唔”

  闷哼一声,皇甫长安只觉得后颈一重,整个脑袋就被摁了下去,紧紧贴上那两片比桃花还要妖娆的唇瓣,盈盈的香气扑鼻而来,惹人头昏目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苏愕然地看着宫疏影扣下皇甫长安的脑袋吻住了她的唇,只觉得脑中紧绷着的一根弦“啪”的就断了哭瞎

  这是神马样的节奏无法直视

  皇甫长安先是一惊,跟着下意识就想躲开,然而宫疏影的手攀在她的后脑上扣得紧紧的,动也动不了,两人的呼吸混杂在一起,温热的触感激起一阵异样的电波,惹得某只脸皮厚地可以拿来砌墙的家伙也忍不住在刹那间娇羞了

  喂喂喂他这是强吻吗混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不科学

  瞪着一双眼睛,皇甫长安紧抿着双唇,宁死不屈她是有节操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吻就能动摇的虽然这枚妖孽的吻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可是她的也不便宜好吗而且女孩子不管怎么都是比较吃亏的有没有

  然而皇甫长安越是抵抗,宫疏影就越是霸道,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线上轻轻一掐,某太子吃不住痒,横眉竖目地嗡嗡笑了两下,城池就瞬间沦陷得一败涂地

  跟美人外在那般柔若无骨慵懒邪肆的模样不同,宫疏影的吻很强势,长驱直入,风卷云狂。

  皇甫长安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意识在刹那间被扫荡一空,甚至连喘气的都觉得困难。如果先前跟皇甫无桀的那一次只能算是蜻蜓点水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是吻得绵长热辣昏天暗地飞沙走石娇喘无力气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啊啊啊

  感觉到某人逐渐软下来的身子,宫疏影凤目轻扫,终于松开了手,艳丽的面容上携着一缕轻佻的浅笑。

  “还不承认吗你喜欢我。”

  噗噗噗皇甫长安吐血三丈

  自恋到这种地步那不是境界,那是病啊得治

  窸唰从某人身上爬了起来,皇甫长安重重扯了扯被某狐狸意乱情迷间拉开的衣服,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大流氓老子就是瞎了眼都不会喜欢你”

  着,便一甩长袖摔门而去,气急败坏,落荒而逃

  望着那个转瞬消失在门边的身影,宫疏影抬手摸了摸被咬出了血的唇瓣,勾起眉梢风情万种地呵呵一笑,听得白苏毛骨悚然,总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过离奇。

  暗暗祈祷那只是一个噩梦,白苏木讷地转过身就要悄悄走离千万不要叫住她,她一定是在梦游,梦游

  “你过来,”妩媚的嗓缥缈如烟,像是在招魂,“我有话要问你。”

  “是,大师兄”哭瞎

  皇甫长安从不自诩是清新、纯洁,别是看裸男,但凡任务需要,就是鸟儿也摸过不少可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真的是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纯的可以用来擦玻璃,不然也不会阵亡在教父大人那销魂蚀骨的一抹笑容里,连亲密接触都木有就悲剧地穿越了每每回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虽然她稀饭调戏帅哥,稀饭玩弄美男,稀饭鬼畜,稀饭s可那都是娱乐兴致的,而刚刚在白梨筑里,被宫疏影吻得神魂颠倒的那种感觉,真的让她的心肝儿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回到了寝宫里,依旧惊魂甫定,坐立不安。

  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每次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是宫疏影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湿暖的呼吸,温热的唇瓣,还有那不算太灵活、但却霸道之极的舌头在她嘴里捣啊捣的,捣得她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

  从真正的意义上来,刚才那一“战”才是皇甫长安真正的初吻。就算那只死狐狸不是她迷恋的教父大人那一款,但被美人坦肩露胸地搂在怀里,狂风骤雨似的攻城掠地尼玛她又不是僵尸,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木有

  抱着被子捂住脑袋,听着窗子外头吱吱的虫鸣声,皇甫长安怎么也静不下心,不安宁地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胸口的心肝还在一下一下跳得欢实,仿佛在笑话她的纯情。

  原谅她一生放荡不羁情商低。

  第二天,意料之中,皇甫长安失眠了。

  看着镜子里的那双熊猫眼,皇甫长安忽然就很鄙视自己,太特么没出息了,不就是嘴巴被啃了一下吗她不是已经啃回来了吗至于这么大惊怪搞得跟失身了一样不是好了宁可错上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吗就这点能耐,怎么把床单滚遍天下

  一拍桌子,皇甫长安猛的了起来,走现在就去把宫疏影那死狐狸给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还未走到白梨筑,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琴音靡丽奢华,若潋滟波光之上开满了十里红莲,染透一汪绿水蓝天,时而浮华若烟,时而绮丽如歌,时而绚烂似火琴乐乘风,随着馥郁的花香飘散十里,艳丽了斑驳的晨光,一如端坐在琴座前那枚倾国绝色之祸水。

  鼻尖幽香阵阵,浓郁得令人晃神,皇甫长安倚在院子入口的石壁上,顿住了步子不再往前。

  一袭绯丽长袍,在晨风中宽绰飞扬,粉色的底色上绣着硕大一朵妖娆美艳的牡丹花,明明是华贵的花品,穿在那人身上却自成一种无以描述的媚态,腰际缀着孔雀羽织锦宽带,将那一身袍子映衬得更为艳光逼人。

  宽广的水袖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佻地拨着琴弦,缓缓流露出令人心醉的靡靡之音。

  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宫狐狸能荣获天下第二美人的称号,确实是有资的。

  与此同时,她更加好奇,能把这样一枚绝色妖孽打落擂台的家伙,那个叫做天绮罗的男人究竟美到了什么样的境地

  察觉到皇甫长安的视线,宫疏影眉尾轻扬,没有立即抬眸望过去,想弹完了这一曲再去调戏她,谁知过了片刻,皇甫长安竟然扭头就走了走了

  “铮”

  一声骤响,琴弦断了一根,宫疏影抬手将冒了血点的指腹压在唇上,眉间郁郁,不太开森。

  皇甫长安匆匆走离了白梨筑,她觉得奸杀神马的还需要从长计议,嗯,从长计议

  掐指算了算时间,二皇兄也该是时候肥来了,皇甫长安折身去了琳琅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采了雪莲冰露回来,然而院子里却是没有人,就连妆妃娘娘也一大早跑去御花园菜花了,是要给皇帝老爹泡壶茶。

  皇甫长安闲着无聊,就跟着去了御花园,顺便问问他们老夫老妻的感情磨合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这一趟去得这样巧,才刚刚走到了御花园的门口,就听到有宫人心急火燎地一边喊一边跑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娘娘落水了快来人啊娘娘落水了”

  一大清早就来御花园的娘娘,除了妆妃还能有谁

  皇甫长安眉峰微皱,妆妃好端端的当然不可能掉进水里,那群人果然忍不住动手了,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下手。

  “娘娘娘娘您再坚持下很快就有人过来了”

  荷塘边,一名宫女满脸慌乱,对着在水里扑腾的妆妃急切地安慰,皱着鹅蛋脸儿忧心忡忡,一副想要跳下去救人又犹豫不决的模样。

  皇甫长安看了看在水中浮浮沉沉,呛着水吃力拍打的妆妃,又回眸瞅了眼岸上那名宫女。

  这段时间她经常去琳琅苑找妆妃闲聊,对她身边的宫女多少有些印象,那个宫女她认得,是妆妃的贴身侍婢映儿,因为是妆妃从娘家带过来的,所以一直很得妆妃的宠信,算是妆妃的心腹。

  然而眼下见到这样的场景,皇甫长安不禁眯了眯眼睛。

  她还记得那天在烟波阁里的时候,不会游泳的皇甫凤麟被她一脚踹下了水,同样是旱鸭子的桩子护主心切,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根就无暇考虑自己是否会水同样是奴才,两个人的表现却不一样,皇甫长安不是多疑,可是在这皇宫之中,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妥,再如何抽丝剥茧也不过分。

  见到皇甫长安跑过来,映儿面色一喜,匆匆迎了上来。

  “太子来了,太好了快救救我家娘娘吧”

  “拿着”

  快步跑到荷塘边,皇甫长安唰啦扯下外褂丢了过去,作势就要往水里跳。

  不曾想那女婢忽然又拦住了她,又焦急又紧张“殿下慢着您、您也不会水呀”

  皇甫长安想起来,几个月前她自个儿也“淹死”过一次,除了皇甫凤麟和桩子见过她游泳,其他宫的人都还停留在她被淹得失忆的层面上。

  回眸瞅了眼眉头紧拧的女婢,皇甫长安淡淡一笑“谁宫要跳下去了”

  挣开她的手,皇甫长安抬起手臂对着不远处的亭子“嗖”地射出一支细爪,爪钩的末端拴着韧性十足的钢丝线。收回手臂拉了拉,确定爪钩固定牢了之后,皇甫长安便纵身一跃,踏着水波飞身掠过水面,伸手一把抓起妆妃往岸上带,却不想妆妃的身子重得出奇,一拽之下竟然拽不动

  皇甫长安眉心微蹙,转念惊呼了一声,便跟着掉进水中,透过清澈的水层,果然看见水底下有两个黑蒙蒙的影子飞快地逃窜开去。

  一边拍着水一边抓着妆妃往上托,远远的,听到岸上传来一阵喧哗。

  “大殿下、大殿下娘娘就在那边在那边”

  呵,没想到他们竟然把皇甫无桀喊了过来,那厮不是出宫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有救兵来了,皇甫长安心头一转,立刻在水里拍打得更欢脱了,一面大喊大叫,一面做出快要淹死了的样子“噗救命啊救、救命噗噗快救宫”

  听到皇甫长安的声音,皇甫无桀沉着脸低咒了一句“该死怎么又是她”

  眼看着看见那家伙浮浮沉沉的就要没入水中,皇甫无桀不得不加快步子跑了过去,冷冷地唤了声陵子,主仆俩即便一前一后噗通两声跳进了水里,朝着那两枚快要溺水而亡的家伙速度划了过去。

  感觉到手里一松,妆妃被人托起来架在肩头游向岸边,皇甫长安才立刻又呛了两口水,为了演的逼真,可怜的她咕噜咕噜直灌了好几口,以至于真的呛到了鼻子。

  她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之前不会水而现在学会了,恐遭人怀疑,此番苦肉计并不是演给旁人看的,而仅仅只是演给二皇兄那个清心寡欲拒人千里的家伙。

  跟“太子救了妆妃”这样的陈述比起来,显然是“太子舍命救娘娘,险些把命都给赔上了”这样的描述来得更加打动人心不是吗哦呵呵,连教父大人都被她拿下了,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丫

  “哈、哈欠”

  仰着脖子,皇甫长安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浑身一个激灵,清晨的天有些凉,再加上被风一吹,不禁冻得瑟瑟发抖。

  忽而肩上一暖,被人盖上了一件外套,却不是她自己的那一件。

  抬眸,对上了皇甫无桀那张冷峻而略显阴郁的脸,湿长的黑发贴着面颊垂在肩头,沿着深刻的轮廓一层层地淌着水滴,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身子,将那健美的身姿展露无疑。

  勾了勾眉梢,皇甫长安换上笑意盈盈的表情。

  “又是大皇兄救的宫,宫是不是应该谢谢”

  皇甫无桀淡淡敛容“不用。”

  “呵两次都是大皇兄及时赶到,巧还真是巧呢,不知道是不是天意”

  闻言,皇甫无桀神色微暗,哼了一声,没有再话。

  “娘娘娘娘醒醒啊娘娘快醒醒”

  草坪上,几个宫奴被吓傻了,使劲儿摇着昏厥中的妆妃,生怕妆妃一个不慎,自己也要跟着陪葬。

  不远处的假山中,一名女婢见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又极度不快地瞪了一眼皇甫长安,即刻转身离去。皇甫长安心灵感应似的,转头瞅了一眼,正好瞧见那人的背影,走路的姿势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然而眼下无暇追究,妆妃命悬一线,皇甫无桀又在身边,她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抓一个没有真正下手的宫娥。

  皇甫无桀走到妆妃身边,踢了踢跪在一旁的奴才“哭什么,还不快去传太医”

  支起身走过去,皇甫长安“哈欠”着又打了个喷嚏,朝皇甫无桀翻了个白眼“等太医赶过来,妆妃娘娘早就撑不住了”

  着,走过去跪在妆妃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由蹙起眉梢,在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正要俯身去给妆妃作人工呼吸,在腰身弯到一半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尼玛她现在是“男人”要是就这么轻薄了妆妃娘娘,就算现在救活了,过会儿没人害她,她自个儿都要羞愤得投湖去

  咳了一声,皇甫长安一抬手,指了指映儿身边的宫女,命令她。

  “你过来,捏着娘娘的鼻子,使劲给她吹气”

  “啊”宫女吓了一跳,惊魂不定,“给、给娘娘吹气怎么、怎么吹”

  皇甫长安利眸一扫,冷然吐出几个字“嘴对嘴”

  宫女被她唬得心慌,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鬼使神差地就扑在了妆妃的身上,在皇甫长安的指导下使劲儿给妆妃吹气,剩下几人在边上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不解是何意。

  皇甫无桀眸光闪烁,杵在一边看着皇甫长安有条不紊地伸手抵在妆妃的腹腔上,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压着她的腹腔,逼得她一连吐了好几口水,才听妆妃“咳咳咳”的幽幽转醒,缓缓地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

  几个宫人见状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向皇甫长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增添了几分崇敬,虽然她刚才的做法很奇特,但救了妆妃是事实,否则真的等太医匆忙赶来,妆妃十有八九也就香消玉殒了。

  忽然,映儿“噗通”一声跪在了皇甫长安跟前,微微抖动着肩膀请罪。

  “叩、叩见太子殿下,奴婢伺候主子不力,令主子落水涉险,请殿下责罚。”

  皇甫长安轻飘飘地瞅了她一眼,还没开口,皇甫无桀的声音就冷冷地从身后传来。

  “护主不力,依宫规当如何惩处”

  接着便是陵子尖细的嗓音“回殿下,当杖责三十。”

  “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慢慢着”妆妃费力地支身坐了起来,急切地阻止,“是妃自己不心,跟映儿没有关系,大殿下就饶了映儿这一回吧”

  有主子求情,皇甫无桀照理应当体恤,然而他却还是坚持要惩处映儿和伺候在妆妃身边的两位宫人。

  “娘娘固然宅心仁厚,然宫规不可废,奴才犯了错就应该处罚,以儆效尤”

  见他得那么冠冕堂皇,皇甫长安不免看不惯,俗话打狗看主人,皇甫无桀这完全就是在扫妆妃的面子嘛,一点都不尊敬长辈

  “大皇兄,既然妆妃娘娘都开口求情了,你又何必叫她为难依宫看,就这样吧,你们几个自己掌嘴一百下”

  几位宫人闻言,赶紧跪着爬过来磕头“谢太子责罚”

  着,便怕两人改口似的,赶紧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左一下右一下地扇了起来。

  皇甫无桀垂眸看了皇甫长安一眼,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太子如今也宽厚起来了,当真稀罕。”

  “嘛”皇甫长安不以为然地甩了甩湿答答的袖子,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是人,都会变的嘛”看書喇

  “呵”了一声,皇甫无桀抿着薄薄的双唇,没有再话。

  瞧着那几个宫人掌嘴掌得欢实,仿佛那是别人的脸似的,皇甫长安不禁微微摇头,俯身扶着妆妃了起来,从宫人手里接过了外褂给她披上“娘娘,好些了没有”

  “嗯”妆妃掩嘴轻咳了一声,投来感激的目光,回首看着受罚的几分,又忍不住微蹙眉头,露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悲戚。

  皇甫长安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娘娘别担心,只要有宫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当然,后一句话是特意给皇甫无桀那个自大狂听的。

  妆妃浅浅叹了一口气“叫太子劳心了。”

  皇甫无桀约莫是看不惯她俩在哪儿你侬我侬,一拂袖,淡淡地拱手“既然娘娘无大碍,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甫长安抬了抬眼皮,看向转身走离的大皇兄,尽管那家伙全身上上下下都湿透了,却一点儿都不显得狼狈,脊背挺得笔直,仿若有种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比起她这个女扮男装的太子来,无论从哪一点上看,都要合称太多。

  只可惜,他摊上了一个不明事理而又任性妄为的老爹,世界上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如此。

  收回视线的一刹那,皇甫长安终于想起来刚才那个在假山后的青色影子是谁,如果她没有看走眼的话,那个宫女好像是昭华宫的人,但还算不上是皇后的得力女婢皇后要害妆妃那确实是有动机的,但皇甫无桀救了她们又是怎么回事只是为了跑来做个样子然后不幸遇上了自己额难不成刚才他厉声责罚映儿,只是为了唱双簧,帮映儿摆脱嫌疑

  唔好复杂

  皇甫长安一向喜欢干脆利落的,捕风捉影神马的果然很伤脑筋。

  “母妃母妃你怎么样了”

  快要走到琳琅苑的时候,皇甫砚真估计刚回宫,听闻了妆妃落水的消息匆匆赶来,在半路遇上了她们,即便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从皇甫长安手里揽过妆妃的身子紧张得不行,甚至还十分愤怒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

  “你对我母妃做了什么”

  皇甫长安翻了翻眼皮,只当是没听见妈蛋,不跟死丫一般见识

  “真儿,不得无礼”妆妃开口训斥了他一声,道,“不关太子的事,是太子救了我。”

  皇甫砚真将信将疑,又看了皇甫长安一眼,见母妃身上披着她常穿的褂子,而她的身上却是套着皇甫无桀的衣裳,不由微微收敛了怒容,扶着妆妃匆忙进屋。

  目送那母子二人走开,皇甫长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去你丫的”

  气不过,又跺跺脚对着皇甫砚真的背影做了几个揍死丫的动作,结果被转身的皇甫砚真瞧了个正着,不由得立刻收了手,悻悻地回了寝宫。

  “哟,落汤鸡”宫疏影个死狐狸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蹿了出来,坐在一边的屋顶上看她的笑话,“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太子殿下竟然会舍命救人,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皇甫长安不爽到了极点,呸了他一句“要你管”

  “怎么那么急着讨好二皇子,莫非你看上他了”

  “你给我闭嘴不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呵呵看来是被我中了。”摸了摸下巴,宫疏影微提眉梢,露出几丝不解的神色,“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冷冰冰的,好似谁都欠了他几千两黄金似的,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入眼,身材也太瘦削了些跟这种男人上床,抱起来也不嫌硌得慌”

  皇甫长安白了他一眼,哼哼“又没让你抱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宫疏影摇摇头,继而缓缓掀开了衣摆,露出一双大白腿在那儿自我陶醉,只叹她不识货。

  “哪比得上我,腿长手巧床技好,腰细声软易推倒”

  噗

  好骚

  好一个骚狐狸

  好一个自恋到没有下限的骚狐狸

  求求你了宫美人,快把节操捡起来行不行

  皇甫长安捂着胸口,内伤了。

  鼻子痒痒的,仰头又打了一个打哈欠,皇甫长安再也忍不住,趁着眼睛闪瞎之前,匆匆跑进了屋子,抓起宫人一早准备好的衣服走走到屏障之后,窸窸窣窣开始换衣服。为了掩饰身形,她穿得繁琐,脱得也繁琐,费了好一会儿才把贴在身上的湿衣服给扒了下来。

  正要伸手去抓干净的束带,忽然一个不该粗线的声音粗线在了房间里。

  “七弟”

  我了个去竟然是皇甫砚真尼玛她幻听了吧是她幻听了吧卧槽我和我的束带们都惊呆了

  啪

  衣架骤然打翻,皇甫长安顿时被铺头盖下来的衣服埋了,趁乱连忙套上外衣,把束带塞到了屁股底下卧槽他怎么进来就进来了要不要这么随便这么迅雷不及掩耳白苏你是吃shi的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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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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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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